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赝品?
“堂姐,本子已经撕碎,钱我已经拿到,至于你脚上这双前几天借去的小皮鞋就送你了,大家给我们作证两清了,以后我不会找你讨要任何东西,你也别来找我要。”
宁汐月办完事也不想再和她废话,捂着脑袋虚弱的叫唤着:“哎哟喂,头好痛哟,不行了,我伤口痛得厉害,堂姐你自便。”
宁潇潇闻言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再留下来不知道宁汐月还要闹什么幺蛾子出来,她今天就不该来,管她这个小贱人怎么样,那么大一个洞肯定会破相。
宁汐月见宁潇潇跑得比兔子都还快,眨眼就不见人影,啧了一声,捂着脑袋转身朝着四周围观的群众感谢后便关好了家门,把八卦声隔绝在外。
回到自己的屋里,宁汐月拿出那颗其貌不扬的小黑石头用手电筒仔细照着看。
独自一人喃喃道:“这就是后来成为女主金手指的东西吗?除了比较黑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嘛,里面真能有可种植的灵泉空间?”
宁汐月表示怀疑,她仔细的回忆着书中的内容,这本书叫做《小锦鲤带着空间下乡撩糙汉》,看名字就知道女主是作者的亲闺女。
从原主记忆和书中内容宁汐月可以看得出,女主之前的十几年根本就和锦鲤这两个词毫不搭边,甚至可以说是相反,女主小锦鲤的称号就是从几次做梦后应验开始的。
开篇就是女主报名下乡支援农村建设后,晚上睡觉连续做了几晚上的梦,第一次预示人参的事情,第二次就是预示一串手链,第三次就是预示下乡后的生活。
女主一开始不信,连续做了好几晚相同的梦,试着跟着梦中的地方去,结果还真找到了两根百年老参,就她堂姐兜里的两百块钱就是在山上捡到人参换到的钱。
过后女主又想起梦中那串手链似乎在自己堂妹那里见过,就去借了过来看,没研究出什么,堂妹就摔破脑袋死了,手链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女主的东西。
女主觉得梦中既然有这条手链那一定就是有用的,就把手链一直戴在手上,收拾东西下乡。
下乡的路上坐牛车时不慎划破手,血侵入到手链上,被手链上最小的一颗小黑石头吸收掉。当天晚上女主睡觉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进入到一个陌生的空间,靠着空间在乡下过得风生水起,走上人生巅峰。
而原主的父母结局也不好,因为原主的死,母亲忧思过重病痛缠身,工作被女主的妈接手了,没几天就死了。
父亲连番经过女儿和妻子死亡的双重打击后,不知是精神恍惚还是怎么的,工作中不慎被卷进维修的机器里,也死去。
最后得利的竟然都是女主的家人,厂里的抚恤金和补偿都被女主一家领走,女主也因此得了工作提前回城。
至于原主的两个哥哥,当兵的大哥一直没消息,乡下的二哥也因为各种原因死了,或多或少与女主一家有点关联,一家子就是活脱脱的炮灰。
回想到这里,宁汐月只觉得无语,原主出场就真的只是给女主送装备的工具人,为了让女主顺理成章的继承手链把她写死。
还有,事实上那条手链不是女主借到手的,而是通过手段得到手的。
而原主一家人都是女主及其女主家人的垫脚石,都是作者让女主及其家人日子过得更加红火的工具人。
原主一家子悲惨的遭遇都是原主死后,女主得到金手指下乡后开始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没死,一切开始的源头被她掐住,后面的那些事情也不会发生,她好不容易拥有家人,也不会允许这些事情发生。
从今以后,女主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串手链的用处,属于金手指的那一颗小石头已经重回她的手上了,想到这里宁汐月就笑出了鹅叫声。
得亏这颗小石头格外坚硬不好打孔,原主用东西磨了很久才磨出一个小小的凹槽,把绳子卡进去就完事,她用点技巧轻轻的就拔下来了,不然她只能和女主彻底撕破脸把手链抢回来。
现在嘛,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知道金手指在她手上,她倒要看看女主后面没有了空间后续会怎么发展,怎么在乡下过得风生水起,以后怎么走上人生巅峰。
宁汐月从屋里的针盒里摸出一根针取血,挤出一滴血涂抹在石头上静等着它的变化,肉眼可见的,血被小石头吸收掉。
一滴血又一滴血都被吸收完了还是毫无动静,宁汐月戳着小石头威胁道:“你倒是带我进去啊,光吸血不干事,信不信我给你拍碎。”
小石头似乎是听懂了一般,身上闪过一道黑光,随即恢复平静。
难道这小石头还真是作者君专门为亲闺女准备的,只有女主的血才能打开?
宁汐月就不信邪了,试了各种办法都没有打开,十根手指头都扎了几个针眼放血还是没用。
四周环顾了一圈,把桌下垫桌脚的一块青砖抽出来,宁汐月这个暴脾气也上来了,气得抡起砖头就拍下去,还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一把拍下去。
咔嚓一声响起。
夭寿呀!不会是被她拍碎了吧。
宁汐月颤抖着手提起砖头,砖头下的场景让她心都凉了半截。碎了,石头碎了,那颗金手指石头居然就这样被她拍碎了,碎成了几半。
一看砖头毫无损伤,啥时候金手指这么不禁砸了?普通的砖头都能拍碎?
“遇到赝品了?不对呀,这走向不对呀,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宁汐月欲哭无泪,好好的金手指咋就被她轻易的砸碎了,说好的坚硬无比,这是玩她呢。
话说砸碎的石头还能当金手指用吗?
宁汐月把石头碎屑捧在手上,从针眼处逼了一滴血出来涂抹到成为四半的石头上,期待着看着四半石头产生什么变化。
这一次不负期望,石头有了反应,宁汐月脸上的笑容才扬起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就僵硬在脸上,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