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骁缓缓地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名誉?公爵阁下,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所谓的保全名誉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
弗拉基米尔公爵脸上讪讪的,他当然知道自己名声不太好,但名声好不好是一回事当被缺面揭穿则是另外一回事。再怎么他也是个公爵,哪怕是破落零,但大也是个人物。
尤其是李骁还是个辈,这就让他愈发地感觉没面子了。
他刚想给自己找回点面子就被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堵了回去,这位伯爵夫人轻蔑地道:“大公阁下得一点都没错,你早就臭名昭着了,那还有什么名誉!”
弗拉基米尔公爵看了看一脸轻蔑的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又看了看对他不屑一鼓李骁顿时那叫一个心酸。
有心为自己辩护但他那点儿破事谁都瞒不住,更何况眼下自己的性命都在人家手里,他敢得罪哪一个?
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他闷闷地道:“就算不要脸但总不能不要命吧?让陛下难堪的人能有好下场?”
很显然他胆子很,也不知道他当年给亚历山大二世送帽子的时候哪来的胆子,只听酒壮怂权可没听过色壮怂权啊!
不过他又一次被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怼了回去:“你以为你现在就有好下场?”
这话太对了,你都给亚历山大二世送帽子了还指望人家高抬贵手放你一马?
这不是真,这完全就是傻!
弗拉基米尔公爵弱弱地回答道:“可是大公阁下不是还有更……更安全的办法么!刚才那个太危险了!”
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冷笑道:“我就是喜欢危险的办法,就是要这么做,你不同意啊!”
弗拉基米尔公爵顿时哭笑不得,他当然不同意,可是他也看出来了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根本就不会听他的,而李骁看他那意思也是要偏向虎山行,他胳膊腿的好像谁也别不过。
可是一想到这么做的严重后果他又实在害怕,毕竟他窝窝囊囊了一辈子,眼下明明有安全的路可走他怎么肯走危险的路。
突然的他就雄起了,跳起来嚷嚷道:“我不同意,你们想死别拉上我,我才……”
只不过他的反抗毫无卵用,因为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根本就没搭理他,转头就对李骁道:“大公阁下,您看见了,公爵阁下自己的,要选最安全的办法,那就按您的将他逮捕归案送给陛下发落吧!”
李骁点零头道:“这样最好不过,只要陛下出了气自然就没我们什么事了,这么做最安全!”
弗拉基米尔公爵这才想起来,其实最安全也是最简单的道路就是给他交出去大义灭亲,到时候亚历山大二世的气就全消了自然也就安全了。
他又看了看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和李骁,这才反应过来,其实到底这件事有危险的其实只有他一个,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只要肯对亚历山大二世低头再撒撒娇估计不会有太大的事情,而李骁更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将他交出去恐怕不光无过还有功!
顿时他打了个冷颤这才认清了形势,如果他不按照人家的做,人家分分钟就可以不带他玩儿,最后苦的也只有他一个!
马上他就变了脸色,将刚才呲牙咧嘴的劲头完全缩了回去,挤出了一张谄媚的笑脸可怜怜巴巴地回答道:“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就这么缩头认输实在是咽不下去这口气,我对玛利亚的感情比金还要真,她的话我完全赞同,就是应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按照您的办去联系外国报纸!”
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和李骁都懒得搭理这货,对他们来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听这货的意见,因为他压根就没资格发表意见。
“可是联系外国报纸到消息广泛传播开需要时间,这可不是一两能做得完的,公爵阁下能藏这么久吗?”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问道。
“如果公爵阁下继续留在您这里,肯定不等消息传开就被逮捕了,”李骁很是平静地回答道,“所以我刚才要给公爵阁下换个地方躲藏!”
“您能找到更安全的地方?”
这显然不是疑问句,而是对李骁的质疑,玛利亚.穆拉波娃伯爵夫人不太相信李骁能找到更安全的藏身之处。
李骁笑了笑不怀好意地看着弗拉基米尔公爵回答道:“是的,您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这里正好有个特别安全的藏身处,保证第三部的人找不到!”
马车呼啸着碾过路上的水洼,溅起一片片的污水让路旁的行人躲闪不及,有那脾气暴躁的立刻就跺脚开骂,只不过他们刚张开了嘴就被旁边的朋友捂住了嘴巴:
“别犯傻,那是第三部的囚车!”
前者立刻打了个激灵自己捂住了嘴巴,庆幸自己没有骂出声,否则现在就不是溅一身污水那么简单了,搞不好就得进监狱吃牢饭。看书喇
“你这是要送我去哪?”
囚车里的弗拉基米尔公爵惊疑不定地冲李骁问道,实际上看到迎接自己的是一辆囚车时他就反悔了,只不过李骁没那个耐心跟他解释,直接命令两个大汉给他塞进了车厢。
这一路弗拉基米尔公爵都在打量车外的景象,生怕李骁直接拉着他就去了冬宫。
好在这并不是去冬宫的路,但他还是觉得可疑,因为眼前这个矮个子子似乎看他很不顺眼,搞不好就会整整他。
李骁根本就没有搭理弗拉基米尔公爵的意思,不光是看不起这啬人品,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这厮知道得越少对后面的计划反而越有利。
见李骁不搭理自己弗拉基米尔公爵又陪着笑脸道:“大公阁下,我听维多利亚为您工作?我是她的父亲,这么起来大家都是自己人,您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