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贺狗疯狂吃醋,娇娇吓坏了“听说了吗!隔壁机甲学院机甲班的第二找我们贺骞洲单挑!!”
“得了,每天都有人找他单挑,他什么时候理过?”
“对啊,之前有个人一天找他七八次,他见了人头都没回话都不理一句。”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这么激动就是因为!!!贺骞洲答应了!!”
“??答应了!!”
“答应了!!!!!!”
帝都屿华机甲学院今日热榜——
#贺骞洲答应申一学院机甲比试#
#申一学院第二,不知名人士#
贺骞洲摘下头盔,从赛车上下来,将钥匙丢给一旁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接过钥匙便开始处理赛道。
许巍风在他身后停下车,摘下头盔大步跟着上来,一把揽住他肩:
“妈的,又输给你,什么时候让我赢一回。”
贺骞洲神情冷淡,漆黑的眉眼没什么表情。
两人走到休息室将赛车服换下。
“你真答应申一那个谁了?”
贺骞洲换好衣服坐在椅子上,拿了瓶水喝,性感的喉结滚动几下,涌出来的水随意落过下巴修长的脖颈,下颚线凌厉冰冷带着疏离感。
合上水,微哑的嗓音低低应了句:
“嗯。”
许巍风觉得惊奇:“怎么答应了?之前那个第一找你比你都没答应,这个第二你怎么想比了?能激起你的劲吗?”
“能。”
“他叫什么啊?”
贺骞洲回得面无表情:“不知道。”
“......”
许巍风笑骂:“妈的,你连人名字都不知道,比个毛。”
...
比试的这天,周一,风和日丽,比赛的竞技场位于屿华校内。屿华,帝国帝都最大的机甲学院,最高军事教学背景,所有场地和设备都最完美的。
一听贺骞洲要比试,几乎全校人都来了。
但这最大的竞技场也只能坐下两万观众,于是就连走廊、所有犄角旮旯都挤满了人。
甚至不只是学生来了,就连老师也都来了。
老师什么也不用说,只是对着同学一笑,同学便心里哭着脸上笑着将位置让给了老师。
贺骞洲上一次和人单挑还是上一次,也因为有了上一次经验,在单挑比赛开始前四个小时学生会就出动了纪律组,有组织有纪律地安排人员坐位置、坐地上、坐缝里。
万人大的竞技场还时刻广播——
“请所有老师、同学,观看比赛的人员安分就坐,不要奔跑,推挤,防止踩踏事件。”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三分钟。”
贺骞洲已经坐进了机甲里,百无聊赖地玩着根小玩意儿。
巨大的显示屏原本应该显示整个会场的情况,包括对手,此刻却全聚焦在贺骞洲的脸上。
十六倍镜。
贺骞洲实在太帅了,雕刻般冷峻锋利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唇,睫毛长,眼睛黑。
全场因为这帅脸暴击呼吸被遏制住了似的,没气了。
直到屏幕里,贺骞洲从手里的玩意儿抬起了视线,眼神极冷,盯得人脚底发寒。
主要因为这个无人机镜头离得太近了,都要怼到人脸上了。
无人机飞走,众人这才找回心跳和呼吸,瞬间全场爆发了剧烈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老公!!!!!”
贺骞洲被烦得就要关上玻璃,结果视线那么一瞧,就瞧见——
坐在赛场外的小桌子旁,一个白嫩嫩的女生正仰着头和一个男生说话,这个男生,正是要和他比试的人。
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女孩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和为难。
他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但来不及干点啥,一分钟倒计时男生跑回了场地中间坐上了机甲。
“三!”
“二!”
“一!”
全场沸腾!
“比赛开始!”
一分钟,第一场结束。
“......”
“三!”
“二!”
“一!”
三十秒,第二场结束。
“......”
两分钟,贺骞洲已经赢了,三局两胜的比赛没必要继续了。
但贺骞洲却架着机甲的腿挑衅地踩在被他碾压得起不来的对手机甲上,声音通过会场传的清清楚楚——
“起来。”
“继续。”
冰冷得似恶魔的嗓音。
第三场,所有人以为也就一分钟结束或许更短,却没想到整整打了三十分钟。
申一这人的机甲被碾压摧残得惨不忍睹,伤痕累累,等里面的人一出来,机甲瞬间散架。
全场哗然,惊愕,心底狠狠震颤,又是惊惧又狂热崇拜。
这就是贺骞洲,这就是强者,整个帝都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战斗型选手,所有人都会为他的力量所臣服。
他光是往那一站,就是所有人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那匍匐的机甲就是挑衅他的象征下场。
下了机甲,申一这人因为精神力用尽脸色惨白,大汗淋漓,贺骞洲却面无表情,上机甲什么样下了机甲还什么样。
这场比试没有任何赌注,申一的这人只是想证明自己强,想挑衅贺骞洲。
无数的人都想挑战贺骞洲,因为他强大到仅二十一岁就已经是国家二级军队备战人员了。
宁桐坐在第一排供水的位置,她近距离亲眼见证了一场机甲战斗。
整个人被吓得浑身软得厉害,完全站不起来了。
眼见着打完比赛的两人走到她面前,她手都抖着,从箱子里拿出水,她知道这时候要递水。
见林峰状态很不好,宁桐便先将水递给他,结果林峰没接上,一只修长冷白色的手掌率先伸过来将水拿走。
宁桐没看就知道是谁,她根本不敢抬头,就是这个人,把她吓得出了一身汗,太可怕了。
水被拿走,她就再拿,结果刚拿了瓶出来,递给林峰,同样的手伸过来又将水拿走。
宁桐愣傻了,这人怎么回事,她下意识抬头,一对上那双漆黑冰冷的眸子,瞬间一抖,缩了回来。
可下一秒,她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