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格局小了“就是就是。”
“实在不行,给你旁边女伴先借点呗,她手里不是还有六个呢吗?”
“对啊!”
在众人的起哄下,顾知瑜就瞧着闽未平连哄带抢,将丘芩芸仅有的六个筹码夺了过来,她的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渣宰。
闽未平将六个筹码全数推了出去:“再来一把,我追六个!你还是追十个。”
顾知瑜:“可以。”
第十三局。
荷官:“红方[46554]一共24点,蓝方[46535]一共23点,红方胜。”
“就差一点!就他妈差一点!你是不是作弊了!”
闽未平整个人眼眶通红,像是承受不了刺激似的,起身就打算找顾知瑜理论,却被顾知瑜旁边的保镖给挡了回去。
荷官见状,也快速找来安保人员,直接拉着两人就往外走,A市厉家的产业谁敢闹。
众人瞧着被连拖带拽出门的一男一女,止不住摇摇头,一阵唏嘘。
这个石油大亨怕是玩完了。
顾盛见荷官已经将六个筹码又全数推了过来,他更懂见好就收,转头就对着顾知瑜道:“知知,咱们今天已经赢了很多了,该走了。”
顾知瑜瞧着顾盛手里的满满当当的筹码,也打算收手:“嗯好。”
可结果刚起身,又有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凑了过来,一口流利的中文脱口而出:
“诶,美人!赚了这么多就跑可不厚道,我们也来几局,我每输了一局三十个,你输一局,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顾盛哪里受得了自家宝贝女儿这么被明目张胆的调戏,气得哪管这人是哪国皇室,就准备冲上去打人,但是却被顾知瑜给一把拉住了。
而身边早已经蠢蠢欲动的各国财阀们,有人带头,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一个公然调戏美人的机会。
“就是就是,我也来,我出二十个。”
“我追加三十个。”
“我也追三十个。”
结果原本一局三十个的筹码,此时渐渐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此时,一阵高亢的男声缓缓传来:“我追五十个。”
只见一个身着高定天蓝色西装,五官俊朗的年轻男人从人群外围缓缓走了进来。
而顾盛此时也在顾知瑜耳旁小声道:“这人是刘家嫡长子刘子龙,刘家这些年对厉家蠢蠢欲动,一直想取而代之,
绝对不可能放弃羞辱厉家的机会,知知我们不玩了,得回去了,真的不能再胡闹了。”
顾知瑜瞧着顾盛已经板起了脸,一副严肃且认真的表情,她便知道,这一局,不仅是她个人的事情了,甚至还关系到了整个厉家的颜面。
厉家从古时至今的百年世家,绝对不会允许那个未来准当家主母当众脱衣,如果顾知瑜这一局输了,那么她在厉家的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甚至厉家还会因为她,成为刘家乃至整个上流社会饭后茶余的笑柄,那厉家为了面子肯定不会放过她,放过顾家。
“知知,走了。”
顾盛拉着顾知瑜就准备走,夜金豪庭的规矩颇多,赌局更是,除非双方都同意才能开始。
所以就算她现在喊不,没有人能强迫她,更没有人敢强迫她。
可结果就听着刘子龙邪笑道:“怎么,厉家少夫人就这点气魄吗?”
这一下,顾知瑜停在原地一动不动,随后转身对着刘子龙缓缓开口。
“你,格局小了。”
刘子龙怔愣了下:“你说什么?”
顾知瑜缓缓道:“我说玩这一局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说着,顾知瑜伸手朝着刘子龙指去:“你,得追150个。”
她其实想说250,顺便骂他250,但是这人可能比较穷,砸锅卖铁的话,250个亿估计也还是拿不出。
刘子龙嘴角顿时一抽:“150个?!你怎么不去抢?”
150个意味着什么,意味着150亿,他虽然是刘家长子掌控刘氏财产大权,但是150亿对于他个人来说实在是太多了。
只见顾知瑜无奈耸耸肩,摊了摊手:“所以都说你格局小了呗,不要算了。”说完,顾知瑜就准备拉着顾盛往外走。
而此时一直等着看好戏的众人怎么可能平静,都在一边说起了风凉话。
“堂堂刘氏ceo,居然连150个都拿不出来,你们刘家不行啊!”
“没钱就不要来这打脸充胖子啊。”
“以后咱们还是和厉家合作吧,这刘家看起来好像很穷的样子。”
刘子龙瞧着顾知瑜这一句话便将局势扭转,他自己反倒落人口舌,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卡:“好!我追加150个,但是我也有个条件!”
面对主动送钱上门的金主爸爸,顾知瑜怎么可能怠慢呢,笑盈盈道:“您请说。”
刘子龙:“我们兑换一下位置和骰子。”
顾知瑜微微抿了抿唇,随后道,“你确定吗?”
刘子龙捕捉到了顾知瑜刚刚脸上闪过了犹豫,心里顿时有了谱,这副骰子果然有问题。
与此同时,他的眼底迸发出了势在必得的目光,生怕顾知瑜不答应,连忙道:“我可以再追加20个。”
“那好吧!您这边坐。”
顾知瑜微笑着让出了红方的位置。
开玩笑,和金主爸爸说话怎么能不礼貌呢!
与此同时,二楼贵宾室。
江绵绵看得紧张不已:“厉嫂嫂怎么不走啊!这摆明了就是下套让她钻啊!当众脱衣服,她身上就只有一件裙子,脱了就没了啊!这群坏人太过分了。”
“厉哥,嫂嫂被人这么欺负你都不管管吗!!!”说着,江绵绵气愤得腮帮子鼓囊囊的,转头看向在她身旁的男人。
早在看到顾盛以后,江易瑾也猜到了女人的身份,立马就给厉霆川打电话,让他过来。
可结果这电话刚打过去,人都已经到门口了。
江易瑾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厉霆川,跟自家妹妹解释着:“她不能走,她一走,厉家会被人戳脊梁骨,背地里笑话的。”
江绵绵:“可是输了的话不是更可怕吗!”
江易瑾语气瞬间严肃了起来:“所以她必须赢。”
江绵绵急死了:“可是他们换骰盅了,厉嫂嫂又没摸透另外一个骰盅的规律,这大概率得输啊!”
江易瑾站起来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放心,你厉哥在这呢,没人能欺负她,就算输了也有他呢。”
从未开口,俊美得仿佛画中走出来的男子仍旧没有吱声,像个上位者一样,透过玻璃睥睨一楼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