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令人极度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些人头皮球仿佛遭受到某种无形的重压一般,一个个犹如炮仗一般,纷纷被挤扁,压爆。
化成一滩滩肉泥。
一击!秒杀上千人头皮球!
杨明和白齐两人不由瞳孔收缩,谁也没看出马兴邦用的是什么手段,但效果却是出奇的强。
这就是总部的人吗?
“走吧。”马兴邦淡淡道,他并没有回头,只留给众人一个高深的背影,随即踩着肉泥踏上台阶。
可就在这时,惊变突生!
咕噜咕噜
只见铺满每一层楼梯的血水肉泥中,竟咕噜咕噜的冒起了泡泡。
紧接着无数肉瘤一般的球体从肉泥中翻涌而出,化作一个又一个的人头皮球。
“什么!?”马兴邦瞬间大惊失色,连忙从楼梯上飞速向下跑。
他脚下一个个肉瘤从肉泥中涌起,气泡翻涌,血水飞溅,溅了他一裤腿。
上去时有多么从容,下来时就有多么狼狈。
不过此时并没有人在意马兴邦,全都骇然的看着满楼梯的肉泥,无数人头皮球从肉泥中生长出来,很快便铺满整个楼梯,密密麻麻,人头堆着人头。
它们似乎无穷无尽,几乎要挤满整个楼梯间,仿佛要挤炸一般。
很显然,由于马兴邦的举动,让人头气球再度分裂增值了数倍,看看数量,可能已经达到了破万的地步。
本就狭窄逼仄的走廊和楼梯间,大部分空间几乎全部被人头占领,场景一时间惊悚到了极点。
马兴邦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一是因为刚想装一波,结果被秒打脸。二则是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精神病院居然如此恐怖,这才刚刚进入,居然连第一关都没闯过,一上来就吃瘪。
玛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我去抄袭几个克制人头皮球的能力再回来。
“快去找门!这诡东西太邪性,根本打不得,越打越多,先......”
马兴邦刚要吩咐众人去找门逃跑,结果却被一道平静的声音打断。
“真是废物。”
正是方休。
马兴邦勃然大怒:“方休!你说什么!你要是想死就留在这里,没人拦着你!”
“是啊休哥,不行咱们就先撤吧,下次叫上沈灵雪一起,我就不信烧成灰之后,它们还能分裂增殖。”杨明也劝道。
马兴邦却冷冷一笑:“方休,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胸有成竹,那你就留下对付它们吧,待会我用黄金钥匙离开时,可别舔着脸跟......”
他的话还未说完,下一秒整个人直接呆愣在原地。
只见方休的黑色短发瞬间化作瀑布般的银色长发,那银发无视地心引力一般漂浮而起,分成数万道钢针一般的发丝,朝着人头皮球狠狠刺去。
犹如穿刺糖葫芦一般,每一缕发丝之上都穿着十几只人头。
人头被穿刺之后,眉心直接浮现出一个细小的血洞,而且内部组织则是被银色发丝瞬间搅碎。
当穿好人头之后,那些银色发丝猛地收拢,直接拽着无数人头皮球向身后甩去。
那些人头皮球全部被甩入众人的身后的走廊之中。
神奇的是,那些被头发贯穿,甩入走廊的人头皮球竟一个个没了声息,不再分裂增殖,也不拍皮球了,也不嬉笑了,仿佛全死了。
仅仅一击,方休便清空了上万人头皮球,甚至他都没有出手,只是用的头发。
人头皮球再多,也没他的头发多。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些被方休杀死的人头皮球并没有如之前一般分裂增殖。
“这.......这怎么可能!?”马兴邦满眼的不可置信之色:“为什么你杀死它们,它们不会分裂?”
方休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平静的走上楼梯,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走吧。”
从头到尾他也没有解释,闲庭信步般的上了楼。
“牛逼!”杨明兴奋的大叫一声,紧跟着就上了楼。
白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中难掩震惊之色,也跟了上去。
只剩下马兴邦脸色阴沉不定,对于方休的无视,心中已经恨到了极点。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踏上楼梯。
可就在他刚走一步,方休突然停下脚步,淡淡道:“对了马顾问,你刚刚说什么?”
马兴邦的脸色当即变得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有回话。
“马顾问,你刚刚说要用黄金钥匙离开了是吧?那现在我要继续探索,你应该不会舔着脸跟上来吧?”
“你!”马兴邦差点气炸,方休的话侮辱性不强,但问题是,这是他刚刚说过的话,现在被人原封不动的还回来,脸被打的生疼。
最关键的是,他还不得不跟上去,那件东西就在精神病院,好不容易组建了一支强力的队伍,要是现在离开,万一东西落到他人手里,岂不是亏死?
最终,马兴邦还是舔着脸跟了上去。
众人行走在楼梯上,杨明不时的抓耳挠腮,好像身上有虱子一般。
随后他拿出了一根烟,递到了方休面前。
“休哥,抽烟不?”
方休平静的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杨明顿时嘿嘿一笑:“休哥不愧是休哥,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好奇,单纯的好奇,为什么你杀死那些人头皮球,它们就直接死了,不会分裂增殖,而我们杀死却不行呢?”
一问到这个问题,白齐和马兴邦虽然表面不在意,但耳朵却都竖了起来。
白齐是话少面瘫,他哪怕心中再好奇,也不可能问。
而马兴邦就更不用说了,都已经舔着脸跟上来了,哪里有那么多脸还问呢?
所以杨明算是问出了两人的心声,他们也好奇。
方休并没有卖关子,而是平静道:“原因很简单,关键就在于血液。”
“血液?”杨明听得满头雾水。
“休哥,你说清楚点,血液怎么了?”
“你们应该都注意到楼梯上的血液了吧?”
“嗯嗯,那楼梯上的血液有什么问题吗?”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