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裳一脸诧异的看着余光:“姑姑,我还不知道要选什么?”
余光则笑盈盈的将钱币丢回零钱盒里:“铅笔落下的那个瞬间,你最想学的是什么。”
余裳犹豫了一下:“我想当警察。”
其实她刚刚想的是像关姨那样,一直陪在姑姑身边。
余光轻轻点了点她的脑袋:“学理科吧,我会交给你一些特殊的东西。”
听说余光要教自己一些技能,余裳笑的眉眼弯弯:“好!”
她喜欢同姑姑待在一起。
交代过余裳后,余光转头看向关悦:“回头叫几个军工专业的研究生过来,我教他们做些有趣的小玩具。”
听说外面的武器又升级了,国内的一些制造思路也应该变一变才是。
关悦听的心情激动:“老板,要不我叫几个博士来吧。”
军工所那边得到消息,一定会很开心。
余光笑着摇头:“来的人领悟能力用不着太好,不然余裳跟不上。”
关悦:“.”好吧,难怪忽然想带学生了,原来是在给余裳寻找一起学习的小伙伴。
余裳:“.”虽然很感动姑姑惦记自己,但这话听起来还真刺耳。
高二下学期,技校的一百多名学生成功逆袭,成功包揽百人榜的前三百名。
而那些高一新生,也在老师们照葫芦画瓢的教育之下,比之前有了不小的进步。
毕竟老师们都是那些金牌教师带出来的,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随时请教。
在学习氛围的培养上,更是让学生直接融入学哥学姐们的学习圈子里,倒是将老带新用到了极致。
校长听了余光的劝说,并没有多招学生,而是就保持了两个班级,确保这些学生能得到最好的教育资源。
当余裳这一届高三的时候,其他学校的校长已经麻了,从一模的成绩的看,技校那边估计能爆出大新闻。
除非他们集体食物中毒,否则这一百多个学生妥妥都能上一本院校。
如他们所想的那般,高考结束后,技校虽然没能出现什么高考状元之类的名人。
却因为所有学生全部上了一本线,而被媒体大肆报道。
许是已经到达了余裳的智力极限,余裳依旧是学校里的第二名,成功被京都的公安学校录取。
大家原本就知道老师们都非常喜欢余裳,可当看到余裳同老师们一起坐上车队离开时,才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或许他们的好运气并不是因为被老师们抽中,而是因为他们与余裳是同学。
余裳一直惦记着余光当年说的话,等她上了大学,余光就会对她放手。
到了京城的住所后,她每天都紧张兮兮的盯着余光,生怕余光会忽然消失。
可余光却表现的相当淡定,每天带她买各种需要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直到开学的前两个星期,才将她叫到身边,递来一本房产证和一张银行卡:“这是当初从赵思远身上拿回来的钱,那时候你年纪还小,我便帮你用这个钱在京城买了座房子,后期我还用剩下的钱做了些投资,这里面是分红。”
看着余裳错愕的眼神,余光继续说道:“卡里有八十九万,是你以后上学、工作的基础资金,从今天起,我不会给你一分钱,因为你不再是我的责任。”
她的任务是扶着余裳,教余裳如何走路。
如今余裳已经学会了奔跑,她若是不及时放手,只会让余裳向她的方向倾斜。
她可以做暂时的拐杖,却不能做一辈子的轮椅。
余裳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
可听到姑姑的话后,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在骨子里她依旧担心会被姑姑抛弃。
看到余裳的模样,余光的轻飘飘的安慰:“我们也不是以后再不能见面。”
余裳眼睛一亮,抬起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余光,却见余光对她露出温柔的微笑:“我要做的事保密性很强,估计三年五载还是能见一面的。”
余裳:“.”被姑姑说的反而更想哭。
余光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余裳低头无声的哭泣。
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余裳发泄完心中的悲伤,将银行卡和房产证再次送到余光手边:“姑姑全心全意培养我已经是恩情,我不能再要姑姑的东西。”
爷爷奶奶留下的东西原本就应该属于姑姑,她怎么能要。
况且姑姑嘴里说不管她,却给了她这么多东西,她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
余光笑盈盈的将东西推回去:“拿着吧,这是余家给你的东西,你可是余家的宝贝。”
余裳拉住余光的袖子,她想问自己是不是姑姑的宝贝,如果不要东西,是不是还能像以前那样跟在姑姑身边生活。
可话到嘴边却没敢说出来。
看到余裳那吞吞吐吐的模样,余光笑着起身:“我今天晚上又不走,要不要一起睡。”
余裳用袖子抹了把脸,恶狠狠的说了句:“要!”
她当然要跟姑姑一起睡!
十年后
赵家如今过得并不如早些年那样如鱼得水。
这些年,各种工厂都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像他们这些老牌企业,其实并不吃香,就算有外企的技术扶持,也
之后就是他们的宝贝儿子赵伯麟,这孩子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们找麻烦。
平均每天连花带赔折腾出去十几万不说,甚至还败坏了公司的声誉。
赵泽君自然想放弃儿子,扶持自己私生子上位。
可惜郑欢手里有他太多把柄,他只得认命的陪郑欢娘俩继续耗着。
原以为这已经是他们的报应,不成想,就在他们为了给儿子赚钱疲于奔命的时候,忽然接到一纸诉状。
余裳将他和郑欢告上法庭,将他们当初恶意交换孩子的事情公之于众。
可惜事情发生的太久,证据又不充分,因此赵泽君和郑欢并没有受到惩罚。
出了法庭的赵家夫妻相当得意,甚至忍不住走到余裳面前嘲笑她不自量力。
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就算是王秀莲从棺材中爬出来,也定不了他们的罪。
不成想,记忆中那个懦弱胆小的余裳,却对他们露出余光式笑容:能惩罚赵家夫妻的,从来不是规则,而是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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