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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樱花的那个记者算是比较认可这次投资的,他的问题主要偏向于正面的报道。
孟宇的回答让他稍微放心了一点。然后就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他问道:“如果惠灵顿集团要在樱花国的市场上实现转型的话,你们会选择哪个方向?”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回答,但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考虑要在孟先生的投资之外的行业投资。”惠灵顿接过话筒。
其它一些媒体的记者一瞬间议论纷纷起来。
什么意思?
他们不想在其他方面投资?
“孟总这么做恐怕有点……很让樱花国的朋友们失望了吧?”一个福岛本地的媒体的记者带着刁钻的角度问道,“难道说好要投资那么多钱结果全用在海豚湾的建设方面了?这并不是我们所需要的。”
他的这番话让不少媒体都有些失望了。
你为什么不能和我们当面较量一场?
你这是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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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不是你们所需要的,但这却是民众所需要的,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他们要的是工作,而你们要的是和当地的财团合作获取利润。”日照樱花的记者没客气,当面怼同行。
“你!”十几个记者都被气坏了,合着就我们是反派你们是正义代表?
孟宇摆摆手笑道:“没必要和他们争吵,这次投资本身就是临时起意,我原本的打算,是在这边旅游一下回去建设我们自己的公司,后来遇到海豚湾的惨剧,加上一部分媒体的推波助澜,才有了投资海豚湾建设一个新型海洋馆,让海豚湾的海豚都能得到很好的保护的打算,对我而言实际上着并不是愿意坐,也不希望会有什么东西阻拦,好让我磨练一下投资能力的。”
这是谁啊?!
“我们是福岛本地的渔民,我们有一部分人员已经因为屠杀海豚被抓起来了,现在我们的要求就是,我们希望能够得到转变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应该是在引导和培养新的生活方式的基础上得到,而不是被逼着偷偷摸摸继续屠杀海豚。”那老者说道,“我希望诸君能明白一个道理,孟先生的投资对我们而言是急需的,是必要的,也是我们脱离原来的生活方式所必须的,如果没有人同意这一点的话,那么我们只好请你们再给我们另外的一个选择。”
福岛本地的几家媒体勃然暴怒。
“行了,我看出来了,在场的一部分记者,是带着任务来的吧?那你们当地知事府为什么不出面,却让你们来要求孟先生加大投资的?”惠灵顿瞥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女儿,冷然警告道,“投资,是因为这里的确有利可图,也是因为到了必须投资保护海洋的时候了,而不意味着你们是我们所需要的投资环境,如果你们认为我们的投资会侵犯你们的利益的话那么请你们立即阻拦。”
“不,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所需要的,而且樱花国没有一个财团愿意给我们投资,我们希望孟先生的投资能够落实到我们的身上,而不是被财团半途终止!”后排的几百个人忽然站起来了,有个老者大声说道。
所有人都有些奇怪。
这些话听起来晦涩难懂。
但翻译过来意思就很直白。
我们不想让你们干涉我们的投资方向,更不想让你们决定我们的投资受益者,最不想让你们决定我们的投资应该怎么划分利益蛋糕。
有人直接道:“孟先生,这不应该是你我都希望看到的事情,我们希望你能尊重我们的采访权。”
“我希望你能尊重人家的生存权。”孟宇一挥手,道,“你们这些当地的媒体,以及一部分外地的媒体,我希望你们从现在开始能明白一个最起码的道理,即,我不希望被你们携裹着按照你们的企图去投资。”
惠灵顿点头:“我们也不希望我们的投资,或者我们的合作对象的投资会受到一些本可以不发生的因素的抵挡,因为这是现代市场经济发展的时代,而不是一个地方出几个人,几个后台有点强的人的抗议,就可以不管市场经济的规律,让我们改变自己的初衷的投资。”
他看了一眼前排的好几个莫名其妙的记者。
那几个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这小子想干什么?
日照丛云说:“我们福岛知事府已经得到了准确的反馈,孟先生的投资,的确可以彻底改变海豚湾一直以来的可耻的历史,就单纯为了这个,我们福岛知事府也决定,这次的投资,我们绝不干涉,而且,如果有人想要破坏的话,我们也会为投资商提供最起码的保护。”
这话几乎等于在威胁了。
恰在此时,福岛知事府的一些人过来了。
日照丛云意气风发来到。
然后他转身向孟宇伸出双手说道:“孟先生,我们做好了选择题,我们希望这次的投资能彻底改变海豚湾的历史以及当地渔民的生活方式,如果能实现这一点的话,我想我们就有了最基本的共识和基础,如果我们要进入下一阶段的合作的时候,我们可以在海豚湾的发展现状基础上进行谈判。”
孟宇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做出了推动。
但他没想到的是,此事还牵涉到吉野夫人。
轰的一下不少当地的财团的二狗子都站了起来。
你们居然选择了向一个夏国人妥协吗?
“这不是和你们商量的,这是来通知你们的。”日照丛云拿出一份名单,“这上头,至少有一百个当地财团控制的株式会社出手试图阻拦这次投资了,到底他们为什么,我想民众会明白的。”
此刻的吉野夫人就在自己的别墅里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
“很明显,孟宇如果在这里得不到最基本的公平的待遇时,他肯定会想法去别的地方投资,甚至是直接对海豚湾有决定性作用的地方投资,这是我们福岛的损失,也是我们整个家族的损失。”她身边站着两个恭敬的人,其中一个竟然是比较有名的一个地方的知事。
那人眼睛里有一抹不甘心的嫉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