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叔父如父,虎父无犬子,怪不得索道友气宇不凡,令人敬佩。”知道是关系户,我当然也不吝给顶高帽子。
给同年龄的佼佼者所称赞,索箐也无法避免感到高兴:“谬赞了,夏大长老才是仙中龙凤。”
看到我和天罡宗的特使互相吹捧。曾河更是愤怒不已。
然而正准备轮到他说话,我忽然笑道:“这样吧,毕竟你们两大宗门能够裁定此次事情的掌门都没来,今天的事情就先谈到这里好了,我这还得去视察下各处机要之地,就恕不奉陪了。”
曾河目瞪口呆,还打算要说点什么强留我下来,但我却已经飘然门外,他也不好强留,我却看索箐跟上后,扭头说道:“索道友这些天恐怕也都呆在神塔的会客居这里未曾出门吧?和我一同前往视察天一道各处机要如何?也好方便了解下我天一道如今的声势。”
索箐顿时眼前一亮,不过还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道:“真的可以么?夏大长老莫要说笑了。”
曾河更是目瞪欲裂,脸上黑得跟案头的墨砚似的,偏偏我就没邀请他去。
“当然是真的,我也有些事想要问问你们天罡宗,互有交换而已。”我笑道。
“那夏掌门可否带上在下?”曾河也只能厚着脸皮问起来,还露出有些期待的目光。
“呵呵,显然是不行的,我和索道友彼此之间互有交流交换,而跟你,目下还没有。”我淡淡笑道。
曾河脸色阴霾,咬牙切齿的瞪了我和索箐一眼,随后愤袖离开,也不知道心中怎么想了。
“索道友,请。”我招来一片白云法器,让索箐飘然上去,随后看向了许芸芸:“芸芸,你来带路。”
许芸芸不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看我点头,她兴奋得连忙跳上了云朵,而我自己同样也飘了上去。
“师兄,我们该去哪个地方,哪个地方不该去?你要先跟我说说嘛。”许芸芸连忙传音问我,我当即笑道:“先去蛤蟆大仙的巢穴吧,随后再去和古戎、赤留那边喝点酒。”
“啊?喝酒?我不胜酒力怎生是好?”索箐脸色微红。
“无妨。我也不胜酒力。”我笑道,索箐顿时以为是真的,还松了口气:“好吧,喝一些些是可以的。不妨事。”
许芸芸看我和索箐聊上了,还颇有些郁闷的表情,但也没办法继续带路,一路上还不时看我和索箐说话。一副想要接岔却无处可接的表情。
“对了,索道友,我有几位朋友也是从量劫遗址随同我们出来的,听闻已经给你们天罡宗带走了。可有这么一回事?”我是知道许芸芸心中不满我和一个敌人热聊,不过我心中却有不少的问题要问,其中就包括李破晓的事情。
“哦…;…;你不说我还差点就忘了夏大长老也是量劫遗民这事实呢,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我们天罡宗把弟子带回也是其他正派的要求,最后我们门派只分得了一位量劫遗民,名字唤作李相濡,倒是个十足有魅力的人,还是我们门中一众女子的心仪对象呢,不过可不止是这样,夏大长老,我说的那位不但是靠颜面喔。他在剑法一道,竟如生来知之,厉害得不行,自从来了我们这以后。每一年都能在我们宗屡次剑武大会中拿到第一呢。”索箐立即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我还真想不到一句话居然打开了索箐的话茬,而听这索箐的意思,似乎还是李相濡的粉丝,也是够了,这老东西什么时候卖脸卖到天罡宗去了!?
我沉吟了下,不好表露太多,就说道:“李相濡呀,这位确实是…;…;”
“确实是厉害,对吧?就算在量劫遗民里,应该也是佼佼者吧?”索箐追问我。
“呃…;…;可以这么说。”我苦笑,真没想到会给对方当成打听‘大明星’的渠道了,而我说完这话,许芸芸‘噗哧’一笑,正笑我憋屈呢。
似乎感到了我不满的目光,许芸芸连忙说道:“夏师兄,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没有谁能够比的上啦,至于那特使,哼,肯定没什么眼光,也没看到夏师兄的好,若是接触夏师兄久了,肯定不会再痴迷那劳什子李相濡。”
我顿时为之语塞。敢情小姑娘还以为我喜欢这索箐才故意找她一起观摩天一道呢,却不知道我还另有要事。
而索箐却不知道我们传音,还痴迷道:“李相濡李师兄如今已经成了我们门中的道仙,为特别的天罡宗剑道导师,地位可高了,弟子们挤破头都想要随他禅悟剑道呢…;…;”
我暗骂这老李越来越没下限了,除了卖脸,还卖艺呢,我得问问他卖不卖肉:“不知道这李相濡如今在你们天罡宗卖…;…;不是,是有没有什么道侣?我看他在下面可是…;…;”
“有…;…;有了,唉,可能是糟糠之妻不下堂,李相濡李师兄已经有了一位大妇,是个老妪,叫陈风儿,从星月宗带过来的。真是令人思之心情沉重,不过后来李琳玥师姐,陈旭旭师姐她们似乎都和李师兄相当暧昧…;…;听说每次她们羞红脸出来,那老太陈风儿也又跟出来,也不知到是真是假,她们都可漂亮了…;…;真没想到呢,竟常演‘雏莺老凤栖同枝’的戏,不过虽然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好喜欢李师兄,哎。”索箐一说起这明星八卦,简直是让我大开眼界。
“雏莺老凤栖同枝?索姐姐,那是什么意思?”许芸芸听着脸红红。却还是不懂这顺口溜里面的意思,不禁又是一问。
我咳了两声,示意她收声,结果索箐却一副不介意的表情。说道:“枝桠,说的是李师兄,雏莺是指年轻的师姐、师妹们,老凤指的是陈风儿…;…;他们睡一起呢…;…;”
“啊?!”许芸芸双手顿时捂住了嘴巴。羞得是无地自容。
我一拍额头,连忙说道:“这种丑人,也颇多作怪,芸芸莫要再谈及此人,令我做呕。”
许芸芸吓得连忙点头,结果索箐毕竟是李相濡的崇拜者,怎么能让我侮辱他的偶像,立即有些郁闷的说道:“夏大长老,何出此言?道侣之间私密极多,丹云门尚且诸多双修的异举,李师兄有此特殊嗜好又有何奇怪的?”
“呵呵,这家伙的糟糠之妻早就给他自己暗杀了,他的女儿和外孙女,尚且对其诸多控诉,何况其他阴鸷事?不少都有他的份!这张玉牌,可证我所言非虚。”我说着,拿出了当年李相濡的罪证,这东西李相濡不死,我又怎么会不留一手复制上几份,等有朝一日在被蒙蔽着面前再将这伪君子暴露一趟?
索箐将信将疑,拿了玉牌连忙读取里面的信息,到了后面,总算是‘啊’的叫出声,还连说了几次‘怎么可能’,可见是彻底明白了李相濡以前的破事。
我也懒得再纠缠这李相濡的事,接着问起了李破晓的情况来。
“李破晓…;…;如果问我其他我恐怕印象不深,但如果是他的话,那可就出名了,甚至比之李相濡,名头也不会低了多少呢,似乎你们量劫遗民,都有一派作为!可惜的是,他不是我们天罡宗的弟子…;…;”索箐有些恍然的说道。
“嗯,那还请索道友多说说李破晓吧,他是我的好友,我却无从得知他的消息,颇为想念。”我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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