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的理想型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就连眉间的小痣,都长得恰到好处!
从没有一个男人,如此契合她的理想型。
这个社会,不能失去陆祈川这样的帅哥。
就像欧洲,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说干就干,司听瑜坐直身子。
开始在国内外各大医学网站上搜索相关论文。
《阿立哌唑增效剂在躁郁症治疗中的应用价值及可行性分析》
《躁郁症关键基因被发现》
《阿立哌唑增效剂治疗54例躁郁症的价值探析》
······
整整一个晚上,司听瑜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无法自拔。
妙,实在是太妙了!
这课题可比她的博士论文复杂多了。
总的来说。
发病机制复杂。
病因难以确定。
临床治疗差异性明显。
预后差······
天呐!想救陆祈川还真不容易。
司听瑜坐在食堂里,机械地吃着早饭,满脑子都是知识点,根本记不过来。
“小鱼儿,司听瑜?你怎么了?”
夏晓寒看着无情咀嚼着食物的司听瑜,放下餐盘,拍了拍她的头。
后者反应了好一会,眼睛才开始聚焦,语气恹恹的。
“晓寒,医学这水太深奥了,我把握不住,唉!”
夏晓寒和司听瑜是同批毕业的博士生,不过研究方向不同,目前都在附一医规培。
司听瑜的博士研究方向是心外,夏晓寒则是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儿科这条不归路。
别问,问就是喜欢小孩儿。
对此,司听瑜表示异常佩服。
夏晓寒看着她病怏怏的,直接上手往她额头上贴。
“也没发烧呀,小鱼儿你怎么了?值班值傻了?”
司听瑜摇了摇头,苦笑道。
“我只是又一次领悟到了医学的奥妙,太玄妙了,好难懂啊。”
夏晓寒看着好友垂头顿足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上个月博士论文答辩那会儿,司听瑜也是这样的状态,恨不得毁天灭地。
“你这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你看看自己,黑眼圈都掉到鼻子这儿了!昨天晚上做贼去啦,整个人像是被鬼吸了阳气。”
“没有做贼,不过,我真的碰上了鬼······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鬼。”
说着司听瑜脑子里就浮现出昨晚,陆祈川藏在被子里脸红别扭的样子。
有点可爱,十分软糯~
夏晓寒看着好友一脸回味无穷的满足样子,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去,小鱼儿你可别吓我!”
“嘿嘿,开玩笑的啦。我只是最近突然对躁郁症这方面感兴趣,昨晚一直在看论文、查资料。”
“躁郁症?这是神内的领域,不是你的研究方向,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夏晓寒剥好了一个鸡蛋,放进司听瑜的餐盘里,示意她赶紧吃。
司听瑜见状,埋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小口啃着鸡蛋,打着哈哈。
“我就是在报纸上看到了相关报道,想了解一下,没其他原因。”
她私心不想让陆祈川的病情被太多人知道。
也不想让大家用怜悯同情的眼光看他。
陆祈川一定会康复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夏晓寒对躁郁症什么的不感兴趣,光是手头上的工作就已经让她焦头烂额,忙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这样啊,隔行如隔山,那我祝你成功吧。”
司听瑜懒懒的靠在夏晓寒的肩膀上啃鸡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
“晓寒姐姐!我记得你本科的时候,是不是跟一个神经方向的师兄挺熟的,他叫什么来着?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
听着司听瑜的形容,夏晓寒喝粥的手一顿,嘴角苦涩的扯了扯,克制着翻滚的情绪,故作平静的回应道。
“不熟,不认识。”
“怎么会?我记得清清楚楚,他来寝室楼下找过你好几次。”
司听瑜诧异道,随后轻轻摇晃着夏晓寒的胳膊,眼睛笑的像一弯月牙,期待地看向她。
“晓寒姐姐,你再好好想想,仔细回忆回忆。”
后者对司听瑜这种撒娇方式早已免疫,理智的用手指推开了她的头。
“小鱼儿,你是认真的?”
“嗯嗯!我没在开玩笑,虽然我只在神内轮转一个月,但还是想多了解一点相关情况,对我自己的职业负责,也对这里的病人负责。”
司听瑜语气异常严肃。
不管是为了陆祈川,还是为了其他病人,她都想再努力一些。
也许她的努力真的能挽救一条生命。
医生与其他职业不同。
医生手里掌握的是活生生的人命,容不得半点差错,多学一点总归是好的。
夏晓寒了解司听瑜的性格,看着软萌软萌的,其实性子最是倔强。
她认定的事情,哪怕明知会撞南墙,还是会坚持去做。
现在看着她眼中的坚定与认真,夏晓寒不知该如何拒绝。
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熟练的将人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推荐给好友,再次拉黑。
一气呵成。
没有半点犹豫。
“小鱼儿,这个师兄博士毕业后就在A国留校任教了,你联系他的时候,记得注意时差。”
手机的“叮咚”声响起,司听瑜连忙放下手中的勺子,欢欢喜喜地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热乎乎的联系方式,对着夏晓寒一阵腻歪。
“我明白!谢谢晓寒姐姐!爱你爱你~”
“行行行,别作,抓紧吃饭吧大小姐。”
司听瑜看了眼时间,按捺住激动的心情。
A国现在正好半夜,等晚上交班再去联系这位师兄,完美。
解决了一件大事,司听瑜放下手机,看着埋头吃饭的夏晓寒,总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微妙。
“李-琛-,这位师兄的名字听着好耳熟,晓寒,他长得怎么样呀?”
“忘记了,没什么印象。”
夏晓寒吃饭的动作一顿,她已经很久没有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明知不会再有交集的人,记着也是白白占用脑容量!
“哎,难道是我记忆错乱了吗,我之前经常听说他在寝室楼下等你,你还和他一起进实验室做课题来着。”
司听瑜戳着碗里的包子,面露困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