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刚走出房门,看了一眼楼下那满席宾客后,于昔叹了一口气,感叹生活的不易。
上一世自己生活窘迫,没想到这一世更惨,还卖上艺了。
眼看时间差不多,于昔娴熟的给自己戴上一张薄薄的面纱,指尖的戒指突兀的闪动了一抹白光。
非常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手上只有一枚平平无奇的戒指居然多出了许多的手饰,白皙的手上戴有非常精致的手链,上面镶嵌着红色的小宝石。
“公子。”小莲抱着一把古琴来到一旁。
“小丫头,你这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尽不学一些好的。”于昔接过古琴,轻弹了一下面前这小丫头的额头。
“可是公子说过这是不可抵抗力的.........”小莲眼见自己被发现,无辜的抬起小脑袋看着他。
“.....................”于昔被这话给噎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的确说过这话。
但话又说回来,于昔真的觉得自己这脚丫子没什么好看的,但奈何这是女尊世界,应该对那些女人的诱惑力蛮大的。
换个角度去想,一切都合情合理,可这小丫头算是怎么回事,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丫头才十一岁吧?
于昔是没有穿鞋的,雪白的脚腕上系有一红绳,上面有一个小铃铛做装饰,行走之时,那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刚开始他是对这妖娆的打扮无比抵触的,可为了能有修炼资源,也为了生活,于昔最终还是低头了。
直到现在,他都已经习惯,混成了现在的舞姬,静雨楼头牌,可他最真正的身份依旧是一名杀手,一名图隐阁的杀手。
现在的各种马甲只能说都是他隐藏身份的装扮而已。
抱上古琴,于昔呼出一口气,让自己身子放松下来,缓缓的走下了楼梯。
少年莲步轻移,纤尘不染的玉足踩在光滑的红木楼梯上,修长小巧的足趾泛起点点嫣红,娇嫩而圣洁,惹人无限遐想。
场中的乐曲声渐渐停了下来,留下的只有那嘈杂的人群声,还有清脆的铃铛声。
“好美。”
场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赞叹,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抱着古琴,缓慢的从楼梯上下来的少年。
一时间,喧哗的酒楼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一排排看去,不管是穿着锦衣华服,还是穿着布衣,头戴斗笠,腰间撇着长刀的女子,那目光都是一样的,痴迷的看着不远处的少年。
更有甚者还咽了咽口水,举起的酒杯都停在了半空,就连杯中的酒水洒了也不知。
对于这一幕,于昔都不知道这几年来经历过多少次,别说紧张了,他内心一点动容都没有。
自顾自的走上左手方的高台上。
“诸位英雌,诸位奶,小男子这厢有礼了。”
来到台上,于昔淡淡一笑,微微弯腰,给场中之人行了一个庄重的礼仪。
少年犹如百灵鸟般的声音传入在场之人耳中,仿佛一剂媚药,让许多人都飘飘然起来,那眼中的火热仿佛都能点燃一块礁石。
眼见气氛都差不多了,于昔莞尔一笑,美眸微眨,如嫩芽般的手指开始拨弄琴弦。
随着他的起头,那围坐在两边的几名男子也都拨弄着各种乐器,古典且清雅的乐曲再一次响起整座酒楼。
看着节奏起来,场中的气氛也达到了一定的氛围,于昔突然放下手中的古琴,缓缓的站起身,藕臂轻抬,伴随着乐曲的节奏,开始了翩翩起舞。
少年薄纱遮面,略施粉黛,身姿轻盈,动作优雅中带着妩媚,眉眼含秋水,一睁一闭间似是都在勾人魂魄,神秘中带着魅意。
场中,一名蓝衣女子看着台上舞姿优美而娇媚的少年,手中那一直摇晃的折扇都停了下来,目光痴迷的望着,口中还在呢喃道。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美,真的太美了!”
不只是这名蓝衣女子,在场的许多女子都是如此痴呆的望着,就连一向嗜酒如命的几名酒客依然是如此。
但却是有些人表现得还挺镇定的,可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少年,想必是静雨楼的常客。
时间不大,典雅的乐曲声来到了收尾,一曲终了。
“诸位奶吃好,玩好,小男子告退。”看着台下还没反应过来,或是反应过来了,而还在盯着自己看的女人,于昔微笑的说着,再次行了一礼,就打算抱着古琴下台,回到二楼的房间里修炼去了。
毕竟这个世界很危险,自己过不久还有任务,可心情在这陪这些痴.女演戏。
“公子,可否给某一个机会,如何才能与公子畅饮一杯?”
就在于昔准备下台的时候,一名风度翩翩的黄衣女子,一开手中的折扇,突站起身,看着他问道。
“不知某是否也有幸结识公子?”一名白衣女子站起身。
“是啊,两位说的在理............”
两人这么一起哄,场中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开始变得喧闹起来。
“诸位,诸位,五湖四海的各位英雌,我们家昔儿不接客,还望诸位英雌海涵,海涵。”
看着这场面,酒楼里的老鸨赶紧出一脸带笑的出声解释道,并向在场之人拱了拱手。
“那也就是说,于美人还是清白之身?”
老鸨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场中之人都炸开了锅,更兴奋了。
“李叔,你看这样如何,我出百金为于美人赎身。”
“哼,没实力就一边站着去,我出五百金。”一名黑衣女人不屑看了一眼刚才说话之人。
“我愿出千金为于公子赎身。”一名蓝色锦衣的女人也站起身,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微笑着看向酒楼里的老鸨。
“哎呦诸位奶,不必如此,昔儿要是看上那位奶,自会找诸位的。”老鸨面带笑容的说着。
也就这一句话,让在场之人都停止了争吵。
只能说不愧是混迹玩乐之地多年的油条,这话既给了场中之人希望,不得罪谁,又完美的化解了这有些不可控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