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道士这次可算是逮到了机会,在鬼夫妻的控制之下,那持宣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一双手那是左右开弓,一边打,嘴里一边还骂骂咧咧。
我们几个人站在擂台之下,看的那叫一个解气。
当初这小子在我们面前十分嚣张,还主动找茬儿了好几次,早就想收拾他了。
卡桑甚至都想要这小子的狗命。
不过看到他现在这么惨,我们就放心了。
这小子不是嘴硬不服输吗?
那就让他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不光被邋遢道士烧的跟个煤球一样,就连那张脸也给打成了血葫芦。
连着打了十几巴掌之后,那持宣的牙齿都被邋遢道士打飞了好几个。
好家伙,这是新仇旧账一起算,全都给持宣还回去了。
估计挨这么一顿打,这小子以后看见邋遢道士都要躲着走,被打出心理阴影了。
邋遢道士这个老六,才是真正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得罪这小子跟得罪卡桑是一个下场,得罪卡桑那是现在就要你的命,得罪了邋遢道士,那是早晚都要你的命。
还好,这些老六都是我朋友,咱不用担心这个。
邋遢道士打的起劲儿,擂台
很快便有一个人沉不住气了,便是持宣的师父送宝真人,他的脸上已经阴沉到了极点,直接一晃身,飞身到了擂台之上。
“持文,住手!”
然而,不等松宝真人靠近邋遢道士,那青衣道长很快也跳上了擂台,拦住了松宝真人的去路。
“松宝师弟,你这是干啥?”那青衣道长沉声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也太欺负人了,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一下这小子不可!”松宝真人作势便要朝着邋遢道士扑去。
那青衣道长再次拦住了他:“松宝师弟,持文之前问过他,可是持宣并没有认输,所以比试并没有结束,你不能插手。”
“认输了,别打了!再打就把人打死了。”松宝真人有些心疼的说道。
这两人在这说话,邋遢道士还是没有停下来,不断“啪啪”的朝他脸上抽着嘴巴子,弄的他满手是血。
青衣道长回头看了邋遢道士一眼,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持文,住手吧,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邋遢道士听到青衣道长的话,这才停了手,将满是血污的手在持宣的身上擦了擦,然后才冷笑着跟持宣道:“持宣师兄,我这几个大嘴巴子,你还觉得满意吗?”
那持宣已经被打的快要不省人事了,要不是那一对鬼夫妻拖着,估计就要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持宣睁开了被打的肿胀的眼睛,嘴角里不断有鲜血滑落下来。
此时,我也看到了持宣的模样,啧啧……真是惨啊,那脑袋被打成了猪头,持宣本来就长的不好看,这下就更难看了。
持宣晃动着脑袋,再次看向了邋遢道士,颤声道:“我……我不服……”
听闻此言,邋遢道士再次冷笑,直接一脚踹到了那持宣的胸口,将他一下踹到了擂台之下。
“不管你服不服,反正你输了。”
看到持宣被一脚踹下擂台,那青衣道长首先翻身跳了下去,检查他的伤势。
松宝真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邋遢道士,也紧跟着奔了过去。
简单的检查了一番之后,青衣道长长出了一口气,跟松宝真人说道:“无妨,都是皮肉伤,持文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也没有伤筋动骨,修养十天半个月就恢复了。”
“师兄啊,你怎么被打成这样啊。”
“师兄,你醒醒……”
持宣的那些师兄弟们一个个走过去,将持宣围在了中间。
不多时,便有一个持宣的师兄弟起身,指着擂台上的邋遢道士说道:“持文!你下手也太狠了,欺人太甚,我要给我持宣师弟讨一个公道,跟你打一场。”
“我们也要上,一起揍他!”其余的人也怒声说道。
邋遢道士甩了甩手,可能是刚才太用力了,把自己的手都弄疼了,他笑了笑,看向了那群人,淡淡的说道:“好啊,我不介意跟你们打一场,你们一起上都行,不过有个前提条件,你们上来之前,都要签一个生死状,既然要报仇嘛,咱们即决高下,也分生死!”
说到这里的时候,邋遢道士眼睛一眯,杀气顿生。
这几个家伙小时候也跟持宣一起欺负过他,他正愁没地方撒气呢。
然而,当邋遢道士说要立下生死状,上擂台直接拼命的时候,那些人就有些害怕了。
且不说邋遢道士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便是此时此刻,邋遢道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也让他们十分畏惧。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起来,那些持宣的师兄弟被架住了,好像不上就很丢人的样子。
不过此时,那青衣道长却怒声呵斥道:“瞎胡闹,这是咱们茅山宗最年轻一代弟子间的比试,不是让你们打架斗气的地方,你们都是茅山弟子,师出同门,这样闹下去,就不讲一点同门之情吗?”
“师叔,这小子将我们持宣师兄打成这样,他一点儿都不讲情面,我们为什么要跟他讲?”一个人站出来道。
“师叔,刚才我有什么违规的地方吗?是持宣不肯投降,我才继续打下去的,他要是早点投降,也不至于挨这一顿揍,您说是不是?”邋遢道士笑着问道。
邋遢道士这八百个心眼子,一上来故意示弱,然后不断激怒持宣,目的就是不能让持宣投降,让他觉得自己一定能打得过邋遢道士,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
就持宣那猪脑子,哪里能想到这一点,所以只有挨打的份儿。
青衣道长听到邋遢道士这般问,便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持文确实没有违规,持宣也只是轻伤,他要早点认输,也不至于如此。”
松宝真人气的浑身发抖,但是也挑不出邋遢道士的毛病出来,奴哼了一声,直接将烧的跟煤球一样的持宣一把抱起,带着自己的那些徒弟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真的丢不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