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往灶坑里添完柴火,点着炕后,他就躺在了炕上,沉沉睡去。
灵魂出窍两天,对他而言也是一件十分疲惫的事情。
翌日,日晒三竿
“苗阜,饭!”
张铁柱伸了个懒腰,起身之后感觉冷飕飕的,他猛地恍然苗小鬼不在。
平时张铁柱起床的时候,勤劳的苗阜已经将炉子烧好,屋子里暖乎乎的,但现在不光屋子冷,早饭还没着落了。
张铁柱第一次发现原来苗阜已经这么重要了。
张铁柱起床后,他跑去外屋将炉子点着,然后在炉子上坐锅,煮了点面条
简单吃口后,张铁柱便打算上香催促黄天祥赶紧将苗管家找回来!
而此时
"旺""旺""旺
院子里,小黑狗可怜巴巴的惨叫,犬吠声虚弱无力。
“废狗......咦,不对,最近我没在,苗阜也没在......”
张铁柱刚骂了一句,他猛地一拍脑门,想到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小黑狗为什么冲着他不断犬吠了。
这傻狗已经被饿了两天两夜,如果是之前的话,张铁柱想明白这事得一段时间,但现在他聪明了。
张铁柱叹息一声,再一次深感没有苗小鬼的日子难过,他去外屋煮了点面条,拿出去喂了小黑狗。
小黑狗吃的狼吞虎咽,哪怕面条贼烫,它依然勇猛无畏!
“你见到坏人的时候,如果能有这一半的勇猛就行了。”张铁柱无语道,他摇摇头,回了屋。
进屋之后,张铁柱直接上香叫老黄过来。
“老黄,老黄,快点来......”
没一会后,黄天祥黑着大长脸,绿雾化作本体后它当即一个大飞腿踹向了张铁柱,将后者踹倒在地。
张铁柱:“??????”
“虎弟马,你他妈有病啊,叫叫叫......大清早的你啥事啊?!”黄天祥震怒道。
昨天晚上它刚躺下张铁柱就上香叫它,大清早的张铁柱又上香叫它来,当它黄天祥是什么?
随叫随到,24小时伺候在旁?
“妈的,你有病啊......”张铁柱揉着老腰,从地上爬了起来,疼的呲牙咧嘴。
如果是之前的张铁柱肯定已经动手了,但想到昨天如果不是老黄给力,没准自己还在地府大牢里吟诗的份上,他选择忍了。
“妈的,你没病,你自己想想最近你给我折腾成啥样了?啊!”黄天祥骂骂咧咧,气的直跺脚。
张铁柱下趟地府,黄天祥就去前后托朋友关照他,结果招呼刚打完,虎弟马就进去了,黄天祥又火急火燎请它爷爷奶奶相助,它一天天的容易吗?!
结果,将张铁柱救出地府了,它就连一个好觉都睡不消停!
张铁柱真不是物啊!
“这个......我这不是担心苗阜么?”张铁柱挠挠头,他寻思了下老黄说的在理啊。
如果换成自己的话,恐怕就不光是一飞腿了。
黄天祥一愣,它没有继续发火,而是挠了挠头:“嘿,真他妈变机灵了,难道犯羊癫疯可以让人变聪明?”
张铁柱:“......”
“你他妈又羞辱我智商,老子本来就聪明!”张铁柱呲牙,凶神恶煞的扑了过去。
敢羞辱他智商,找打!
“别闹,别闹......”黄天祥化作绿雾消失不见,临走前留下句话:“我去找找苗小鬼。”
张铁柱撇撇嘴,屋子里一下就冷清了下来,他叹息一声,跑去炕头盘膝而坐,要好好修炼功法。
“下次我如果再被围攻,我一定要杀出去......”张铁柱咬牙切齿,杀气腾腾,闭目之后开始认真修炼蓝皮书功法,势必要日后雪耻,灭了王八蛋韩良。
一晃一天过去,夜里。
五道沟,圆月之下。
苗小鬼一脸震怒的表情,悄悄尾随着一名身穿黑衣鬼鬼祟祟的瘦小女人。
“该死的王八蛋......”苗阜恶狠狠咬牙,眼中满是杀意。
他继续悄悄跟随这名女子,小心翼翼,生怕被对方发现。
因为苗阜严重怀疑,这个女人就是当初将他分尸的人!
苗阜从地府艰难离开,他火急火燎跑去通知黄天祥,可惜扑了个空,黄天祥当时已经收到消息知道张铁柱出了事,去找它爷爷奶奶了。
不知情的苗阜奔着老王头家就赶了过去,以为黄天祥能在那里。
可在半路的时候,苗阜突然见到了这个女人,对方的身高、体型都和当初将他抬走分尸的人一模一样。
苗阜当即大怒,也顾不上张铁柱的事,他悄悄尾随,想找到证据或者查到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不过苗阜却始终小心翼翼不敢轻易靠近过去,他道行不够,被这个女人分尸后,本该化作厉鬼的他却一点本事也没有,如果说这个女人简单那就怪了。
所以,苗阜十分谨慎
至于张铁柱的死活,在苗阜看来那家伙命大的很,爷爷那么牛逼,还有老黄在,就算真被扣地府超过三天,估计也死不了。
黑衣女人脚步匆忙,她每走一段距离就会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一下,确保附近没人跟踪这才继续前行。
之前苗阜夜里的时候几乎将五道沟翻了个遍,可一直没有找到杀他凶手的线索,当时他就怀疑过,那个杀他的凶手会不会不是五道沟人,所以才始终找不到对方。
黑衣女人鬼鬼祟祟,行走在夜里,看起来很不起眼。
夜里漆黑,小县城的街道十分肃静,几百米都看不到一个人影。
此时,不远处有一名醉酒男子,摇摇晃晃,走路东倒西歪。
黑衣女人见状后,她急忙迈步而去。
苗阜见状,她悄悄尾随,一脸怒容,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就是将他分尸的人。
黑衣女人别看她长得瘦小,但脚步却很快,没多久后便悄悄到了醉酒男身后,手中出现一个铁锤,猛地向醉酒男后脑勺砸去。
醉酒男根本没发现身后有人,他直挺挺的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黑衣女人背上醉酒男,脚步极快,消失在了黑夜的街道上,进了最近的小胡同里。
“肯定是她!!”苗阜恶狠狠咬牙,强压怒气,悄悄跟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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