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八百两黄金白沫笑意盈盈的看着这位大姐,“在下绝无此意,只是觉得好玩,反正你喊多少我都加一两。”
“那不是护国伯家的大小姐吗?”
“就是那个纨绔,黄姐我看算了吧,这位主可不好惹,其母对她可是极为纵容。”
“当初碧螺公子也是被她拍了去吧?”
“对,就是她,这云雾虽好,但头牌初夜最多也就值个两千两,再加便没必要了。”
“是极,改日来最多也就50两,还不是想怎么乐呵就怎么乐呵。”
楼下众人议论开去,那黄大姐恨恨的看向二楼,便也只能作罢。
“哎呦,恭喜我白大小姐,我这就把云雾送过来。”
老鸨乐开了花,牵起云雾便往二楼走去。
“可得好生伺候着,要不然仔细你的皮。”
“知晓了。”
云雾被拉了个踉跄,一路被训话,上了二楼。
打开雅间门,老鸨把云雾推了进去,一边推搡着云雾去白沫面前,一边搓着手说着讨好的奉承话。
白沫见状,把纨绔女派头做足,一把拉过云雾坐在腿上,云雾很清瘦,坐在她腿上好像没什么重量,身体僵硬的不敢动。
“云雾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如此美貌。”
白沫抱着云雾,冲着老鸨挑挑眉,“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这云雾公子我很是喜欢,可否将他让给我啊?”
云雾猛的看向白沫,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这是要为自己赎身?
白沫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老鸨也很是震惊,这位小祖宗怎么要赎人,她当时如此痴迷碧螺也没提过让她放人啊。。
老鸨为难的道:“您这不是为难奴家么?这云雾公子可是我们百草阁花了重金培养出来的头牌,今日才挂牌,这...”
“你这是不肯咯?”
白沫看似并不在意,嘴角挂着笑。
“可想好了?我与你们青草阁来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月有半月余都来,你这个面子也不给我?”
“五千两加上刚刚的两千余两,够你多培养十个云雾了。”
老鸨低头盘算着,这个主可真是不好得罪,一咬牙,“一万两,奴家就割这个爱给您。”
“你是看我像傻子吗?”
“八千两,今日人我便带走了,如若不然添香楼的头牌,我也是可以去谈谈的,以后我与好友可能就是添香楼的常客了。”
白沫用手指玩着云雾的长发,一点也不心急的模样,“如果你属实那么为难,便算了吧,云雾今晚陪我玩玩就罢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说着…
老鸨看着白沫的做派,这次好像真的不好相与,倒是心急了。
最终衡量一番,便应了,“行,谁让您是我祖宗呢,我瞧您对云雾也是真心喜欢,我的公子能有个好去处也是好的。”
立夏眼神却有异样,今日身上也就带了五百多两,就算加上碧螺公子的五千两,也还差两千五百两呢!!
如果因为赎个青楼男子,回去问家主要,恐怕...
就在立夏为难之际,白沫很豪气的对老鸨说:“我给你黄金吧,你算算,折算成黄金是多少两。”
“是八百两。”老鸨点头哈腰答道。
“你单独随我来。”
白沫带着老鸨,两人来到马车处,白沫从空间拿出金条,假装从马车内拿出。
她想过了,她空间黄金多的很,都说黄金是硬通货,末世零元购了不少,后面还有别人当救命钱送来的...
老鸨看到金灿灿的金条,用牙咬着,脸都笑成菊花了,“哎呦,这云雾的卖身契我马上去拿,明日您便可领他去转籍。”
“白大小姐真正是阔绰,云雾当真是寻了个好去处。”
白沫也懒得搭理他,挥手随她去办,转身便回了雅间。
此时的云雾还是懵的,抬头与白沫对视,张张口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碧螺此时却又开始落泪,正欲开口感谢。
白沫指指凳子,示意云雾去坐着,又把五千两银票推回到碧螺跟前。
“这个钱你拿回去,此次我帮你一回,也算这一年你陪白沫的情分,往后你多珍重。”
碧螺自然听的懂她话中含义,唇色微微发白,他自知白沫也是仁至义尽,他虽不舍也没有拒绝半分。
忙转身拿了两张五百两银票递给云雾,“云雾,伯母她…你好好陪陪她,人参便罢了吧,这个钱你收着,以后清清白白找个好人家。”
云雾也不是个笨的,总算是看明白其中缘由,他本还有所期待,以为这美艳女子要带自己回去,未曾想是拿碧螺兄长情分换的。
云雾只收了五百两,把另外一张银票推回碧螺手中,“谢碧螺兄长出手相救,这五百两算我借你的。”
起身对白沫深深的行了一礼。
幽幽开口说道:“今日恩情云雾铭记于心,待家母身子康健些,云雾定会报答的,这八千两也是云雾欠您的。”
白沫忙摆手,绝口不提钱的事。
随后指了指碧螺,“不要报答我,你要报答就报答他好了。”
云雾莞尔一笑,便又安静的坐下。
此时立夏和老鸨也交接完了,把卖身契交到白沫手中。
白沫干脆,直接把卖身契给了云雾。
云雾接过卖身契,手抖的厉害。
...
“小寒,吩咐小二给上些青草阁的招牌菜,酒也再来两壶,我们为云雾公子庆贺一番。”
“好嘞,小姐我这就去,小姐能否赏我们也尝尝?听说这青草阁的酒菜那可比宫里的都不差呢。”
小寒星星眼的瞅着白沫,往门口行去。
立夏呵斥一声,“休要胡言乱语。”
白沫潇洒肆意的大笑,“赏了赏了,让摆小桌,你们三也照着来一份,一同尝尝鲜。”
好酒好菜,又有绝色美人相伴,快哉快哉。
酒足饭饱,白沫也喝的微醺,一回府中,任由立夏几个伺候着沐浴更衣,倒头便睡。
...
“叩叩叩,夜深人静,小心火烛。”
“郎君,已是三更天了,郎君歇下吧。”
今日沈清房里是晓天值夜,他感觉自己在外间小榻上都眯了两觉了,公子却还坐在窗前不动弹。
沈清看了眼月色,便上了床。
“熄灯吧。”
深深的失望感在沈清周身蔓延,她果真是来不了的...
又似在自我说服,太师府防守深严,她可能进不来吧?
而且她也不知我住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