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开车接了杜诗曼,回到杜诗曼自己的独栋小别墅,就扎了围裙进了厨房。
杜诗曼正好趁陈平安排晚餐的功夫去洗个澡缓解一下疲劳。
等陈平做完了菜,端上桌,杜诗曼也洗完了澡。
她裹着一条浴巾,如出水芙蓉一般,扭动着妖娆的身段走到了陈平身边。
“做了这么一桌子好菜,我闻着都馋,你看我干什么?快吃呀!”
还没等杜诗曼坐下,陈平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你懂不懂什么叫秀色可餐!”
杜诗曼把陈平作怪的大手拍开,重新裹好浴巾:“我都要饿死了,你还耍流氓,先吃饭。”
陈平拍了下她的屁股:“去给我拿两瓶酒来。”
杜诗曼很乖巧的拿了两瓶塘浦至尊,打开瓶盖先给陈平倒了一盅,又给自己满上,陪着陈平喝了一口。
塘浦至尊的酒劲非常大,药力也强横,杜诗曼不是武者,只能小口小口的喝。
即便如此,一小口酒下肚,她也觉得有团火顺喉而下似的。
杜诗曼立刻夹起一筷子糖醋鱼进嘴里压压酒。
陈平修为高深,倒是不怕,一盅接着一盅的喝。
晚餐吃完,两瓶酒全都基本上都进了陈平肚子。
杜诗曼也把她那一盅喝了个干净。
看到她酒劲上头,桃腮粉红,眼中带着一片迷离的水雾,陈平就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女酒鬼,非得喝这么烈的酒,家里又不是没有塘浦臻酿。”
杜诗曼打了个酒嗝,起身坐在陈平怀里:“我们最初在酒吧见第一面的时候,你不就知道我是个酒鬼了吗?”
“我要不是酒鬼,也不会被你勾引,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平猛的搂紧了杜诗曼的柳腰,佯怒道:“胡说八道!”
“那是我勾引你吗?当时是我桌子上那瓶好酒勾引了你吧?”
陈平强壮的臂膀,和那股子铺满而来的男子气息,激的杜诗曼嘤咛一声,眼神更加迷离了几分:“这是命运的安排,我逃不掉的。”
陈平今天心情本来很压抑,现在有杜诗曼这个华国无数宅男的梦中情人陪着喝了一顿酒,柔香软玉在怀,理智就有些松动了。
就像杜诗曼说的,这都是命运的安排,一切水到渠成。
陈平是头一次超级近距离体验到顶级天后的高亢清凉的嗓音。
一曲红花落白雪,杜诗曼唱到喉咙沙哑都没停,她是情难自禁。
陈平故意视而不见,在杜诗曼的魔音中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辅助杜诗曼第一次修炼。
窗外的明月羞涩的躲进了云层,偶尔露出半张脸偷窥。
屋里折腾个没完,月亮也受不了那羞人的靡靡之音,随手搅动天穹,降下了一场大雨。
雷声雨声轰隆作响,直到日出东方,才驱散了漫天乌云。
云雨散尽,阳光伴随着虫鸣把杜诗曼从好梦中唤醒。
两扇蝶羽一般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杜诗曼睁开双眼,迷茫的来回扭头看了看。
“我还活着?”杜诗曼猛的坐了起来:“对,我还活着!”
昨晚她真的认为自己已经魂飞魄散。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陈平把她横抱起来,走浴室里的画面,随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杜诗曼摸了摸身边的被窝,很凉。
枕边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也不知道离开了多久。
杜诗曼的心,也跟着冰冷的被窝凉了下去。
就在这时,她突然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儿。
堂堂天后,像个小女孩一般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光着脚下了地,拖鞋都没穿,迫不及待的跑下楼,循着那越来越浓郁的奶香味儿,跑到了厨房。
此刻她心里只有陈平,并都没有意识到她在二楼的卧室里,平时是不可能嗅觉这么灵敏的。
看到厨房里那个正在忙碌的身影,杜诗曼激动的跑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陈平。
陈平修为高深,杜诗曼在二楼一开门,他就听到了,所以他一点都不惊讶。
“呵呵,昨天晚上还没折腾够?”
杜诗曼像小猫咪一样,用脸蹭着陈平的后背:“我就抱抱你,别乱想。”
陈平摸了下环绕到他身前的小手:“想抱就抱着吧,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别打扰我做早餐就行。”
杜诗曼撅起嘴:“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不叫我?”
陈平柔声道:“我早就起来了,看你睡的太香,就没忍心叫你。”
杜诗曼很开心,因为陈平很关心她。
她以为陈平是五六点钟起来的,可实际上,昨晚陈平压根就没睡。
昨晚他只是情难自禁,没有任何功利的想法。
可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处子元阴的威力太强大了。
双修结束后,杜诗曼的修为从一个武道小白,直接突破到了外劲中期的境界。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二楼卧室里就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奶香味的原因。
与此同时,阻碍着陈平修为进展的那层破膜也破了,他的修为就如同开闸泄洪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是无心插柳,可陈平也不会浪费这个机会,他连夜跑到了医院的五楼练功房。
一夜之间,他就贯通了两条经络,总经络贯通数达到了八十六条,第八十七条也贯通了一大半。
能有这么大的进展,和杜诗曼的元阴不无关系,但也和陈平的厚积薄发有关。
这时候陈平又遇到了瓶颈,但他依然十分兴奋。
“如果早有现在的修为,那赵桀虎都不会是我三招之敌。”
天要亮了,陈平赶紧才返回了杜诗曼的别墅。
他可不想让杜诗曼觉得他是提裤子就不认账的混蛋。
餐厅里,杜诗曼喝了一口牛奶,舔了舔嘴唇:“亲爱的,我怎么感觉今天这奶以前还香甜呢?”
陈平加热的是幸福金典奶,味道口感本来就很好。
“因为你已经是武者了,五感比以前都要敏锐,这很正常。”
杜诗曼微微一愣:“我是武者了?怎么可能!”
她不但成为了武者,还一下子跨过了武道学徒和外劲小成的两个阶段,成为了外劲中期武者。
若非有武者的强悍体质,寻常破瓜女子,哪儿能经得住陈平的折腾。
就算陈平用医术给她缓解了疲劳和疼痛,她今天早上也别想下床走路,嗓子也会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陈平神秘兮兮的笑道:“不信你自己去照镜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