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凶巴巴的陆营长很可爱“陆荆年我现在真的是想明白了,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好,所以想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我也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不是我一两句话就能让你对我改观的。
不过没关系啊,我可以改啊,以后你就看着我改好不好?”
江月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陆荆年面前,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年为期,这一年我会让自己变的优秀起来,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
当然你也要改变,不能动不动就凶我,我害怕你凶巴巴的样子。”
说着,江月抬起手,柔软的指腹轻轻的抚过陆荆年的眉心,“你别皱着眉头,这样就不好看了,我不喜欢。”
“陆荆年我说的都是认真的,如果一年后你没有喜欢上我,我们就离婚,我放你自由。”
以江月以前的尿性,这些话无法让人相信,理智上陆荆年也是不信的,但是现在对上江月琉璃色干净的眸子,陆荆年脑海中忽然闪现出昨天晚上她就是这样看着自己,不停的说喜欢他的那些话。
“好!”
下意识的,陆荆年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江月笑了,笑的十分开心。
三千万没了,但是换成了这么一个有趣的老公,似乎也不错。
主要是也换不回来了,不是吗?
“陆荆年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江月顺势搂住陆荆年的胳膊,仰头看着他,微微扬起的红唇带着几分俏皮,快速的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
“还是桂花的甜味,陆荆年你是不是又吃糖了?
我也要吃。”
江月朝陆荆年伸手,然后她就看见原本面容冷冽的男人,耳根红了……
陆荆年眼神闪躲,扭过头不去看江月,胳膊用力抽了两下,想摆脱江月,但是江月抱的他太紧了,甚至他的胳膊都陷进了那两团如云朵般的柔软里。
陆荆年的脸都红了。
“我没有吃糖,你先把我松开,时间不早了,你赶紧把早饭吃了,我也该去工作了。”
虽然不知道江月是不是真的想改变,但是现在他们已经结婚了,陆荆年觉得他作为丈夫,应该相信自己的妻子。
他也是第一次结婚,并不知道该如何做好一个丈夫。
但是小时候,父亲经常跟他说,成了家的男人,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和保护好自己的媳妇,还要会挣钱,有能力养活自己的媳妇和孩子。
但是也要有威严,只有这样媳妇和孩子才会觉得自己可靠有能力,才会依赖自己。
一个有威严的丈夫,是不能让自己媳妇知道自己和小孩子一样喜欢吃糖。
所以,陆荆年绝对不会说自己吃糖了。
“你骗人,我都尝到你嘴巴上桂花糖的味道了。”
江月才不信,她趁着陆荆年不注意,伸手去掏他的裤兜。
果然给她掏出来两颗桂花糖。
陆荆年:“……”糖没了!
威严是不是也没了?
江月拆开糖纸,自己吃了一颗,桂花的味道在口腔蔓延,瞬间席卷了整个味蕾,让她开心的眯起了眼睛。
就像是昨天晚上刚尝到陆荆年唇瓣上桂花糖味道时的表情一样。
陆荆年看着她,江月用鞭子抽了他好几次,他应该恼恨她的,可是现在看着她小脸满足的样子,怎么也恼恨不起来。
而且他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无法将现在的江月和以前喜欢拿鞭子抽他的那个江月联系在一起,总觉得她们就是两个人。
但是昨天他一直都和江月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换人。
陆荆年不知道在想什么,抿着唇脸色冷冰冰凶巴巴的,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忽然,一个硬块塞进了他嘴里,甜甜的桂花糖,这次像是真的甜到了他的心里。
面前还在抱着他胳膊的小女人,只到他的胸口高,仰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陆荆年,你是不是很喜欢吃糖,以后我买好多的糖给你吃,好不好?”
江月笑着像是在说玩笑话,可是语气却又那么认真。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喜欢吃糖。”
陆荆年使劲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他要保持威严。
其实江月不懂,他喜欢吃糖,只是因为以前的日子过的太苦了,也只有吃糖的时候,才会有他贪恋的那么一点点甜而已。
男人低着头,正好对上江月的眼睛,他抿着唇,冷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正好被江月看到。
江月的心忽然就抽痛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陆荆年的脸色冷冰冰的,看上去凶凶的让人不敢惹,可是他刚才那一瞬间的落寞,就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下一秒,江月重新抱住陆荆年的胳膊,像是任性一样,固执的说道:“我不管,我以后就要给你买,买好多好多,不止有糖,还有巧克力,还有蛋糕……
所有好东西,我要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你。”
她这些话以前是不是也经常给裴恒之说?
陆荆年抿了抿唇,冷冽的脸色似乎并没有因为江月的话有所回暖。
再次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陆荆年转身往外走。
“你先出来吃饭吧,我们既然结了婚,我肯定是相信你的。”
老于昨天和他说过,结婚以后要懂得尊重和相信自己的媳妇,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媳妇觉得委屈,两口子才不会吵架。
江月跟着陆荆年从卧室出来,打量着面前的客厅,这房子是部队家属院的楼房,三层楼,她和陆荆年的家在二楼,八十多平的标准套二,只是这房间也太简陋了一些。
客厅里连个沙发都没有,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还有一个阳台,也就窗户上贴着的喜字,看上去有那么几分新婚的喜气。
“陆荆年,我们结婚没有买点家具吗?”
江月皱眉问道,不应该啊,不说陆荆年买不买,就是江家也不会让女儿这么委屈的,尤其是江父,他本就觉得让陆荆年娶了自己女儿,是亏欠了陆荆年,绝对不可能不配送家具的。
还有卧室,也是什么都没有,里面的床还有柜子什么的都是旧的。
也就那套被子,可能是新准备的。
闻言,陆荆年拿起饭盒的手顿住,他以为江月是不满家里没有家具,沉声说道:“是你之前非要我把订好的家具都卖了,然后把钱给你,你说你不是自愿结婚的,所以家里不准有新家具。”
那床被子还是陆荆年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准备的。
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