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对付一个人而已,用得着我们这么多人吗?”废旧玻璃厂中,一个三角眼男子,走到那平头大汉面前,一脸不解的说着。
那平头大汉只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只管拿钱办事,而且,别忘了老板的特意交代!”
“我这不是好奇嘛,以往我们可没接过这么大的业务,几乎全部出动了。”那三角眼男子贼笑着说道。
这一伙人其实是一个安保公司的员工,他们大多数都曾经练过,甚至还有几人曾当过兵,在江阳也是很有名声的。
平头大汉叫牛犇,正是这一群安保人员的领头,之所以称为领头,那是因为他的力气最大,最能打,拳头服众。
此时,他只道:“你下去再交代一下兄弟们,我得给那小子打电话了!”
“好的,牛哥!”
……
右侧的小房间中,夏冬青已经尝试了很多次,仍然没能挣脱手脚上的束缚,但听着外面吵杂的脚步声,她心头的恐惧,全部变成了担忧。
夏冬青很聪明,她想着自己到现在都还毫发无损,加上外面越来越多的人,隐隐的谈话声,她便想着,这些人肯定是利用自己来对付哥哥的。
之前因为自己的病,连累了哥哥,这次又是因为自己,又连累哥哥了,夏冬青心头更加的自责难过。
她心头也是十分的矛盾,期盼着哥哥来救自己,又怕哥哥来受伤,毕竟,外面有那么多人。
不行,自己一定要逃出去,就算哥哥过来,也能第一时间给哥哥报信,她想着,身子便在地上挪着,被束缚在背后的手,在地上摸索着,希望能摸到什么能割断绳索的东西。
……
另一头,夏冬阳一见对面过来的就是那辆五菱宏光,立时将车给横在路上。
“玛德,怎么开车的,找死啊!”开车的正是那之前对夏冬青起色心的混子,他下车便大骂着。
夏冬阳摆好车也是快速下来了,他一下就听出,这个叫骂声,正是白天他从家里出来,那辆五菱宏光的司机。
他心头顿时大喜,总算是找着了,同时心头也是大怒,两个箭步上去,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那家伙完全没想到夏冬阳会二话不说,上来就踹,被夏冬阳一脚踹得倒飞而起,后背重重的撞在车头上,而后反弹回来,跪倒在地上。
“卧槽!”丁哥一声大骂,三人齐齐向夏冬阳围了上去。
夏冬阳冷眼一扫,接连抓着三人的手臂,一拉一扯,几声‘咔咔’的骨骼错位声传来。
“啊!”
三人先后惨叫一声,捂着手臂退开,痛得脸都扭曲了,额头上直冒冷汗。
“兄……兄弟,你这是什……什么意思?”丁哥咬着牙关,忍着痛,声音颤抖的问道。
夏冬阳冷声质问道:“说,下午被你们抓走的那个女孩子去哪里了?”
丁哥四人一听,心头同时一个咯噔,也都是想到了,上面要对付的猛人,就是眼前这位了,难怪会找那么多的人,这人的确很可怕,自己四人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丁哥心头一动,反正玻璃厂那边已经有那么多高手了,告诉夏冬阳,就让他过去送死。
当然,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有隐瞒,连忙说道:“就在后面不远的玻璃厂中。”
“你们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夏冬阳问出这话时,周身的杀气疯涌而出,四周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好几度。
下一刻,只要他得到的是心痛的答案,他便会不顾一切后果的击杀这几人。感受着夏冬阳身上可怕的杀气,丁哥四人头皮同时发麻,浑身都在打哆嗦,他们毫不怀疑,只要自己说出不让他满意的答案,自己几人的命就没了。
丁哥连忙说道:“没……我们只是把他抓到厂里关着,什么都没做,她完好无损。”
夏冬阳听后,紧绷的心弦这才松了下来,而后冷声道:“你们最好没骗我,否则!”
看着夏冬阳那如刀的眼神,四人又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特别是那个之前企图侵犯夏冬青的家伙,更是暗自后怕着,庆幸自己没冲动,否则现在铁定没命了。
接着,夏冬阳又问道:“我妹妹具体关在什么地方?”
妹妹?
原来那学生妹是他的妹妹,丁哥四人纷纷想着,丁哥接着便回道:“在进厂房内,最右角的小房间中。”
夏冬阳思忖了一下,突然抬手就是两拳,砸在那丁哥身边的两个喽啰太阳穴上,两人应声倒在了地上。
丁哥吓得浑身如筛糠一般,连忙道:“大……大哥,我们也只是喽啰,不关我们的事啊,饶命啊!”
夏冬阳懒得理会他,转身又一拳砸在跪倒在车前的那混子太阳穴上,最后只剩下了丁哥。
接着,夏冬阳一如提沙袋一般,将三人全部扔回到五菱宏光车上,他对自己的出手很有分寸,这三人如果没有外力帮忙的话,就凭自己醒来,起码也得两个小时。
“上我的车,带路。”快速做好这些,夏冬阳这才对那丁哥说着。
“是,是。”丁哥不敢怠慢,急忙坐到夏冬阳的大众车副驾驶位上。
坐在车上,丁哥浑身仍然是不自禁的颤抖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出来混也不少时间了,猛人还是见过的,但没见过这么猛的。
不过六七分钟,夏冬阳便看到了那玻璃厂,他眼神快速的观察着厂房四周的情形。
让那丁哥指明了方位,他便一拳将丁哥打晕,准备向妹妹所在的房间掩去,然而就在这时,他电话却震动了起来。
夏冬阳拿出电话看了看,并不是傅青霜打来的,他心头一动,还是接通了:“喂?”
对面便传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正是厂房内的那平头大汉,他声音低沉的说道:“你妹妹在我手里,限你半个小时内来城东兰木村的废弃玻璃厂,如果不想她被几个大汉轮的话,你可以选择报警。”
夏冬阳其实一直在等电话,这样看来,的确是有人要对付自己,他也就顺势说着:“你要敢动我妹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呵呵,我真的好怕啊!”平头大汉冷笑了两声,随即便挂了电话。
厂房中,三角眼男子给老大牛犇打了一支烟,问道:“牛哥,你说那小子真的会来吗,这摆明了就是针对他的陷阱啊!”
的确,这一不要钱,二不要物,谁都知道是一个陷阱,那牛犇只道:“做哥哥的,哪里会不担心妹妹,放心,他肯定会来,让大家打起精神。”
“好的,我还真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要我们兄弟都过来。”
牛犇又问道:“对了,房间中都安排好了吗?”
三角眼小弟得意的一笑,只道:“牛哥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保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就好。”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夏冬阳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