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本就心烦,此时听到余娉婷的声音,忍不住一巴掌甩过去:“闭嘴,贱人。”
也不知是不是这贱人的命中带克,自从纳了这贱人他就诸事不顺,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纳什么庶妃,直接让人放火烧了那个什么余家便是
余娉婷这巴掌可是实实在在挨在脸上,就连脸都肿了半边,牙齿硌破了脸腮的肉,嘴角渗出一抹鲜血。
余娉婷含着眼泪,眼角却不经意的瞥向车窗外,余光之前所在的方向。
如果自己当初没抢夺姐姐的功劳,那如今挨打的会不会是姐姐
正想着,三皇子冰凉细腻的手却摸索上她的脸。
一时间,余娉婷竟然有种被毒蛇缠住的错觉。
三皇子似乎已经消气了,声音中带着无奈:“娉婷,本殿下是不是伤到你了,自打眼睛看不到后,本殿下脾气就越来越差,没想到居然会连累你受苦”
余娉婷之前还十分委屈,可听到三皇子这状似赔礼的话后,她的心瞬间化成一汪水:“殿下莫要这么说,都是娉婷不懂事,没有照顾好殿下。”
三皇子将余娉婷拉进怀里:“你是本殿下的爱妾,不论做错什么本殿下都会原谅你,毕竟你年纪小又是小户出身,不懂人情世故也是正常,不要紧,本殿下愿意慢慢教你。”
余娉婷错愕的看着三皇子,原来殿下都是为了自己好么?
也对,她的确什么都不懂,若不是三皇子和皇子妃教她,她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笑话。
余娉婷脸上渐渐露出羞愧之色,三皇子似有察觉般将余娉婷抱在怀里:“娉婷,本殿下既然纳了你,自然就要对你负责,你放心,你不会的东西,本殿下会慢慢提点你的。
只是你着实愚钝的紧,否则本殿下也不会控制不住脾气”
余娉婷一脸感动的看着三皇子:“殿下!”
她何其有幸,遇到了如此爱重她的夫君。
三皇子将下巴抵在余娉婷发顶,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娉婷,放心吧,本殿下一定会将你教成一个完美的女人,让天下女子都以你为榜样。”
余娉婷的心脏一阵狂跳:“殿下!”
殿下是在给她承诺么?
温存了好半天,三皇子轻吻余娉婷的发顶:“娉婷刚刚见到熟人了么?”
余娉婷的呼吸一滞,她不晓得刚刚那件事到底该不该同三皇子说。
三皇子脸色阴沉:“看来娉婷还是不信任本殿下啊!”
贱人,居然开始藏心眼了。
知道三皇子不高兴了,余娉婷赶忙解释:“殿下莫要误会,娉婷只是见那被称为的国师的两人十分眼熟,有些像娉婷之前离家的大姐和爹爹.”
可这两人不是都死了么,娘亲总不会骗她的。
三皇子的眉头微蹙:“你可看清了?”
若是一个人可以说是因为相貌相似看错了,但两个人同时看错的可能性着实太低。
余娉婷的声音怯懦:“娉婷不敢确定,刚刚的距离有些远。”
直觉告诉她,绝对不能同殿下继续这个话题。
大姐怎么可能是国师,她就是一个被家人遗弃的扫把星。
爹爹更不可能,爹爹就是一个连累她被人耻笑的傻子
她的命真的很不好,否则也不会遇到如此不省心的家人。
三皇子安抚的拍着余娉婷的后背:“无妨,剩下的事,本殿下会亲自去查的,就算他们真是娉婷的家人,本殿下也不会迁怒到娉婷身上。”
听到三皇子的话,余娉婷心里松了口气:“谢殿下怜惜。”
有了这句保证,她就不担心了。
三皇子的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这国师一出手就杀了他几名侍卫,摆明是来者不善。
他原本还在想对方究竟投靠了哪个,为何会对自己如此大的恶意。
可那人若是余娉婷的姐姐或父亲的话,这事便说的通了。
三皇子摸着余娉婷的头发,他又不傻,自然知道救自己的女人不是面前这个蠢货。
不但声音不对,个子不对,就连行为举止都完全不同。
只是这两个贱民出身的女人他一个都不待见,若不是为了名声
现在说那些已是无用,他要做的就是查清楚余娉婷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若那个国师当真与救他的人有关,看在对方如此有用,能从父皇与皇祖母手上骗来国师之位的份上,他也不是不能纠正余娉婷这个错误。
另一边,余光笑盈盈的看着三皇子的马车远去:她很好奇,这两人打算什么找上门呢,千万别让她失望才好。
等视线落在余桦身上时,余桦对余光露出友好的笑,余光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低下头用力啃着手中的糖锤,有什么好笑的。
08:“.”宿主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今天的出行以得罪三皇子告终。
当天晚上,武峰便送来消息,说三皇子正在派人调查余光和余华的来历,询问余光打算如何应对。
余光闻言露出一抹笑:“皇家的事本国师不便出面,烦请武大人如实禀报太后便是。”
她可没有帮人教孩子的嗜好,更别说对方还是个已经长胡子的倒霉孩子。
至于太后想要怎么处置三皇子,与她无关。
听懂了余光的意思,武峰对着余光恭恭敬敬的行礼:“卑职明白。”
太后下午已经发话,将他们这一队人正式拨到国师名下,保护国师周全。
从今日起,国师便是他们顶头上司,只要国师不是打算对大兴不利,他们都会完全服从国师的命令。
因此,现在自称卑职也是应该。
察觉到武峰在称呼上的变化,余光的嘴角勾起温柔的笑意:“我父女二人初到京城,若有什么不当之处,烦劳武大人提点一二。”
想到下午余光单手掐死马的画面,武峰就忍不住心存敬畏:“国师过谦,卑职愿为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若是能在武道一途同国师探讨一番,那便更妙了!
就在余光同武峰说话时,余桦刚好抱着自己今日新买的被褥与他们二人擦肩而过。
早就听说余桦在余光的屏风外打地铺,可真正亲眼看到时,武峰的表情还是僵了僵。
这样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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