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冬阳与那袁哥的表情,谭成华诧异的道:“怎么,夏哥,袁哥,你们认识吗?”
夏冬阳与那袁哥一个对视,继而大笑了起来,接着,那袁哥便说道:“何止是认识,夏兄弟可是我的大恩人啊!”
恩人?
谭成华等人就更加惊讶了,原来,这袁哥不是别人,正是那次夏冬阳被孙家人利用‘罗网’成员飞刀,将他弄进龙盾,在拘留室中的患难之友袁春瑞。
那次后,大家还约起吃了一顿饭,事后也就没多大的联系了,毕竟,各自都要忙各自的事情,不过,夏冬阳还是记得清楚,袁春瑞是临城一家运输公司的老总,身家至少千万以上。
理论上说,他在这边开一个小的分公司,那绝对是没问题的,可现在却为了两年租金,不惜一年流失三十万转租出去,只怕是遇到什么大的变故了。
夏冬阳只道:“袁哥言重了,上次我们不是说了吗,以后就不提那件事了,来,来,还没吃午饭吧,坐坐。”
一个兄弟急忙递过来一副碗筷,谭成华笑着说道:“夏哥,袁哥,既然你们是认识的,那这事就更加好办了。”
在谭成华看来,这事肯定是已经成了,果然,袁春瑞便说道:“当然,竟然是夏兄弟你要的话,我们立刻就可以签转租合同。”
说着,他便那是一脸歉意的说道:“夏兄弟,抱歉,得收你的钱了。”
夏冬阳只道:“这有什么抱歉的,袁哥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该收多少就是多少,只是,袁哥,我有些不明白,你这么急着周转用钱,公司发生了什么事吗?”
袁春瑞一听,面色顿时一暗,而后自顾自的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那种一两五的透明玻璃杯,继而尽是一抬头,一口就将酒给闷了。
谭成华等人眼神交流了一下,都是惊诧不已,夏冬阳连忙问道:“袁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是方便的话,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兄弟能不能帮上什么。”
袁春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脸上却已经是红润了起来,看样子他其实并不擅长喝酒,而且,酒意这么快就上脸,说明他肝脏的解酒功能差,甚至有些酒精过敏。夏冬阳几人都没有急着问话,知道袁春瑞应该是在做思想斗争,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大概半分钟后,袁春瑞方才徐徐说道:“我这人没什么学历,十几岁就出来打工混日子了,后来我考了大货驾照,拼命的跑车。
几年后,我有了一笔不菲的存款,想着搞货运的确是来钱,于是便又东拼西凑了一些钱,做了一点小投资,也算是运气,赚了一笔钱,便想买了几辆货车,慢慢的这样发家了。
这人啊,一旦有了点钱,你的什么老乡、发小、同学什么的就变得亲热起来了,我爸妈在乡里,因为喜欢彼此比较儿子,所以,我那个发小的父母便找到了我爸妈,请求他们给我那发小安排一个职位。
我爸妈一来心软,二老也想着乡里乡亲的能帮就帮,我没有办法,只有在公司中给那发小安排一个职位,不过,我那发小也的确有些本事,而且也懂得感恩,十分卖力的工作,在公司风评也很好,我们本就是同乡,自然是认识的,我们彼此开始走动起来。
有钱了,我也很快找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公主,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那发小自然就是我的伴郎。
公司效益很好,不过也很忙,特别我是董事长,很多时候得出去洽谈商议,有时候去外地耽搁好几天,老婆在公司也有其他的工作,无法跟我一起外出,我难免会担心老婆,便请我发小开车送送,或是看看家里有什么需要买或是换的,呵呵!”
说到这里,他自嘲的笑了起来,夏冬阳几人心头也有所猜测了,袁春瑞便苦笑着说道:“你们猜测得没错,他们在一起了,很狗血是吧?”
夏冬阳等人自然不好回话,毕竟,袁春瑞问这话,也并非是想要听到什么答案,只是发泄似的一问而已。
果然,紧接着袁春瑞又说道:“我愤怒的去质问他们,我老婆却是大声的反问着我,问我到底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吗,她说她想要我陪着她,想要时间腻在一起,而我却只知道每天工作和公司,就算回家也都是和她谈公司!可我那样拼命又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她能有更好的生活,还不是为了我们之前所憧憬的三口之家,我更心痛的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发小竟然挖了我的墙角,我那么的信任他!
也好,或许我真的不能给她幸福吧,我答应和她离婚,可她却和我的发小兄弟,早就暗中将公司的钱给转走了,而且还在我的车上动了手脚,我开车撞了人,只得将这边原本打算开的子公司给转租了,凑钱给人医治赔偿。”
“啪!”
话音一落,谭成华便一拍桌子,怒骂道:“可恶,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而且看样子,你那发小只怕最初就是冲你的钱和公司来的,更是还想要你的命,袁哥,难道这口气你咽得下,不去报仇吗?”
袁春瑞又是苦笑了一下,说道:“我那个发小早就背着我和临城的地下势力有接触了,别说是报仇了,现在连近他身都困难,而且,我必须要承担起撞人的责任,毕竟,车是我开的,就算是被人动了手脚,但第一时间还是得救人不是。”
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却还想着被撞的人,想着救别人,不得不说这袁春瑞的品质十分的纯良,然而,那份纯良之心,却被发小以及他老婆的肮脏之手给玷污了。
一个兄弟也是愤怒的说道:“难道就任由那对女干夫滢妇,就这样得意的活下去吗?”
袁春瑞又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密谋多事,计划缜密,我根本找不到一点针对他们的证据,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所托非人了!”
一旁的夏冬阳却是沉声道:“不,有些事需要用正规程序,但有些事则需要用拳头解决,袁哥,这事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