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四十五年末,雾隐村在汤之国南部集结近万名忍者辅以三尾夜袭木叶营地。木叶不敌,最终被迫撤退。
作为指挥官的大蛇丸负责断后,为木叶忍者们的撤退争取时间。直面三尾完全体,最终重伤而归。
之后,雾隐忍者大军更是长驱直入,一举攻入火之国本土。
木叶村面临着第三次忍界大战开战以来的最大危机。
一时之间,木叶内人心惶惶,三代火影甚至差点决定抽调部分北方战线的力量,然后亲自带队前往火之国东部前线阻击雾隐的继续进攻。高层甚至在讨论是否将尾兽中最强的存在------九尾派往前线,用以对抗雾隐村的三尾。
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还没等木叶方面做出进一步的反应。攻入火之国本土,占据绝对优势的雾隐村却选择了停止继续进攻,反而是将相当一部分力量撤回了水之国。
木叶对此是感到既庆幸又疑惑,旁观的其他村子更是不解,胜利在望的雾隐村为何突然收手。就连雾隐村内部同样有相当一部分人不理解,明明胜利就在眼前,此刻的木叶虚弱无比,何不趁此乘胜追击为雾隐村赢得最大利益?
是雾隐村的高层与木叶达成了秘密停战协议?还是有其他村子试图趁雾隐村主力在外偷袭雾隐村?又或者是木叶已经将最强的尾兽----九尾派往了前线,准备与雾隐村决一死战,而雾隐村不愿当出头鸟过度刺激木叶村?
短时间内,各种靠谱或不靠谱的猜测纷纷冒了出来。
但雾隐方面的撤军对木叶来说终究是好事,随着大批雾隐忍者被调回水之国国内,木叶东部战线的压力顿时大减,雾隐与木叶再次形成平衡对峙状态。
“终于又回来了!”
躺在河边的一块草坪之上,琉羽叼着一根尖草,看着顶上那悠然飘过的白云,不由得感叹道。
只有经历了战争,才能体会此刻的安宁是多么的珍贵。
大口的呼吸着这新鲜的空气,琉羽不由得露出一丝陶醉。还是这夹杂着泥土味的新鲜空气舒服,不像汤之国前线,空气中总是夹杂着那令人作恶的血腥味,尽管琉羽也知道这可能是心理因素在作祟。
在这一次与雾隐村的战争中,木叶方面损失惨重,村子里的高层不得不将之前轮换下来的一部分人员补充加强到大蛇丸麾下。而亥一班则幸运的被轮换回木叶进行一段时间的修整。琉羽不由得怀疑,他们能回村修整,是不是三代目那个老头子知道自己小儿子在前线受了伤后给开了后门的缘故?
说实话,当知道雾隐方面将一部分战力撤回水之国时,琉羽同样有着不解。雾隐村的幕后掌控者是宇智波斑,这个她是知道的。
宇智波斑为什么要让占据绝对优势的雾隐村撤兵?琉羽能想出的唯一答案就是木叶的虚弱不符合宇智波斑的谋划,毕竟宇智波斑的终极计划是‘月之眼’,而不是毁灭木叶。现在的宇智波斑被衰老的身体所拖累,他想要的是从宇智波家族中找出一个‘继承者’。
将双手枕在了头下,琉羽闭目享受着这个难得的宁静。琉羽知道,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再次派往前线,现在的木叶战力紧张,他们不会有太多的时间享受的。
现在走在木叶大街上,可以明显的发现每个行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焦虑。木叶现在正处于建村以来最大的危机中,北方战线囤积重兵,却迟迟无法取得突破;东部战线更是被雾隐村将战火烧到了火之国本土;月之国方面,云隐村更是虎视眈眈。这样的情况下,由不得村里人不担忧。
现在木叶村里已经有了这样一种论调,说什么三代火影已经老了,已经无法再担起火影的重任了。甚至有一些偏激的言论说,木叶之所以面临现在这种困局,全都是三代的过错。木叶想要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必须换一个年轻有担待魄力的新火影......
琉羽能猜到,这些舆论的背后推动者十有八九就是团藏。这个家伙对火影的宝座已经窥视已久了。不过现在团藏还和大蛇丸保持着合作关系,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和原著中一样推举大蛇丸当第四代火影。
不过现在的大蛇丸吃了一连串的败战,更是让雾隐村打进了火之国本土。在村子里的声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根本比不过同为三忍的自来也,甚至连自来也的徒弟波风水门都比不上。况且在大蛇丸指挥的东线战场,还丢失了日向一族宗家的宝贵白眼,这可是日向一族从古至今唯一流落在外的白眼(草千一族夺去的白眼至少还被他们抢回来了)。虽然是被雾隐村夺去了白眼,但日向一族也少不得埋怨大蛇丸。至少日向一族这个木叶的顶尖豪门是绝对不会支持大蛇丸竞争第四代火影的宝座的。
“团藏!!!”
琉羽心中不自觉的念叨着这个名字,团藏可以说是现在的木叶村中,自己最不愿面对的存在之一,另一个他不愿面对的存在就是她之前在汤之国时的最高上司------大蛇丸。但以后在木叶生活,少不得和身为高层的团藏打交道。
可有着前世记忆的琉羽自然知道团藏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家伙打着为了木叶的名号,可是给木叶留下了数不尽的烂摊子。木叶面临危机之际,却终是一旁旁观,企图保存自己的势力。晓之所以黑化,就有他的一份功劳。
对于这个木叶地下黑暗的掌控者,琉羽和前世的大多数人一样,对其没什么好感。如果可以,琉羽巴不得离他远远地。
对了,这个家伙好像还邀请过自己参加他的根部?
琉羽再次回想起上一次去三代那里领取木叶护额之时,碰见团藏的情形。当时那只独眼可是盯得自己浑身发毛。
高空之上,白云悠然飘过;微风拂过,压弯一叶嫩草;小河中偶尔溅越跃而起的小鱼扑棱起几朵浪花。在这股祥和的氛围中,琉羽在战场之上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枕着一缕清风,带着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琉羽轻轻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