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比公安还厉害“不用了,阿武表哥,你去找我二伯母吧,别让小心她等急了,我坐在这歇会儿,缓缓神再走。”陈嘉卉忍着恶心,巧妙地避开刘阿武的手,跌坐在地上。
“嘿嘿,哥哥的正事就是要现在办了你。”刘阿武猥琐地舔了舔嘴唇,右手往下掏了掏,扑向陈嘉卉。
“啊!”
凄厉声从刘阿武的嘴里发出,不一会儿之后就没了声息,只见他面容扭曲,嘴巴大张他蜷缩得像只煮熟的红皮大虾。
“哎呀,不好意思,力气有点大,收不住。”陈嘉卉无辜地说,边把脚往草地上擦了擦,擦掉布鞋上的脏污。
“你,你,你不是,你别过来……”刘阿武看着走近的陈嘉卉吓破了胆,用手撑着往后挪,他被陈嘉卉一脚踹出三米远。
啧啧啧,不愧是刘菊花的娘家人,胆小如鼠,却又卑鄙无耻下流。
“我,我,我,我怎么了?”陈嘉卉学着刘阿武的话语:“怎么,以为我中招了,想劫色?”
“不,不是,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刘阿武爬起来跪在陈嘉卉前面。
他真是鬼迷心窍,竟然敢打女阎王的主意,陈月梅那个死丫头片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等逃过了这一劫,一定要让她好看。
“都是陈月梅,对,就是她,是她告诉我你今天从这里过,她说给你下了药,让我在这里等你,然后,然后……”
“你,你找陈月梅,都是陈月梅做的……”刘阿武毫不犹豫地把陈月梅供了出来。
“她,我自然不会放过,现在嘛,当然是让你好好体验一下……痛苦的乐趣。”
“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声响起又落下。
陈嘉卉冷笑了一声,说来还得感谢陈月梅耽误了她不少时间,玉米地现在空无一人,接下来,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陈嘉卉你给我出来,我跟你拼了!”一大早院门就被刘菊花拍得啪啪作响。
“二伯母,这么早有什么事儿么。”陈嘉卉倚在门口,看着癫狂的刘菊花。
“你这个不得好死的小贱人,我跟你拼了。”刘菊花弯腰冲向陈嘉卉。
陈嘉卉脚尖一动,踢了一块石子打到刘菊花的膝盖,刘菊花噗的一声跪了下来。
“二伯母,一大早就给我行这么大的礼,我可不敢受啊。”
“哈哈哈,这个刘菊花是没睡醒吧。”被吵闹声吸引来的人们纷纷笑了起来。
“我要杀了你。”刘菊花随手拿起一根手臂粗的棍子打向陈嘉卉。
“刘菊花,住手!”匆忙赶来的陈建党大声呵斥。
“二伯母,我尊称您一声二伯母,你以为就能在我头上为所欲为?”陈嘉卉单手接下棍子,双手用力,啪的一声,棍子应声而断。
“你,你……”刘菊花脸色惨白,向后踉跄一步。“大伯,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小贱人她毁了我家阿武。”
“毁什么毁,我看是你失心疯了,农忙时期,一而再再而三的闹,你们家不想好过了是吧”
陈建党气得当场冒烟,也不知道他们陈家是做了什么孽,竟然娶了这么个恶婆娘回来,一锅好粥生生被她一颗老鼠屎给毁了。
“我家阿武他被毁了,我老刘家要绝后了,都是陈嘉卉这个小贱人,是她害的,她给阿武磕头道歉,给我家阿武端茶倒水伺候他一辈子。
刘菊花悲从中来,她坐在地上,鼻涕泪水糊在一起,双手不停地拍打地面。
“哟嚯。”吃到大瓜的群众眼睛一亮,这个刘阿武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他的瓜,不亏心。
这下不愁干活苦闷了,农村农忙苦,农忙累,有点小事情都能津津乐道好一阵子,大事就更不用说了。
“二伯母,俗话说捉贼抓脏,抓奸抓双,你嘴巴一张就给我定罪,你这是比公安还厉害,公安办案还讲究个证据呢。”陈嘉卉大声反驳。
陈老全和陈嘉谦也站在陈嘉卉旁边,狠狠地瞪了刘菊花一眼,陈嘉谦要不是被大伯母拉着,指不定都要跑上去咬刘菊花两口泄愤。
“放屁,我家阿武说了,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干的。”刘菊花生吃了陈嘉卉的心都有了,她老刘家三代单传啊,就这么完了。
“我这段时间可是天天下地干活,可不像某些人不用干活还有大姑养着,到处闲逛招猫逗狗惹是生非,莫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报复了吧!”陈嘉卉淡定地说。
刘菊花补贴娘家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以前是明目张胆,后来是明里暗里,懂得都懂。
“行了,别胡搅蛮缠,没证据的事儿少冤枉人,嘉卉什么人品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再死缠烂打不怪我不讲情面。”陈建党挥手,把刘菊花抓着他袖子的手挥掉。
“陈建设,还不快过来把你婆娘拉走,卫国、卫民,过来把你们娘带回去。”
陈建设站在人群后,他不敢动啊,他家婆娘是真疯了,现在逮住谁咬谁,陈卫国和陈卫民压根就不在这里,估计现在躲在家里呢。
陈建党低声骂娘,真是娘熊熊一窝,一家子窝囊废。
“不行,你不能走,你算什么狗屁大队长,队员有冤你不申,还赤裸裸偏袒侄女,我要到公社去告你。”刘菊花又扯住陈建党的衣袖。
一番折腾下来刘菊花的头跟稻草差不多,衣服上沾满了泥土,脸上眼泪鼻涕糊一一脸,看着伤眼睛。
“二伯母,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人证物证俱在,我随时奉陪。”
“就是不知道,在大家都热火朝天、与天争时间大搞抢收的时候,隔壁大队的人却无所事事跑到我们大队做什么?”
陈嘉卉往前走了两步大声地说,“大队长,我觉得这件事透露着蹊跷。很有必要跟公社反馈一下,谁家不是勒着裤腰带过日子,这要是粮食被偷了,可不是逼死人么。”
“放你娘的狗屁,你个满嘴喷粪的小贱人,我家阿武才不是小偷。”
刘菊花恨不得生啃了陈嘉卉,毁了她老刘家唯一的根不说还要栽赃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