第11章 秦淮茹“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大清。”
阎埠贵喜滋滋地提着鸭架往家里赶。
烤鸭架可是好东西,阎埠贵盘算着能熬一大锅汤呢。
天天吃素,总算能开荤了。
何雨柱望着阎埠贵消失的背影摇摇头,随后低声问道。
“爸,姚大妈和贾大妈她们这是怎么了?”
以前易忠海家跟何家关系不错,何雨柱还受过姚敏的照顾。
对姚敏的事比较关心。
“天知道呢。
他们两家天天闹腾,没个消停。
以后少跟他们两家来往。
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何大清先给何雨柱打了剂预防针。
何雨柱爱多管闲事的性子要是不改改,逃不过别人套牢的命运,以后的麻烦多着呢。
“这不成吧。”
何雨柱苦着脸,弱弱反驳一句。
“姚大妈以前没少照顾咱们兄妹俩,咱不能忘恩负义啊。”
何雨柱的性子耿直,恩怨分明,不过认知体系还没完善,看问题不够全面,说白了就是孩子气。
何大清对此并不反感,年轻人还是应该有朝气,有理想,有正义,有热血。
没有理想和热血的年轻人是成不了气候的。
不过也不能因为片面的冲动,丧失理智和判断,让自己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
“你懂得感恩是好事。
姚敏确实照顾过你们,不过你爸也没少给他们家送粮和菜。
咱们家不欠别人的。
你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姚敏,我不反对。
不过不能因为帮助别人家影响你自己的生活。
特别是影响终身大事和家庭。”
何大清耐心教诲道。
贾旭东没死,易忠海夫妇养老的心思大都放在徒弟身上。
不过,经贾张氏一闹,难免生出别的心思。
四合院里,就何家的孩子跟易忠海夫妇关系最近。
他们很容易盯上何雨柱。
“爸,我是您儿子,您就放心吧。”
没有寡妇的干扰,何雨柱的智力还是在线的,至少小聪明不缺,晓得事情轻重。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成。
天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一家人洗漱一番,很快就上床,进入梦乡。
往后的一星期,何大清的生活很规律,每天接送闺女上下学,去食堂上班。
没有贾张氏捣乱,四合院里安静祥和,没整出什么幺蛾子,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何大清抽空找陈磊的儿子订了一套家具。
床铺、桌椅,36条腿齐全,用的是上好的楠木,花了五十多万块钱。
这天何大清刚接雨水回家,张媒婆就找上门来。
“大清,你的婚事有着落了。”
收钱办事,张媒婆这几天可没闲着,去秦家村走动一番,还真有收获。
何大清给张媒婆递了杯水,再送上一把瓜子花生。
“张大姐,别着急,您慢慢说。”
张媒婆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心里直夸何大清大方懂事。
不枉费她一路辛劳。
“秦家村,秦勇家有一闺女,名叫秦淮茹,今年刚满十八岁。
长得如花似玉,身段更是没得说。
你要是有意,明天可以跟我去一趟秦家村,看看合不合适。”
“人家把姑娘养这么大,不容易。
而且秦勇家的大儿子最近急着结婚,彩礼还差些,所以……”
媒婆的任务是沟通姻缘,有必要将双方的条件交代清楚。
何大清掏出一万块,放在张媒婆手心里,笑着说道。
“张大姐,这事我懂,您就放心吧。”
彩礼问题何大清早有心理准备。
这个时代村里要的彩礼不多,四九城周边一般在五万块左右。
就是多加几倍何大清也吃得住。
“秦家姑娘碰上你,是她的福气,你们俩的事一准能成。”
收了钱的张媒婆喜笑颜开。
张媒婆一桩生意,收费在两万块上下。
何大清还没完事就付出两万,真是大方。
张媒婆想着一定要照顾好这位主顾,成全他的好事。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儿早再来寻你。”
次日,何大清请了一天假,跟着张媒婆前往四九城外的秦家村。
张媒婆跟村里人很熟识,一路招呼,畅通无阻,一直来到秦勇家中。
秦勇家在村子北面,只有三间低矮的土房子,外表看着简陋,收拾得倒也齐整,看得出女主人是个勤快的。
“秦家妹子,看我带谁来了。”
刚到门口,张媒婆就朝里面吆喝。
不多时,两位身穿灰布短衣的中年夫妇快步走出屋外。
“张大姐,你来了。
这位应该就是大清吧,赶紧进来坐坐。”
秦母热情地将两人迎进屋内。
一进屋,只见一位身材丰腴,容貌俏丽,香腮粉嫩,穿着碎花布衣,梳着两条麻花辫,宛如含苞待放花朵的少女正怯生生坐在凳子上,瞥眼偷瞄进门的何大清。
此人正是秦勇的女儿秦淮茹,也是何大清此次的目标。
在见到女孩的那一刻,何大清心中扑通一跳,嘴角不由得扬起。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年轻时的十三姨太还真是美不胜收。
这种美人哪里轮得到贾旭东那个软蛋享用。
何大清今天就要收了这小妖精。
“淮茹,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你何大哥倒杯水,真是的。”
秦母轻呵一声,脸上笑意不减。
瞧何大清垂涎的模样,这婚事看来是成了。
“秦姨太客气了。
一点小心意,你们别嫌弃。”
何大清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瓜子花生,还有十几颗奶糖,放在桌上,笑着对秦勇夫妇说道。
“咱们先出去,让他们两个自己聊吧。”
秦母抓起一把瓜子花生,拉着秦父朝屋外走去。
张媒婆也捏了一小把,跟着走到外面。
此时屋内就剩下何大清跟秦淮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淮茹,来别客气,吃糖。”
何大清抓起两颗大白兔奶糖,轻轻递到秦淮茹手边。
没有经验的秦淮茹俏脸一红,愣是不敢去接。
还是何大清握住秦淮茹的手,将奶糖放到手心里。
秦淮茹方才侧过身,慢悠悠剥开糖果,而后诚实地塞进嘴里。
“淮茹,糖好吃吗?”
“好吃。”
秦淮茹用微若蚊足的声音回道。
此时的秦淮茹还年轻,没那么多阅历和算计。
就是少女面对男子时的羞怯,纯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