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川这个爱国青年也好不到哪里去。
“牛,太牛了。国际五席啊这可是!”
章秋菊更不用说,如果现在旁边没别人,她都敢亲一下聂力,表达一下欣喜。
所有的随行官员全都在沸腾。
这可是入国际五席啊。
何为国际五席。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世界上最牛逼的五个国家的交椅!
有什么大事儿要事,五个国家都有理由管一管!
这五把交椅,代表了你在世界上的地位!
在国际五席,哪怕是位列倒数第一,在外,也是牛逼的存在,随便咳嗽一声,小国震三震的存在。
而,聂力这么强势的踏入五席,可不是什么最弱的存在!
而是真真正正的实权派!
说实在,现在除了绅士国这个老大哥还能对聂力产生威胁以外,剩下的还真没有硬刚过华夏的。
妥妥的二当家啊!
这远比打胜仗更让人兴奋,振奋人心!
估计消息传回国内,绝对会出现巨大的浪潮!
他们兴奋,有错吗?
聂力摆摆手:“大家下去休息,好好休息,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未来的几天,将是更严峻的战争,关系到我们华夏能吃到多少肉的,务必要打起精神,给我狠狠的咬下一块肉!”
老卢等人压抑着兴奋点点头。
他们懂得!
接下来会议开始,才是唇枪舌剑的开始,聂总这么高逼格的人,必定不会跟泼妇一样下场吵架的。
那么谁来?
他老卢啊。
顾少川技术支持!
小马卡等人随时准备抄家伙的!
这些人都在聂力这里得到了承诺了,敢不尽力?
开什么玩笑,谁特么的敢背后捅一刀,百万大军伺候啊!
不要以为,国际会议会是多么的高端,在涉及到国家根本利益的时候,这些人会刷低人类的下限!
泼妇骂街都是常态!
只不过是语言更具有艺术罢了。
草拟吗,与彼其娘的区别而已。
这也是顾少川等人存在的意义!
时间一晃而过,这几天的华夏代表团在紧张而忙碌的氛围中度过。
老卢更是扬言:“聂总已经为我们开了第一炮,下面怎么干可就看我们的了!为了六万万人的期望,我希望大家能尽心尽力!争取把我们提前规划的这些东西全都拿到手!”
代表团的人气势如虹,齐声喊了一声是!
然后,老卢大手一挥:“出发!”
意气风发的样子,颇有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
气势,派头,十足!
这时,顾少川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卢外长,聂总还没说话呢!”
老卢刚刚的意气风发瞬间尴尬。
来回搓手:“聂总....”
哪知道聂力只是微微一笑:“出发,干他娘的!”
大家全都愣住了。
这些人,哪一个不是高材生?
如此粗言粗语虽然也说,但这种场合是不会说的,但,此时听到聂力的这句干他娘的,莫名的带感啊。
撸起袖子,挥舞右手
“干他娘的!”
“干他娘的!”
章秋菊这种在外交部女神级别的人,也红着脸蛋大喊干他娘的!
这是华夏代表团第一次如此扬眉吐气的站在这么高的席位上发言!
所有人都铆足了劲头!
浩浩荡荡的队伍,直奔会议中心。
会议中心的人这次学的聪明了,一路陪同。
但是看这带着小墨镜的聂力,就有一种浑身想哆嗦的冲动。
敢脚着这个总,不像是领导人,而像是黑涩会!
后面的都是一个个的战士!
更随着一众小国的代表加入聂力身后的队伍,按照国力大小,亲疏远近,依次排列。小马卡自然是排列在前面的。
竟然有些肃穆!
这是国际会议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会议中心内部,早就有人专人接待,这次接待的是女的。
一路引着聂力等人落座。
后面的随行人员,和老卢等人,以及那些小国代表谁也没有先座。
纷纷看向聂力。
聂力手中核桃往兜里一揣,稳稳的坐在了代表着世界上最高的五个座位上,然后墨镜一摘,淡淡的说了一句:“都坐吧!”
哗的一声,这些人齐刷刷的坐下。
而,早就在位置上等着的老约翰等人还有已经流落到次席的红毛亲王赛科维奇。
全都是愕然的看着聂力。
其余的那些国家的人,也是一个个的神色不一,齐刷刷的看向了老约翰。
老约翰脸色难看。这是在挑战自己大哥的位置吗?
众人心思各异。
世界的格局,也许从这场会议,会发生新的变化!
最后,还是冯德龙,作为东道主,站出来。
主持会议。
“既然国际五席已经全部到了,其余各国代表也已经就位,那么我宣布,巴黎和平会议,正式开始!”
“下面进行第一个议题。”
“有关,漂亮国,红毛在远东地区肆意插手华夏与脚盆鸡的国战,我们.....”
冯德龙刚刚说到这里的时候,坐在聂力身后的老卢马上就举手。
“冯总宪,我有问题!”
冯德龙脑瓜子疼。
怎么又是华夏的人!
但,此时也不得不听。
“卢外长,有什么问题?”
老卢正襟危坐,把桌子上的话筒拉近了一些,施施然的说道:“我要纠正一下冯总宪的措辞,脚盆鸡自古以来就是华夏不可分割领土的一部分,何来国战一说?”
“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历史里看到,当年,秦朝时期大概两三千年以前吧,哦,不好意思,那时候可能在座的很多国家还没有呢。”
“不过不影响,当年有个叫徐福的人,率领三千童子.......”
老卢长篇大论,给在座的各位讲起了故事。
冯德龙,乃至于五席的其他人也是一脸便秘。
我特么的是听你讲故事来了?
尤其是还整什么那时候没有我们呢,就你牛逼,就你历史长行了吧!
倒是那些小国听的津津有味。
冯德龙不断的在寻找机会,企图打断卢会祥的叙述,但根本就插不进嘴。
终于在老卢说的口干舌燥,喉咙发干,喝口水的间隙。
冯德龙见缝插针:“卢外长,我们知道了,是我措辞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