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被遗忘的人
瀞灵庭。
被破坏的建筑开始大兴土木的重建,只是人们心头上隐约感到遗忘什么,时不时抬头看向瀞灵庭的天空,那个黑暗圆球屹立在天空中,让看到的人不自觉的心中发寒。
至于为何心中发寒,他们不得而知。
“是什么样的攻击,造成这副毁灭的场景?”有死神看着建筑队前来真央灵术学院的大门前,那两千米大的深坑,坑的表面还有着灼热豁然燃烧成的结晶体,光是看到这种场景,站在深坑的边沿看下去,就令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是什么样的怪物?
“很惊奇吗?你没去瀞灵庭中庭和贵族街看过吧,那里有裂开一道大峡谷,比真央灵术学院这里震撼多了。”有死神摇摇头,对同伴的大惊小怪表示不见怪。
瀞灵庭中庭和贵族街那边的大峡谷,才是真的震撼人心呢。
“是什么样的怪物?造成这副场景?”有人问道,这种毁天灭地的场景实在过于令他好奇和震撼。
“不知道,听说是一个神秘的虚入侵,会撒播恐惧和毁灭瀞灵庭,连总队长都出马了,才制服那个虚。但是消灭之后,这个虚的相貌,行为,经历,和我们的记忆都会伴随着虚消失。”有死神仿佛得到消息的说道,这也是队长级以上的死神们确凿得到的消息。
好几名队长级死神都身受重伤,躺在四番队中接受紧急治疗。
“总队长都出手了吗?真是可惜啊,我肯定看到总队长战斗的英姿了,可惜那份英姿不在我的记忆中了。”有死神很遗憾,自己看到总队长战斗,又没有记忆。
那可是山本总队长啊,千年以来的最强死神,看过瀞灵庭中庭和贵族街的大峡谷,就知道那是多么震撼人心的场面了。
可惜脑海中没有这份记忆了。
很多死神都很遗憾,能够目睹山本总队长的战斗身影,该是多么幸运的事。
不愧是山本总队长,连这种神秘的虚都能够解决。
“既然那神秘的虚已经解决了,那么天空上的那个黑暗圆球是怎么回事?我每次抬头看着天空上的黑暗圆球,都感觉心底发寒,这是怎么回事?”有死神收回看向天空中黑暗圆球的视线,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视线掠过天空中的黑暗圆球,都感觉心底散发出一股恐惧,这股恐惧像是本能的让自己恐惧这个黑暗圆球。
“你也有着这种感觉吗?我也有。”有死神赞同着前者的说话,说出自己也有同样的感受。“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个虚才会被我们遗忘吧,不知道真实看见它的时候,该是怎样的手脚颤抖,或许连刀都握不住,无法战斗吧。”有死神略带着寒意的猜测。
他自己都不敢肯定看到黑暗圆球的主人,还能不能,敢不敢握着刀战斗,因为只是看到相关的一个黑暗圆球,他们就诞生出难以敌对的恐惧,还谈什么战斗。
这种怪物,大概也就只有山本总队长出马,才能够解决的吧。
“这些级别的东西有队长级处理,轮不到我们理,再说了,我们还有山本总队长呢。”
说起山本总队长,众多死神心中又重拾信心,似乎那心底的发寒都驱散了一点。
阳光都似乎更明媚了一点。
朽木家宅邸。
“爷爷!”现在还是小孩的朽木白哉出落得漂亮美丽,俊气飘逸,他刚从训练场进行每日训练回来,就被告知爷爷已经撑不住了,便马不停蹄的来到病房中,眼中噙着泪水踏进病房,悲伤的跪坐在爷爷旁,双手死死的捉住大腿,豆大的泪珠不停的滴落在手背和大腿上。
“是白哉吗?”朽木银铃仿佛在死前回光返照,用尽最后的力量,脸容上恢复一点血色,睁开浑浊的双眼看向正在伤心哭泣的白哉。
“是我,爷爷,我在这里,我一定会杀光所有虚,为你报仇的。”年幼的白哉看到他爷爷出皮包骨的手,缓慢的伸向自己伸过去,他连忙把头伸过去让爷爷抚摸,抽泣的说道。
“白哉,不要伤心,爷爷的死,是一种荣誉。”朽木银铃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
“白哉,谨记朽木家的职责,我们朽木家应是所有死神的典范,以维护与执行尸魂界的定则为职责。”
说完,朽木银铃双眼缓闭,那皮包骨的手从白哉头上掉落,掉落途中被白哉捉住。
他捉住爷爷掉落的手,却捉不住爷爷逝去的生命。
“爷爷!”白哉悲痛的哭泣。
真央灵术学院。
现在真央灵术学院已经恢复正常,学生们也正常上课,在鬼道训练场。
“乱菊,赤火炮该怎样调节威力大小?有什么窍门没?”有同学苦恼的问道。
“这是有关灵子控制的精细度,操控度,伱可以随着自己的呼吸,感受灵子的流动和波动,想象有一条水管,里面流淌着灵子,水管时大时小,像是会呼吸一样锻炼,就能够很明显的看到自己对灵子量的操控细度上升。”乱菊没有犹豫,随口就说道。
这些操控灵子精细度的练习方法只是很基础的,她还懂得更深几层的锻炼方法。
感觉自己懂得比老师还要多。
但是很奇怪。
这是哪里来的?就存在自己的脑海中。
最终,却是被乱菊深沉的认为。
哈,我是天才!
“乱菊好厉害!”同学们升起崇拜的目光,说道:“乱菊是怎么想到这些方法的?”
乱菊爽朗的展开容颜笑起来:“那当然是··········”
那当然是骇尔教导的!
但是不知道为何,她没有能说出口,甚至连骇尔是谁都不知道,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遗失一些重要的记忆,忘记一个很重要的人。
乱菊那展开笑容的容颜怔住了,张开着嘴巴,无论怎么回忆,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遗失了什么,那怔住的眼眸中,有泪水延着眼角滴流了下。
“我遗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