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获全胜,这次徐三和骑兵连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全歼了一个骑兵中队。
想到《亮剑》里孙德胜壮烈的牺牲,还是让人蛮遗憾的。
徐三觉得这次让自己参与这场战斗就天意,有了这次缴获,骑兵连就会壮大几分,如果真的遇到了那支骑兵大队,也许他们不会全员阵亡了吧。
话说
那支骑兵大队叫什么来着?
徐三还真是想不起来,算起来在电视剧中龙套一样的角色,一般不会有名字,但是在这个世界却绝对不会寂寂无名,等到了太远,多多搜集一下情报,看看在大扫荡前能不能阴他们一把。
一只红色的蝴蝶落迎着晚风落在了树下一朵白色的小花上。
白色与红色鲜明的对比构成了一副唯美、谥静的画面,与风带来那股腥臭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蝴蝶煽动了几下翅膀,落在了徐三光头上,不动了。
徐三拿出哨子,无声的吹了起来。
看到了哨子,魏和尚问道,“又让狼群来打扫战场?”
徐三收起了哨子,“它们最适合干这个,而且,就算不通知灰太狼,也会有野兽过来。我这提前通知了,就会避免野兽之间的争斗,也算是减少杀戮。”
说着,徐三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看着徐三虔诚的念佛,花姐抿着嘴笑了,“菩萨心肠,金刚手段!这句阿弥陀佛念的倒是应景。”
魏和尚白了花姐一眼,心道,这马屁拍的真是牛啊,我如果有这本事恐怕也是个团长了。
不愿意看着眼前的狗男女眉来眼去,魏和尚站了起来,“我先去划拉点有用的东西,不然一会狼群来了就不好收拾了。”
徐三摆了摆手,说道,“去吧!鬼子骑兵的刀都不错,找到合适的就自个留下吧,嗯,算是我赔给你的,另外,有多余的还可以送礼。”
经过徐三一提醒,魏和尚才想起来自己的刀被徐三砍断了,不过日本刀、马刀之类的刀身太窄,他用不习惯,但是对于物资紧缺的八路军来说,就是不趁手,也比没有的好。
“我还是喜欢我原来那把,可惜就算是接上了,估计也没原来好用了。”魏和尚带着埋怨说了一句。
“我砍的我知道,绝对切口整齐,好接!”徐三大言不惭的说道。
“整齐个屁!”魏和尚说着便抽出了自己的断刀,然后借着月光对着徐三晃了晃上面的断口。
断口并不像动漫里那样的整齐,而是好像锯齿一样,整个刀身都布满了裂痕,最长的一道已经抵达到了刀柄。
看到如此的刀身,徐三想到只有重铸了,“呃~~哎~我这刀法退步了,如果这种情况,你可以去兵工厂找个叫叶天的铁匠,他手艺不错,到时候你带着几把好点的马刀让他给你再打造一把。”
“这事得找团长,我一个小兵豆子怎么可能知道兵工厂的位置。而且你认为打出了好刀,刀就能到我手里。”
魏和尚气呼呼的说完便去打扫战场了。
花姐走到徐三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天空的半月说道,“可惜不是圆月,不然咱们就可以赏月了。”
徐三靠向身后的石头,抬起头,随着花姐一起仰望星空,“虽然不是满月,但是你不觉得今天野狼坡格外的美丽吗,而且空气也格外的芬芳吗?”
“血肉与硝烟,你认为这些代表死亡的东西是美丽和芬芳吗?”花姐向旁边挪了挪,她忽然觉得徐三可能有什么不良的嗜好,距离他近了很可能会很危险。
把花姐拉了回来,搂住,“你跑什么,怕我会吃了你吗?”
花姐挣扎了一下,但是她没有徐三的力气大,于是就果断的放弃,“我是觉得你审美有点与众不同。”
“我的审美.可能有点超前,但是绝对不是变态。”徐三说着用手一指正在收敛武器的魏和尚说道,“看,和尚在血肉之中找到了一把手枪。”
“那能说明什么?”花姐问道。
“那把手枪不就是从鬼子血肉中生长出的果实吗?”
花姐沉思了一下,“你说的没错,可是.可能我是女人吧,对于这种场面还是接受不了。”
没有再去看山坡下那片修罗场,徐三再次把头望向了星空,“那就别看了,陪着我一起看星星好了。”
“嗯!”花姐答应了一声,便依偎进了徐三的怀里。
徐三一只手搂住花姐,另一只手指向天空那颗最闪亮的星星,说道,“看,那颗最亮的就是天狼星!”
说完之后,徐三在脑中生出了一份疑惑。
天狼星出现的似乎有点早,它应该只有在冬天或早春才容易看见的,可是现在才初秋,它怎么就蹦出来了。
花姐顺着徐三的手指望去,果然很容易就看到了天狼星。
看着那一闪一闪的天狼星,花姐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只有少女才会有的笑容,“老公,你说,咱们家的灰太狼不是天狼星转世?”
“啊~可能是吧?”
“那你说,天狼星是什么颜色的?”花姐盯着天狼星继续问道。
“天狼星是一颗蓝白色的主序星,距离咱们约为8.6光年。”徐三顺嘴科普了一下。
“光年是什么?”
“光跑一年的距离。”
“那光跑的有多快。”
“每秒三十万公里。”
听完徐三科普后,花姐便在脑子里开始计算这8.6光年到底有多远。
算了一会,她的脑子便被好多好多的零所占据。
晃了晃脑袋,她开口说道,“那可真够远的!看来灰太狼转世一次也挺不太容易,光是跑路都要跑上好多年。”
“说的没错,要不然刚到咱家来的时候怎么跟个小鸡仔似的呢。”
“呵呵,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星星距离咱们竟然那么的遥远。”
繁星点点,徐三搂着花姐悠悠地说道,“其实天狼星很大很大,比我们生活的地方要大的多,上面住着好多和灰太狼一样的狼,有公的,还有母的,还有鉴于两者之间的。”
花姐咯咯笑着,再次把头埋进了徐三的怀里。
仰望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星空,徐三带着几分诗意的说道,“我们抬起头,看到的是八分钟前的太阳,一百年前的北斗七星,当我们夜晚仰望星空时,看到的不是美丽,而是宇宙的历史。”
花姐品味着徐三的话,半晌才说道,“你的话好难懂,不过听起来好像很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