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香香乱跑受伤,枝柠扛刀救香枝柠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血迹,民宿的主人大概是遭遇不测了。
面对变态,枝柠冷下了脸,扛着刀一脸不耐烦,“不玩,让开。”
她急着去找乱跑的香香。
“不玩叔叔可就伤心了,叔叔一伤心就想锯点什么,特别是你这样香嫩的小朋友。”电锯男邪恶地舔了舔嘴角。
成功辣到了凶兽大人的眼睛。
扔掉手中的大砍刀,枝柠转身在背包里掏掏掏,在电锯男直勾勾的目光下掏出了一把两米长的关公大刀。
锋利的刀刃在烛光下闪过一抹寒光。
电锯男看看对方的关公大刀,再看看自己的电锯小宝贝,笑容微僵。
稳住,不慌,我能赢。
自我加油打气后便嘲讽道,“小孩子把戏,我的电锯可是无坚不摧。”
刚说完就被哐哐打脸。
就见枝柠拿了什么东西摁在刀上组装融合,然后下一秒大刀也发出了齿轮转动的声音。
电锯男抬头一看,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只见关公大刀的刀片包上了一层锋利齿轮,正如电锯一般转动着。
而在他眼中娇小柔弱的小姑娘,轻松挥动大刀,切豆腐一般轻松将墙壁切成了几块。
电锯男惊愕之下,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不是说狩猎者的武器是最厉害的吗?
Heitui,被骗了。
“让不让?”枝柠握紧大刀,冷眼凝视着电锯男,语气不耐,摄人的威压扑面而来。
电锯男怂兮兮的后退了两步。
枝柠没心思与他纠缠,扛着改造好的大刀就要出去找乱跑的饲养员。
转身之后,身后的电锯男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为了维护杀人魔的尊严,于是他举起了电锯,“我砍。”
不等他得手,眼前一抹寒光闪过,手中的电锯被拦腰斩断,上半截掉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电锯男看着自己一分为二的大宝贝错愕且震惊,浑身冷汗淋漓,看向窗台前的人,拿着电锯的手都在抖。
枝柠反手一刀削掉了对方的电锯,快狠准干净利落。
手握大刀站在窗前,背对窗外,屋外正好落下一道惊雷,一扇窗户被大风吹开,冷风贯了进来吹动她的发丝。
耀眼的雷光落在她身后,电锯男清楚的看到那双黑眸中闪过的红光。
“你可真是……找死。”此时的枝柠褪去了天真无辜的模样,一双黑眸冷到极致,比恶魔更加令人畏惧。
恐怖的威压压的电锯男喘不过气,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哭着求饶,“我我我我,我错了。”
“错?”枝柠一步步走近,冷眸俯视着对方,语气冰冷,“你何止是错。”
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其提起,眼神阴鸷凶狠,爆发出怒意一拳给人砸进了墙里。
枝柠抓着毫无反击之力的电锯男徒手胖揍,一拳一脚把人砸坑里又拎出来继续揍。
突然嗅到窗外飘来的一丝熟悉的血腥味,猛地一怔。
香香受伤了?
枝柠停下揍人的手,拎起大砍刀闪身跳出了窗外,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留下坐在狼藉中鼻青脸肿哭唧唧的电锯男。
电锯男憋着一口气颤颤巍巍爬起来,抱抱住他一分为二的电锯大宝贝“尸体”,嘤嘤哭泣。
他的大宝贝断了,嘤~
麻麻,我遇到了一个大变态,嘤~
她弄断了我的大宝贝,嘤~
她好阔怕,嘤~
枝柠顺着血腥味,一路狂奔来到了72号当铺,雨水打湿了衣裳。
当铺的门开着,里面灯火通明,在全都熄灯不敢出声的小镇里,显得更加诡异。
枝柠眼睛都不眨一下,拖着两米大刀迈步走了进去。
里面空无一人,枝柠只能自己寻着味儿找,沉重的大刀在地上拖行,发出刺耳的划痕声,惊悚的氛围拉满。
枝柠寻着味儿找啊找,突然发现走到了尽头,看着眼前的墙壁,挥刀一砍。
墙壁倒塌,露出里面的暗道。
阴沉着脸走了进去,刺耳的划痕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听的人毛骨悚然。
内室的人也听到动静,庞大的身影猛地蹿出,迅速向枝柠而来。
枝柠只感觉一阵风袭来,一道身影敏锐地扑来,锋利的爪子挥向她的大动脉。
扬起大刀反手抵挡,抬眸看去,只见一只青面獠牙的狼人正对着她龇牙咧嘴的威胁。
枝柠眯了眯眼,正准备反抗,对方却突然对着她嗅了嗅,收起了攻击状。
“电锯,不在你的地盘待着,来我这里干什么?”两米高的狼人收起利爪,低头看着枝柠语气熟络的说道。
枝柠大宝贝歪头疑惑,你跟谁说话呢?
狼人又低头在枝柠身上嗅了嗅,仿佛在确定什么。
“你终于知道洗澡了?不过你洗干净之后,味道淡了怎么个头也变小了。”
狼人自顾自说着,又看向枝柠手中的关公大刀,“你还换刀了,这个怎么不转啊?”
枝柠摁了摁开关,大刀立马转动起来。
见此,狼人不屑嗤笑吐槽,“你小子就知道玩儿这破电锯。”
枝柠看着嗤笑自言自语的狼人,露出了黑人问号脸。
搞半天,你这狼人还是个白内障呢?靠味道识人?
由于枝柠刚刚把电锯男胖揍了一顿,导致她身上沾染了些许他的气息,又扛着“电锯”,这才导致狼人认错了人。
狼人此时毫无防备,枝柠仰头琢磨着,要是她此时一刀下去多顺手啊。
就在枝柠准备挥刀砍狼的时候,对方又开口了。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抓了猎物所以才找来的?”
狼人的话成功让他捡回一条小命。
“你抓的人在哪儿?”枝柠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声音怎么还变了?”狼人不答反问。
“苹果吃多了,快带我去找人。”枝柠敷衍都懒得敷衍,拉着白内障老狼就往里走。
“血苹果吧?让你少吃那些垃圾食品,看嗓子都变成什么样了,细不拉几像个女人。”狼人一边吐糟一边被枝柠拖着往里走。
狼人一路上叨叨个不停,终于在枝柠暴躁前抵达了地牢,只是地牢里空无一人。
“艹,怎么回事,老子的猎物呢?”狼人一双白内障狼眼瞪的老大,抓着地牢的铁门怒吼,尾巴都炸毛了。
枝柠见这里没有香香,扭头就走。
没有香香的地方,别想她凶兽大人多停驻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