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府,聂力再次接见了日至溢,这次日至溢带来的很多的钱财,聂力全盘收下,但以新政府刚刚组建为由,拒绝再次谈判。
日至溢牙齿都快咬碎了。
而脚盆鸡内阁方面也等的不耐烦了。
不冻港的争端越来越大,如今迫切需要一个新的登陆华夏大地的新口岸,也迫切需要一个后方。
措辞严厉。
但是,聂力可不管这些,压根没听。
每天如同闲散人员一般,在外听戏,回家造人。
惹得二姐一阵的怒骂!
四月初,小段在位已经有了几天了。
聂力还等着小段倒台呢,然后借机安慰一下他,结果小段干的还有声有色的。
所以也就不着急了。
在家看看报纸什么的。
小七看到聂力又拿着报纸和文件看着,皱眉道:“力哥,你怎么又偷偷的来书房了啊,不是让你趁着这些日子歇歇嘛!”
嗔怪的说着。
聂力抬头笑了笑。
指着报纸道:“我也想想歇着啊,你看着风云变幻的政坛,我不知道风向标还行?”
小七幽怨的看了一眼聂力。
“什么事有我爹呢,谁敢拿你怎么样啊!”
不得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小七的心思完全放在了聂力身上。
动不动就拿爹做挡箭牌。
聂力把小七揽在怀里:“小七啊,有个事儿我想问问你,如果我说,有一天我跟你爹的关系不如现在这么好了,到时候你怎么办?”
小七愕然。
“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随后赶忙拿起报纸看看究竟是聂力看出了什么。
聂力拦住了那双小手。
“没别的,就是闲聊。”
小七俏脸微微的皱眉,显然不信。
“力哥,你说实话。”
聂力微微摇头。
就这么抱着小七,不再说话。
小七心里却不平静,无风不起浪。
但她着实,看不出来,这里面的蝇营狗苟。
只能在心里期盼了。
回去的日至溢,脸上带着绝望,他觉得他完蛋了。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它完全拿聂力没有办法。
到现在,一条都没有落实,但是国内,已经忍受不了了。
各方军阀也得到了列强的援助,更是气焰嚣张。
想想就肝儿疼。
4月25日。
政坛终于稳定下来了,老袁的一言堂彻底形成,正在他谋夺新的位置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儿。
一件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事情。
西方打起来了。
战斗已经卷了不少国家进去。
本来这是非常让人快乐的一件事儿,毕竟没有了列强强力压制,华夏大地的子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而且还有了新的政府。
但,就在4月30日。
一艘满载这两万士兵的脚盆鸡军舰,悄然的来到了东山港口。
秘密的下了船。
两万人,足足有三个混成旅团,悄悄的下了船只。
迅速占领东山境内三分之一的土地。
迅速攻占岛城,胶济铁路。
同时,发布明电。
宣称:这是对严谨国的宣战!
可谁不知道,这明显就是对华夏的谋夺啊。
当聂力看到这封电报的时候,整个人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脚盆鸡居然急了。
还未想什么。
就听到,小段给他打了电话。
“聂力,马上来总统府开会!”
没有多余的话,也不拖泥带水,不再是平日的老弟了。
聂力心头一凛。
穿上将官服,快速的佩戴上将官刀还有配枪,然后把大檐帽两边的绑带系好。
对着门外大喊:“郭兴,备车!”
不多时,郭兴就准备好了车辆,和随行人员。
汽车和摩托车嘟嘟嘟的出发。
开往总统府。
等聂力到了总统府的时候,门外早就被车辆和等待的护卫仆从们围绕的水泄不通了。
但是郭兴也不犯怵,嘟嘟两声。
有眼力的人,赶紧让开。
有人好奇的问道:“谁啊,不知道这是总统府吗?还瞎几把按喇叭,长了几个脑袋啊。这么嚣张。”
但刚让路的人赶紧捂住他的嘴。
因为他看到郭兴看了他们一眼。
等车子过去,才长出一口气。
大骂道:“靠,你小子不要命了啊,你知道那是谁的车不?”
“妈的,还说人家长几个脑袋,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刚刚不忿的人纷纷好奇的走了过来,这段时间,来了太多的外地官员进京了。
此人小声说了几个字。
所有人哗然!
被捂住嘴的那人,赶忙感谢:“大哥,你说这位是咱大总统的女婿,还是咱新政府少将?在外还有几万精锐?”
“废话,不然呢?我跟你说,不仅如此,北洋更是不少军中高官跟他兄弟相称,这样的人物,你惹得起?别说他在这总统府按喇叭,只要不拆了,大总统都不带说的。”
“而且拒不签字的爱国将领名号你们没听过啊,这就是聂力的车!”
说完小声说道:“据说啊,四夫人十分喜爱这个女婿,你们可长点心吧!”
一群人露出龌龊的笑容。
外面的事情,聂力自然不知,白手套,拉开车门,军靴踩在地上。
刚进门就见到老袁秘书前来。
“外交部,聂次长到!”
是的,聂力也提了。
又升官了。
对别人千难万难的事儿,在他这就跟喝水一样,而且还是老袁跟小段求着他升的。
毕竟,还要聂力顶在前面,他们才好跟列强要好处啊。
聂力点点头。
沉着一张脸,走进会议大厅。
此刻小段早就在屋内坐着了,看到聂力只是微微一点头,然后扔给了聂力一根烟。
“坐!”
聂力也不客气,看着屋里,大多都是北洋的人,也有什么副总统老黎啊,还有什么革党留任在京城的人,也有各地军阀派来的人,这些人都是来京城谋个京官的。
微微点头,这才拿起了抢来的打火机,点上那支烟,看到上面的字,没想到居然还是自己烟厂生产的,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等待各方人员来齐。
办公室吞云吐雾,没有人说话。
不到半个小时,会议室挤满了人,全都是新任国府的人员。
这里面就数聂力最年轻。
25岁,登临外交次长,国府少将之位,更是一方督军,蝎子粑粑独一份,不知道多少人想跟聂力交往一下,但知道此时不是时机,只能按捺下马屁之火。
老袁也终于在人来齐之后,龙行虎步的坐在了主位上。
“诸位,岛城告急,脚盆鸡不告而战,虽然对外说是对严谨国宣战,但实际上,确实我们的国土丢失,此时我们应该怎么办?”
“都讨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