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儿看着用最原始方式互殴的白狼和梓龙,捂着脸说道
“老公,还是你来吧,我估摸着今后这种日子长着呢。”
刘不凡颇为无奈,因为江婉儿说的一点都不错。
白狼和梓龙这家伙,属于是天生的间接性八字不合,如果它俩遇到了外人,那是绝对是狼狈为奸,不把那人搞的怀疑人生都对不起这俩货的名声。
但是一旦没有了共同要整的人,那么画面就会变成鸡飞狗跳,好不热闹,以至于无极宫都有了一个传统,那就是定期会围在一起看白狼和梓龙对骂或者对打。
不过由于白狼的实力略微强那么一奈奈,所以多数的时候白狼都会稍稍占点上风。
过了好一会儿,尘土散去,只见白狼顶着黑眼圈,吐出一颗被打掉的牙,傲娇的攥着一把靓丽的羽毛
“嘿嘿嘿嘿嘿…
秃鸡,你说这次是做成扫帚还是鸡毛掸子呢?”
听着白狼说话都漏风,梓龙摸了摸光秃秃的尾巴,掏出一个狗牙项链,针锋相对道
“傻狗,那你说我的这个项链是不是很快就能完活了呢?要不你再给我吐两颗出来?”
听到梓龙的拱火,白狼把尾巴毛一丢,一个箭步就又冲了上去,顿时,刚刚消停下来的一条街,又变的热闹无比。
江婉儿瞅着这俩货打的尘土飞扬,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特么的你俩好歹也是金字塔顶层的修者,用这种街头霸王的风格打野架,是不是有点拿不出手?
于是拉了拉刘不凡的胳膊,无比嫌弃的说道
“老公,你的这帮手下还真是和外边传的一模一样,狗不是正经狗,鸡不是正经鸡,小孩没有小孩样,假药吃的白又胖。
哪有我们家小香听话,从来不给我惹事儿。”
不过刘不凡显然对这个顺口溜早就见怪不怪了,其实原版的比这个还要操蛋,当然,他们几个家伙干的事儿比原版唱的更操蛋。
而且最最最操蛋的是,特么的这个顺口溜就是这帮家伙自己编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威名。
“你们俩够了!马上给我停下来!要不晚上就安排辣子鸡和麻椒狗了!”
听到刘不凡的呵声,白狼和梓龙立刻停了下来,无比乖巧的蹲在他的面前,仿佛刚刚打的昏天黑地的不是它们俩一样。
刘不凡看着门牙掉了两颗的狗子,还有秃了一半,裤子都打没的鸟,上去就是两个飞踢。
但是在飞出去的瞬间,可以看到这俩家伙的脸上充满了满足与享受,这种打完架再被主人打的感觉,简直就是简直了!
围观的吃瓜群众望着消失在天际的两个小点,都试图从刘不凡身上找到一个答案,狗和鸟打架本来就少见,特么的边打边骂街的就更是听都没听说过好不!
看着群众们渴求真相的眼神,刘不凡摇了摇头,打出了今天的不知道第几个响指,一天之内被高频率的篡改记忆,要不是刘不凡这个级别的大能,这条购物街估摸着就变成特么的阿巴阿巴街了。
典狱长是个稳重的人,在狗子和傻鸟互殴的时候,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等它们都被刘不凡处理了,才快速拿出一个留影石把俩货被踢飞的一瞬间记录了下来。
这可是勒索狗子和傻鸟的一手货源,就算自己不去勒索,拿出来和药师换两个糖豆吃也不错,那个老家伙最喜欢敲诈了,狗子和傻鸟在他跟前可吃过不少亏。
快速做完这一切,典狱长满意的收起来留影石,然后对着江婉儿鞠了一个躬
“属下典狱长参见帝后!”
江婉儿点点头,托着下巴打量着这个闷骚的家伙,试图找出来传说中他嗜血成性的蛛丝马迹。
但是看了半天,典狱长也只是一副老实巴交,甚至有点憨憨的样子。
“你就是典狱长?”
“回帝后的话,我就是帝君他老人家手下的守山人,典狱长。”
“咦,没看出来你嗜血成性的样子啊?”
“嗜血成性?”
典狱长一脸懵逼
“是谁造的谣啊!谁特么嗜血成性啊!我是杀人如麻好不好!血可不兴乱喝,那玩意儿有传染病的风险啊!老典我能混到现在,除了有帝君他老人家的英明领导,细致呵护,用心培养之外,全靠一个稳字。
血这东西碰不得呀!”
看着一脸委屈为自己解释的老典,江婉儿知道这又是一个不老实的主。
想了想白狼和白桃桃还有刚来的那只鸟的表现和江湖传言,真不明白自家老公当初是怎么想起来把这帮家伙聚在一起,还稳稳的压住的。
这不是有实力就行的,自己的话,打肯定能打过他们,毕竟除了自家老公,自己就是无敌的存在,甚至在某些场景,自己还能掌握主动权。
但是能把他们团结在一起,还能一致对外的嚯嚯别人,讲实话,自己真做不来,光养白狼这条狗就特么够了!
要说刘不凡,也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江婉儿疑惑的这点其实要从源头上找原因,毕竟是先有的刘不凡,才有的这个小团体,而刘不凡本身就是靠嚯嚯别人起的家,所以这么来看,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小弟,企业文化本就是如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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