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张机:喜欢么,我~的~白~瑾~主~人
白瑾的手指划过张机的脖颈,细密温暖的呼吸打在张机暴露在外的肩膀上,引起张机一阵战栗。
张机微微侧过头看向白瑾,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见白瑾的唇瓣已经贴在了他的耳朵旁,用沙哑诱人的御姐音低喃道:“小家伙,要听话哦~”
感受到腰腹间传来的那一阵冰凉感,张机浑身寒毛倒竖,闭上了嘴。白瑾见状,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伸出右手,缓缓地在张机的胸膛上划着圈,沿着他精致完美的侧脸,一直往下,落在了他紧闭的双唇上。
玉葱指骤然侵入,灵巧的手指攥住了张机的灵蛇。
“姐姐可是很喜欢你呢,你要是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姐姐可就要粗暴起来了。”
白瑾趴在了张机的身上,就像一条缠绕在男人身上试图吸取阳气的蛇妖。
这头蛇妖化作美女蛇,一条腿跪在了张机的腿间,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挂在了张机的身上,与张机十指交握,将他的双手扣在脑袋胖,缓缓地低下头与张机对视着。
白瑾那张堪称祸国殃民的娇容在张机的瞳孔中迅速放大,但在武力值上被白瑾碾压的张机只能任由她攫取那一抹已然有着红肿的温润绵柔。
随着喉结轻轻滚动,张机已然被迫吞咽下了一丝属于白瑾的气息。
“真乖。”
白瑾看着主动吞咽的张机,调整了一些坐姿。
扎马步,已经多少年没有练习这种最为基础的武艺了?
俗语云: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练功不练腰,终究艺不高。
但对于白瑾这个境界的人来说,已然不需要练习这种最为基础的武艺,她的腰肢柔韧性以及其中蕴含的力量,已然不亚于那些披甲门的弟子。
不过,白瑾也没有想到,腰肢的柔韧性和力量竟然还有这种用途。
“小家伙~”白瑾在张机的耳畔轻声低语着,宛如诱导纯情少年误入歧途的风尘女子,“姐姐要开始享用你这道美味佳肴了。”
张机有些无力又无奈地瞟了白瑾一眼,睫毛轻轻颤抖,微微点头。
但白瑾似乎并不满意于张机的回答。
她要的,不是这种无声的回答,而是要张机亲口说出来,说请她尽情享用自己。
白瑾伸出玉葱指,轻轻勾过张机的下巴,强迫张机与她对视着,血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霸道和强势。
“姐姐还是比较尊重你的意愿,说说,姐姐可以享用你么?”
白瑾吞吐着灼热的呼吸,一字一句间的吐息让张机感觉痒痒的,但双手却又被白瑾牢牢控制住,根本无法为自己止痒。
“可以么?”
白瑾的耐心似乎有些被张机消磨得差不多了,轻轻咬住了张机的喉结。
刚刚愈合还留着一道浅浅的疤痕的伤口再一次被那对虎牙撕开,鲜血入喉软润甘醇。
纤柔软润的五指并拢,冰凉的玉葱指与一抹火热相触,似乎是为了瞄准,以求正中靶心。
“可……以……么?”
白瑾微微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缓缓摩挲着,但就是不做下一步动作,一字一句地说着,看上去像是询问,实际上却是在逼迫张机开口。
张机发现自己错了,就像错估了紫女一般错估了白瑾。
女子习武,能突破宗师者都少之又少,而白瑾已然摸到了天人合一境界的门槛,在这悠悠青史上,也绝对能算得上少有的女子。
从最初纯粹使用武力让张机屈服,渐渐开始对张机施加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和折磨。
张机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
那几个字,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终归是有些羞耻。
明明就是出于渴望的相处,玩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但白瑾根本不买账,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唯一的一个男人。
虽然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然被许多女子享用过了,但至少她要这一刻,张机要在身心两方面全部归属于她……不!
是臣服于她!
“可……以……”
张机撇过头,声若细蚊地吐出两个字,虽然是回答,却像是在求饶。
白瑾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但得意中伴随着浓浓的狡黠。
“可以什么?”
白瑾不依不饶地追问着,而且保持着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状态,继续撩拨引诱,或者说逼迫着张机说出那句话,那句能表明此刻张机已然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话。
“可……可以享……享用……我……”
张机近乎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眼中透着一抹哀求,哀求白瑾不要再这么折磨他。
但白瑾依旧不满足,因为张机的话缺少了称谓。
“谁可以享用你?或者说,小家伙,你要谁来享用你?”
这句话张机可以对任何人说,所以她一定要白瑾加上称谓。
张机眼眸中的幽黑的光芒微微流转,轻轻摇了摇头。
他愿意配合白瑾演出,来上这样一场荒唐的闹剧,但这个有点病娇气质的女人多少有点太贪心了。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张机微微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流,打在了白瑾的耳廓间,低声道:“你要是能把我吃干抹净,我就给你当热兵器~”
“看这样子……我似乎是要被你彻底吃到一滴不剩的干净了,所以……”
张机轻轻咬住白瑾娇小精致的耳垂,入口微凉:“可以尽情享用我哦~”
“当成热兵器也行哦~”
“主~人~”
刹那间,伴随着张机的最后两个字,白瑾身躯微微轻颤,仿佛有一道电流瞬间穿过她全身的经脉。
似乎是注意到了白瑾血红色眼眸中流转着的一抹怒火,张机贴在白瑾的耳畔,又添了一把火和一捆木柴。
“可惜,你并不是我第一个配合着做出臣服姿态的女人。”
“严格来说,你的那个乖侄女潮汐才是。”
张机的报复心很强,对于白瑾这种贪心的女人,展现出了从未显露在任何人面前的顽劣的一面,刚天上一把火又泼上了一桶液体,似乎是要给白瑾灭火。
“不过呢,‘主人’这两个字,我还是第一次说出口。”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呢?”
张机泼在火焰上的那一桶,显然不是用来灭火的水,而是一桶煤油。
“我~的~白~瑾~主~人~”
随着张机的最后六个字从喉中吐出,张机便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了。
一位天人合一境界武者的怒火,是恐怖的,是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被堵住了嘴并面对着如狂风暴雨般攻势的情况下,张机哪怕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之机,也只想通过低声的闷哼来发泄那一抹难以言说的愉悦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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