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
赵策在洗浴房内,度过了一个美味又餍足的上午。
苏彩儿被欺负的眼角泛红,被他用大大的布巾包裹着,抱回了房间。
他们住的院子,陈婶除了得到吩咐,不然也不会轻易进来。
其他人,更是不可能踏入这里。
况且赵策耳聪目明的,也不必害怕会有什么动静听不到。
苏彩儿羞的不行。
在浴室里白日宣淫就算了,还被夫君这样抱回了房间。
等把苏彩儿放到床上,赵策伸手,碰了碰小姑娘绯红的眼尾,低笑道:“夫君伺候你穿衣?”
苏彩儿带了点小鼻音,身上似乎还留着快感的余韵。
她抱怨似乎也是黏黏糊糊的让人要融化其中:“我明明可以在浴室等夫君给我拿衣裳过来的。”
赵策随便翻出一身贴身衣裳拿了过来:“嗯?夫君舍得让你一个人在浴室等吗?”
赵策无赖的就要上手,扒小姑娘身上包裹着的布巾。
苏彩儿握着他的手,软软的求道:“夫君,我自己来”
赵策挑了挑眉,把手中的衣裳扔到一边,摸了摸她越发嫩滑的小脸。
“宝贝儿,你这坐在床上,用这种语气求我,想要我做什么?”
苏彩儿有些迷糊的重复道:“我求夫君让我自己穿衣裳呀”
赵策笑道:“行,晚些让你自己穿。”
最终,苏彩儿这衣裳,还是赵策亲手给她穿上的。
毕竟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连吃饭都是夫君抱去吃的。
两人在房间胡闹了大半上午,才算是解了这相思之苦。
不过饭后小夫妻两人还是黏在一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离别了多久呢。
苏彩儿趴在桌子上翻看着账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坐了起来。
“呀!”
赵策就在她旁边坐着,转头问道:“怎么了?”
苏彩儿看着他,问出了直击灵魂的一句话:“夫君,昨日是休沐,今日是不是要去书院上学了?”
赵策:“”
在外面打的太嗨了,回家又和小姑娘厮混了一早上,还真的忘了今天要上学的事情。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时候书院估计早就已经放学了。
赵策忍不住扶了扶额。
“额明日上学,我再去和先生赔罪吧。”
既然都忘了,那干脆今日就彻底摆烂好了
苏彩儿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继续啃着她的账本。
新店开业这段日子,他们家可是狠狠的赚了一大笔。
别的不说,就开业那七天,就赚了上千两银子!
那白白花花的银子和沉甸甸的铜钱,赵文生带着人把账本和银子拿回来的时候,苏彩儿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赵策低头看了一眼,也不由的赞叹这府城人的购买能力。
不过想到接下来会封城许久,赵策决定去通知一声赵文生,让他这几天减少一点量。
等到城里可以重新进出后,再回到正常的供货。
顺便,去医馆问问曹老爷怎么样了,而且还得去买多些食物回来存着,这样也好放心。
赵策站起来说道:“彩儿,我得出门一趟。”
苏彩儿有些不舍的拉着他的衣角:“夫君要去哪里,今日不是不去书院了吗?”
赵策伸手挠了挠小姑娘下巴,苏彩儿微微眯了眯眼。
“我去一下店里,再去买些米面回家。”
苏彩儿疑惑道:“家里还有米面,够吃两三个月的。”
“而且明日才是七月十四,我会让陈婶早些去买些新鲜的肉和韭菜回来。”
七月十四的时候,他们这里是要拜鬼神的。
所以冬至和过年吃的那些籺,在明天也要做了拜神。
赵策摸了摸自己下巴,调侃道:“娇妻在怀,书房好像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苏彩儿愣了一下,撅了撅有些微肿的小嘴:“夫君”
赵策笑着说道:“好了,不逗你了。”
“我去店里找文生哥说些事情,你在家里休息一下。”
苏彩儿收回手,说道:“那夫君要早些回来。”
赵策说好,亲了她一口才出了门。
如今大概是未时初,街上行人并不算少。
不过赵策想起城外的情况,估摸着城里的人很快也会发现不不对劲了。
赵策交代许方去买米面粮油之类的,自己径直到了店里。
店里开业不久,赵文生就搬到了店里住着。
赵策在内室里找到了赵文生,他正在核算着店里的货物。
听到赵策说这几天要减产的话,他说道:“现在城门被封了,你可知道要封多久?”
赵策摇摇头:“估摸着还要几天,但是具体时间不好说。”
赵文生看着货存,有些可惜道:“这么一来,咱们的糖果和糖渍品,都要省着些卖才是了。”
“不然老许的货运不进来,那得断货了。”
而且鸡蛋这东西,也得去乡下收。
这城门封了,以他们的存货,用不了几天就会消耗完。
开业眼看着卖的这么好,结果又遇到了封城这样的事情。
赵策笑道:“没事,我让许方买了不少粮食回来,实在不行,就只做面包卖吧。”
说话间,许方带着粮食店的人过来了。
他买了满满的两大车米面,粮食店的伙计正一袋袋的往里运。
赵策和赵文生说了一声,便往济世堂去了。
曹员外还在济世堂睡着,葛神医派了自己的弟子去照顾他。
他这两天都在医馆里坐堂,就是为了等赵策过来。
见到赵策,葛神医立马站了起来。
“终于来了!”
赵策打招呼道:“葛神医,不知道曹老爷现在如何了?”
葛神医说:“曹老爷昨夜发了高烧,不过后面已经退下去了。”
“得亏你把老夫的药先给他喂了,后面伤口又止血及时,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现在老夫还得观察一番他的伤口,过几日再让他回去。”
赵策也松了一口气。
还好曹员外被救了回来,也不枉自己一番涉险。
说完曹老爷的话,葛神医又拉着赵策坐到一边,慈爱的拍着他的手问道:“你这手伤口缝合的法子,是从何处学来的?”
“缝了三层,线头都留在外面,方便拆线。”
“如此手法,即便是我门下的弟子,也做不到这般好。”
“莫非你上次回去后,好好的研习过老夫赠你的医书,还对里面的办法进行改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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