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年代文男主4秦琅拎着礼物回到镇上后,就见苏沫神色慌张见到他仿佛看到救星了一般,冲过来躲在他身后。
随之而来的还有三个穿着粗布,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
“秦琅哥,救救我”
苏沫紧紧的抓着秦琅的衣角,穿越过来这么长时间,她可好奇传说中的黑市了,半月前有了一个空间,今天就想着进去逛逛,没想到交易时被人盯上了收保护费,不过,幸好她已经将东西和钱都转移进空间了,没损失什么。
秦琅冷眼盯着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放开”
苏沫撇了撇嘴,人看着挺男神的,怎么就那么冷呢,几次经历下来,苏沫一改对秦琅的表面印象,直接背地里喊他冰块了。
三个男的见秦琅衣着体面,显然是个有背景的,也不敢直接动手,而是做出谈话的样子,为首的姓彭,镇上的都管他叫彭三:“这位同志,我们找这位女同志有话要说,你放心,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只是讲讲道理”
秦琅见他不便多说的样子,便侧过了身体,露出苏沫。
在苏沫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走到一旁,说实话,秦琅对女主不耐烦,他是可以不理会这件事直接走的,但是在一个女生被三个男的围在一起时,他为数不多的道德感还是让他停下了脚步。
苏沫见他没走,还是松了口气:“你要说什么?总之,你们收保护费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们的”
听着她这么理直气壮,彭三都被气笑了:“这位女同志,你搞清楚,整个黑市都是犯法的,我们哥几个做的虽然不是正当生意,但也为黑市提供了保护,要不然,你以为你能这么顺顺当当的做买卖,早被一锅端了”
苏沫眼中泛冷:“你这么做就不怕我举报你吗?”
彭三:“他娘的敢举报我,今个主动来做生意的可是你,跟你做生意的都有谁,三爷我可都记着呢,你想想她们会指认你,还是指认我”
苏沫咬牙,可看着彭三这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模样,就想着立马把这件事解决了,便从口袋里掏出几分几毛的,一巴掌拍在彭三的手上。
“保护费给你了,滚吧”
彭三拿了钱,招呼两个兄弟走了。
苏沫心中恼恨,好不容易压下火来,想要跟秦琅解释,没想到抬头一看,那里还有秦琅的影子,人家早走了。
苏沫气急,一脚踹在墙根,反倒把自己踢疼了:“连你都欺负我”
秦琅回家后,几个大肉包受到了一致好评,秦妈一边埋怨儿子乱花钱,一边麻利的换上了儿子买的秋衣,询问着自己穿上好不好看。
李大嫂摸着柔软的布料,脸上露出了笑:“这料子摸着可真软,样式也好看,三弟有心了”
“以前三弟上学的时候,只觉得全家供一个大学生费钱,可现在三弟工作了,每月工资十块上交家里,而且每回回来都不空手,带回来的东西不光孩子有,咱们大人也有,人家大学生说话办事就是周道,比他二哥强”
张二嫂拎着自家小子把衣服脱下来,好好的新衣服别弄脏了:“几个孩子肚子里有了油水,看着都胖实了,这孩子不求别的,只盼不学他爸,学一学他三叔,将来也给我念个大学回来,我就知足了”
李大嫂不说话,显然也是默认的。
过了片刻后,李大嫂突然道:“婆婆说三弟喜欢吃枣干粮,正好我娘家那里有一大片枣树,我估摸着成熟了,我回娘家一趟,带些青枣回来做枣干粮,明天正好给三弟带走”
张二嫂点点头,大嫂的娘家就在村里,走路三十分钟能到:“我和你一起去”
秦琅还不知道家里的大嫂和二嫂忙活着给他做好吃的,他此刻正在村里的田埂间溜达,麦子由青转黄,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丰收的季节,正是晌午,村里人都聚在村头树下捡豆子,做一些闲杂活计,顺便聊聊八卦。
“秦琅哥,好巧,又遇到了你”苏沫见沐浴在阳光下的清润少年,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眼露痴迷,他长得每一寸都在自己的心坎上。
秦琅对上那双恨不得将他扒了的露骨眼神,浑身恶寒不已:“我正准备回去”
苏沫见他之前分明就没想走,而是见了她才走的,心里特委屈,之前的几次碰壁涌上心头:“秦琅哥见我了就要走,你是不是讨厌我?”
秦琅回过头,毫不客气道:“原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苏沫:这天没法聊了。
秦琅气走了苏沫,心里那股恶寒感觉这才消散,后背被拍了一下,秦琳目光好奇的在三哥脸上巡视:“刚刚走的是苏沫,三哥,难道你和她?”
秦琅立马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秦琳见他的语气不似作伪,便放下心来,偷笑道:“咱妈早就给你打听对象了,但你又不着急,便让我过来问问,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大哥二哥当年娶媳妇的时候,都是自己看中了,爸妈上门提亲的,三哥你可是咱们村唯一一个大学生,还有正式工作,就是城里姑娘都配得上,如果是苏沫的话,也行吧,至少那张脸长得是真好看”
小妹秦琳虽然在说,但秦琅敏锐的察觉到这话语中的不对劲:“她招惹你了?”
秦琳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苏沫为人处世不太正当,咱们村里的女孩子性情直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该是什么就是什么,但是苏沫的言行就像是城里的知青一样,说话半露不露,给你一种似是而非的错觉,怎么着都是她有理,错的都是别人”
“而且她在女孩子里的人缘极差,却在男生里面如鱼得水,总之,我不太喜欢她”
“三哥,你们钢铁厂那么多工人,你在厂里找吧,你长得这么帅气,一定有女孩喜欢你的”
秦琅被嘟囔的不耐烦了,在小妹额头上敲了一记脑壳:“你还有闲操心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