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珠佩道:“我盖着盖头在房里坐着,忽然刮起大风,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已经来到了这。”
刘清涵道:“你是被妖怪掳走,幸好找了林公子来,才能救你。”
于珠佩欠身一礼:“多谢林公子。”
林晓东道:“我等送你回去,今天还能成婚。”
三人返还高良县城,有惊无险,婚事照办,林晓东喝了一回喜酒,方返还安清村。
数日后,清晨,高良县锦香山原清洞首徒唐兆利来见恩师李客玄。
唐兆利拱手一礼,神情沉痛:“老师,宁师叔和净恒洞上下,都被人给杀死了。”
李客玄拍案起身,探头瞪目张口:“什么?”
唐兆利摇头一叹:“弟子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
李客玄高声问道:“净恒洞上下,全死了?”
唐兆利点头。
李客玄掐腰跺脚:“谁干的?”
唐兆利道:“袁夏云,和安清村一个叫林晓东的人。”
李客玄皱眉怒目:“袁夏云?这个贱女人!我宁师弟对她一片真心,她却不当回事,今日反下杀手?何其恶毒!”
唐兆利道:“弟子听说,那袁夏云,和安清村一个叫林晓东的人混迹一处,此人不知什么来头,来安清村半月有余,杀人不少。”
李客玄拂袖:“今晚我便去,把他们杀个一干二净,好给我宁师弟报仇!”
夜里,林晓东在住处床上静坐,窗户外忽而透进白光。
他出门一看,袁夏云、刘笑妍、江雨茹、田依心、蒋月杉在院中站成一排。
林晓东点首一礼:“几位姑娘。”
几女齐齐欠身俯首一礼:“公子。”
林晓东问道:“今日几位姑娘,又是为了谁来?”
袁夏云轻叹:“想不到我等已经不在此方天地,竟仍不得清净。”
刘笑妍道:“锦香山原清洞李客玄,和宁绍交好,正好找我们和公子,给宁绍报仇。”
林晓东蔑哼:“和宁绍之流混迹一处,难是有情有义之人。”
几人来到村外林中,不多时,黑风吹来,李客玄、唐兆利、邵川、陈江龙、蒋灿良现身。
唐兆利手中剑出鞘,指向袁夏云:“是你杀了宁绍?”
袁夏云挺身昂首:“正是!”
李客玄切齿:“我宁师弟对于向来不薄,你缘何要下杀手,赶尽杀绝?”
袁夏云怒道:“宁绍和汪其礼勾结,欲要对我们姐妹不利,私下里我们姐妹怎么分都已经想好了,如此可恶,我不杀他?”
李客玄闻言语塞,只道:“你杀我师弟,我今日定不饶你!”
袁夏云侧身侧目:“若非公子慈悲,今日你等也要死于此处!”
蒋灿良纵身杀出:“好大口气!”
蒋月杉抡剑上前:“给你看看公子手段!”
双剑相交,冲突周旋,战未十合蒋月杉把蒋灿良手中剑挑落。
蒋灿良倒吸凉气,见不好了,抽身撤去。
陈江龙上前:“此非你净泽洞武功。”一剑劈来。
蒋月杉道:“我说了,此是公子手段!”仗剑相迎。
两人斗十数合,蒋月杉在陈江龙胸前划伤一道。
陈江龙低头看一眼,心知不敌,调头走了。
邵川上前:“今日就杀了你们几个恶女,给我宁师叔报仇!”
蒋月杉怒目:“宁绍对我们姐妹图谋不轨,我们反成了恶女?公子所言不差,和宁绍混迹一处,难是有情有义之辈!”
两人杀至一处,斗近二十合,蒋月杉一剑刺伤邵川肋下。
邵川痛叫一声,掩一剑败走。
唐兆利瞪目凶恶道:“敢伤我师弟?”抡剑上前。
田依心纵身杀出:“杉儿,换我来!”抵住唐兆利,战二十合,一剑抵在唐兆利咽喉。
唐兆利举起两手,倒退回去。
李客玄烟霞剑出鞘:“你等如何功力大增?”
田依心转头看向林晓东:“全赖公子接引!”
李客玄一剑劈来,田依心手中剑招架,战三十合,削去李客玄一截头发。
李客玄捋起头发看一眼,冷哼一声,往后撤去。
袁夏云道:“宁绍死有余辜,你等莫要再来生事!”
宁绍一挥手,率弟子走了。
袁夏云叹道:“一朝入生死流,千百万劫不得出。”
林晓东道:“几位姑娘已经得了无上正道,再置身生死流中,亦不被漂没。”
袁夏云拎着裙摆俯首一礼:“公子大恩,永不能报。”和刘笑妍等人不见。
这日上午,黄俭、姜且龙来到了坞口山宏济派。
守门弟子通报进去,宏济派掌门宋少峻、首徒耿铭彦来迎。
宋少峻拱手一礼:“原来是黄掌门和姜师侄,快快有请。”
几人去了客堂,分主宾坐下,宋少峻问道:“黄掌门今日怎会前来?”
黄俭问道:“不知宋掌门对咱们高良县近日的事情,可有听闻?”
宋少峻摇头:“我等在坞口山好生修炼,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一概不理。”
黄俭道:“宋掌门在坞口山自然自在清净,却苦了咱们高良县门派。”
宋少峻侧目:“黄掌门何意?”
黄俭问道:“宋掌门不知近日安清村来了一个林晓东?”
宋少峻冷哼:“一个外人而已,不足为虑。”
黄俭摆手摇头:“宋掌门此言差矣,那林晓东来咱们高良县不满半月,就已经惹出不少事端。”
宋少峻不屑:“外地人来,不懂规矩,吃了亏就懂了。”
黄俭道:“宋掌门,问题就在此,那林晓东来安清村至今,还未有败迹,还没人能让他吃上这个亏。”
宋少峻侧目:“哦?此人有这等本领?”
黄俭道:“宋掌门,黄某此言,未有半句夸大,他的本事,我是亲眼见过的。”
宋少峻仰面眯眼:“黄兄和此人交过手了?”
黄俭点头:“说来惭愧,我衍源派上下,无人是他敌手。”
宋少峻身子往后靠去,仰面往堂顶:“此人究竟什么来头?”
黄俭摇头:“我亦不知,他不说自己来处,剑法也没有章法,胜在古拙凌厉,看不出是何流派。”
宋少峻抿嘴皱眉:“有此等本领,来安清村何事?”黄俭道:“此事,我也未曾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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