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林风有用蜡烛又测试了三个洞口,终于到第三个的时候,蜡烛的火苗明显的歪向一边,是通向外面的,四人见状都是一喜,终于看到希望了。
当下废话不多说,几人刚要沿着山洞出去,只听
“咣当!”一声,从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几人连忙回头一看,原来是在燃烧过的废墟中掉出来一个巨鼎,这鼎呈方形,四足双耳,鼎的四面都是他们刚刚在那西周墓里面看到的那种巨型人脸雕像,跟那司母戊鼎极其相似,应该是属于同一时期的。
“乖乖,这么大的一个名器啊,这要是搬回去得值多少钱啊!”胖子赞叹道。
“胖爷,这可是鼎啊,国之重器,这可都是国宝,要是敢买卖这玩意儿,咱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看这样子,这建筑应该是一个类似于祭祀的地方,莫不是他们信仰这个人面黑腄蚃,然后抓一些动物和奴隶之类的来喂养这玩意儿。”
“我觉得很有可能,那墓主人很可能就是信仰这人面黑腄蚃,然后经长时间的祭祀让这里也有了灵性,这才使得幽灵冢出现,才让这里变成了这样。”胡八一猜测道。
“行了,既然带不走,那还看着玩意儿干嘛,我肚子都快饿扁了,现在还是赶紧出去找个老乡家里,吃一碗热乎乎的油泼面才是正事。”胖子催促道。
于是也不再多耽搁,几人顺着山洞向外面走去,虽然路不好走,但是幸好一路上都没有再遇见岔道,走着走着忽然一股凉风吹来,几人顿时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没一会儿就看见了亮光,胖子最先出来,接着一个个的全部走出了洞口,
“啊,终于出来了,哈哈哈哈。”胖子大笑着,几人都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嗳,胖爷、胡爷,你们背上怎么有一只眼睛啊?”大金牙疑惑地道。
“什么?什么眼睛,老金你别吓我啊,这才刚从破洞出来,你别给我整这出啊。”
“没吓你,不信你让林爷看看。”
林风看了一眼胖子和胡八一身上的眼球状的淤青,道,
“确实有,而且很像是我们在精绝古城见到的那个眼球的标记,你们看看我背上有没有。”林风连忙脱掉自己的衣服背对着众人道。
“疯子,你也有,快看看老金。”胡八一想确认这印记的来源。
结果老金身上没有,只有他们三个才有,这下刚刚重获新生的喜悦顿时没了大半。
“别垂头丧气的,关于这个眼球我知道一些,这的确是鬼洞的诅咒,见过鬼洞的人都有,想来这会儿除了萨帝鹏和叶亦心还有安力满老汉没有,其他人都应该有了,而且Shirley杨早就有,记得之前我跟你们说过Shirley的身世,他们活不过五十岁,现在我们也会有同样的命运。”
“什么?活不过五十岁?胖爷我还没有好好地享受生活呢,怎么就能嗝屁了呢,这该死的米国妞,没事儿搞什么探险队,这下可好,我们都跟着遭殃了。”胖子很是气愤。
“行了,这也不能怪人家,怪就怪当初我们被她那六万美刀迷了双眼,而且现在我们距离五十岁不是还好远吗?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的,你说是吧,疯子。”胡八一朝林风使了个眼色。
“对对对,胖子,就这么点事儿,你就放弃了以往的乐观主义精神啊,这可不是我们认识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凯旋同志啊,我保证,最长不超过两年的时间,我们一定会解决这件事情的。”林风笃定的道。
“唉,也对,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次回去先好好地潇洒一段日子再说,你们说我是不是该找个媳妇儿了啊,还有老胡你也是,在我们嗝屁前,总得留个后吧,不然死了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你想的可真远啊,这事儿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的,这女人啊,我们都不在行,这你得问疯子了,那杨大小姐我估摸着也快拿下了,是不是啊?”胡八一笑着问林风。
“拿下什么啊,就亲了亲嘴儿,还没有实质性进展呢,不过我估摸着她再过一段时间就该来了,我们都还年轻,可是那陈教授和郝爱国可是都五十岁了,很可能身体已经出现症状了,所以她也得赶紧来找线索救两位教授的命啊。”
“对啊,陈教授估计已经病发了,那我们就得抓紧时间解决这件事啊,陈教授对我们还是很不错的,在去精绝古城的路上,都很是照顾我们,我们也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要是能救他一命自然是应该的。”胡八一也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好了,我们也别在这儿待着了,先回去再说吧,还有,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把这儿的事情报告政府啊,这儿这么多的蜘蛛,我想应该还有的,要是不一次性杀干净的话,以后可能还会伤害到附近的村民的,我想我们不能让那对大娘大爷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再次发生,还是报告政府,让他们出动军队彻底灭杀了那蜘蛛比较好。”林风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可以啊,就是在此之前,我们要统一好说辞啊,不能把来盗墓的事情说漏了,别办个好事儿还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那可就有些不划算了。”
几人边往回走边商量着该如何编瞎话,尽量让他们的话无懈可击,此时太阳也是刚刚出来,他们在龙岭中整整奋战了一整夜,也是累的不行,走起路来已经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了,但还是坚持着,他们又回到了之前留宿的大爷家里,讨了点儿稀饭和馒头就着咸菜吃的贼香,大爷看他们风尘仆仆的,想要让他们再留宿一晚,结果几人连连拒绝,可不敢再在这儿睡觉了,尤其是大金牙,态度相当的坚决。
就这样,几人吃饱喝足又继续上路,一路艰辛,终于又回到了古蓝县城,住进了之前的招待所,都没来的急吃饭,也没时间洗澡,几人躺在床上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相继醒来然后去洗了澡,最后来到一楼的餐厅让相熟的老刘头给他们下一碗油泼面又整了几个硬菜,唏哩呼噜的吃了起来。
“咦,你这背上的胎记,怎么像是一个字啊?”
老刘头指着正在埋头吃饭的胡八一背心没盖住的后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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