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啊......”
张铁柱喝的十分过瘾,感觉这野菜味道好极了。
只是他有些好奇,这是什么野菜?
五道沟这地方山上野菜多,但那些野菜张铁柱基本都认识。
可现在吃的这种野菜,张铁柱是第一次见到。
“味道是真好,比鲍鱼、花胶都更美味......”李长偆吧唧着嘴,已经喝到第二碗了。
“鲍鱼我知道,花椒那玩意咋美味了?”张铁柱纳闷道。
“这个花胶不是那个花椒,是一种很美味的食物,价钱很贵。”李长偆十分认真道。
“你吃过?”张铁柱一愣。
“吃过几次,毕竟以前有钱,只是现在落魄了,唉......”李长偆叹息一声。
“行吧。”张铁柱点点头,他好奇,于是询问李长偆知道这是什么野菜不?
“我也不知道,从没见过。”李长偆摇头。
然后张铁柱看向苗阜。
没等张铁柱问话,苗阜先开口道:“张爷,我也没见过。”
“行吧。”
张铁柱没问吴小翠,这是富贵人家的老小姐,能认识这种野菜就怪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吴小翠抱着膀,不满道。
“呃......你知道?”张铁柱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不知道。”吴小翠摇头。
“......你耍我!”
“没有,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我以前吃过一次。”吴小翠开口道。
“呃......你什么时候吃的?”张铁柱纳闷道。
“我小时候,那会我父母都健在,他们带我吃过一次,但也只吃过那一次......之后我嚷嚷着要吃,他们告诉我吃不到了。”吴小翠叹息一声。
吴小翠家以前绝对有钱,那是妥妥大地主级别的存在。
她吃过的好东西,估计比张铁柱听过的都多。
“为什么吃不到了?”张铁柱纳闷道。
“我也问了,可我爸告诉我,他也没办法,说这菜不是有钱能买到的......”吴小翠无奈道。
当时因为吃不到这种野菜,她还发了好一阵子脾气。
吴小翠父母很疼她,娇生惯养的她很少有不被满足的时候,所以对这件事记忆犹新。
“这东西这么珍贵吗?!”张铁柱大惊道。
“应该是,不然我爸一定会买给我吃。”吴小翠十分笃定道。
“卧槽,我爷从哪搞来的?!”张铁柱一脸懵逼。
他爷爷张有德就是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农民啊,是怎么弄到这么多连吴小翠父母那样土财主都搞不到的野菜?
“这个......可能是从山上采的也说不定。”吴小翠想了想,开口道:“这种野菜罕见,但不代表它没有,可能只是不知道,被当成破烂处理了。”
听完吴小翠的话,张铁柱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
世界那么大,有些叫不上名的好东西也很正常。
这就像是一件珍贵的古董,不懂行的人当破烂看待一个性质......这种事,十分常见。
张铁柱在报纸上曾经看过,一个农民用价值几个亿的宝石腌咸菜
张铁柱没怀疑什么,打算之后有空去七场问问他爷爷,这野菜在哪弄的。
如果还有的话,张铁柱想看看能卖钱不
李长偆喝完两碗野菜汤后,他感觉腹部出现一股暖流,游走在双肾之间,四肢一下充满了力量。
“不错不错......好汤。”李长偆打算再来一碗。
“滚,别喝了,妈的,汤都是老子的......”张铁柱骂骂咧咧道。
这么珍贵的野菜汤,张铁柱必须好好享受,李长偆这位肾虚哥不配喝!
李长偆:“......”
“好吧......”李长偆失落道。
“苗阜,将剩下的野菜都收好,别有一点闪失,要不拿你是问!”
“......哎,好嘞,张爷。”
“......”
张铁柱打算将剩下这点野菜留好,没准还能卖大钱呢!
谁知道他爷爷那还有没有这玩意了,万一没了,怎么办?
“李长偆,你睡觉如果敢打呼噜,那我就给你撵走,听见了吗?”
饭后,张铁柱提醒了李长偆一句,然后他躺在炕头,沉沉睡去。
李长偆一脸卑微之色,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唉......”李长偆叹息一声,躺在地上,打地铺睡了。
没一会后,张铁柱开始打鼾,鼾声如雷惊二里
躺在地上的李长偆被吵得呲牙咧嘴,嘴里小声嘀咕着:“还不让我打呼,结果你打的这么大声......”
吴小翠、苗阜隐身在暗处,突然觉得李长偆很可怜。
夜里,弯月高挂,微风拂面。
阎老太牵着孙子的小手,行走在山间小路之上。
地面上有厚厚的雪层,祖孙俩踩在雪地之上,发出"嗞""嗞""嗞"的响声。
“奶奶,我困了,还得多久能到啊......”小男孩手里拿着两袋子糖,打了个哈欠。
“乖,困的话,就睡吧......”阎老太将孙子抱到怀里,轻轻抚摸了他小脑袋两下。
小男孩闭上了眼睛,便呼呼大睡了起来......手里还紧紧攥着糖袋子,担心弄丢了。
“还得多久能到?”阎老太淡淡道。
空无一人的附近,一道虚幻的红衣鬼影渐渐浮现。
“还有一段路程......”红衣男鬼开口道。
“可以快点赶路了......”阎老太点点头,表面平静,可内心早已迫不及待想见到故人。
“好的。”红衣男鬼浮空而起,飞向远方。
阎老太一步跃起,紧随其后,在天上腾空而行
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估计会惊掉了下巴。
谁能想象到一位步履阑珊的老太太竟然可以飞!
而且飞的是那么快
原本很远的距离,可不到20分钟,阎老太便跟着红衣男鬼飞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五道沟七农场,阎老太站在了张有德的家门外。
"吱
院门突然打开。
“许久不见了,南风。”
院内,破旧的屋子里,传出张有德沉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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