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优秀的人,不进入医学基地未免也太可惜了。
沈栀再次摇头。
“好吧。”
陈老也没继续勉强,而是郑重的说道:“我期待,在医学基地看到你。”
他们亲自过来,就是想看看,这些医学公式,会是谁写出来的,现在人也看了,他们也就先离开了。
他们待在这儿,比赛也不用继续下去了。
他们一走,主持人继续上台主持。
众人目光紧盯着电子大屏。
迟到许久的成绩,终于开始公布了。
其余人的成绩,他们一点不在意,甚至看都没看一眼,他们的目光落在最上面‘沈栀’两个字上面。
华国队伍,沈栀,满分。
那一排鲜艳的红色字体,像是火焰灼烧着众人的眸子。
……
“你说什么,陈老亲自邀请沈栀进医学基地当导师,最后还被沈栀拒绝了?”
后台里,白岑心听着小卢的话,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既不可思议陈老会邀请沈栀去医学基地当导师,更加不可思议沈栀会拒绝。
她连医学基地的导师都看不上,那她还能看上什么?
她也是医学基地的导师,不过只是助教,她虽然天赋好,但还有很多不足,当她要转正成为正式导师的时候,陈老便是第一个反对的。
医学基地,是独屿洲四大家族的共有物,虽然白家因为擅长医术,在其中占大头,但也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所以她再不甘心,也只能在里面做个助教。
现在陈老才见沈栀第一名,就让她做正式导师,她心里如何不气愤。
更可笑的是,沈栀竟然还拒绝了。
她一直想得到的东西,在沈栀眼里,却跟垃圾一样不屑。
小卢接了个电话之后,匆匆跑过来说道:“小姐,江家的人打电话过来了!说是江家主突然吐血,请你过去看看。”
白岑心站起身:“去看看。”
……
赛事场这边。
随着最后一组参赛选手比赛完,历时八个多小时的比赛,终于落下帷幕。
因为沈栀再一次考了满分,华国队伍原本落下的分数,一下被拉回来,排名第一,并甩了第二名将近二十分。
华国队伍,已经连续两场第一,不出意外,这次的冠军,就是他们。
“沈栀啊,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杨部长摩拳擦掌,心里万分激动。
华国参加这么多届医学联赛,还从来没得过冠军呢,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不了。”沈栀懒洋洋的抬抬手:“我未婚夫在外面等我,我和他一起去吃饭。”
杨部长:“……”
突然被撒了一把狗粮是怎么回事?
沈栀拿起书包,单肩背着,抬脚走向赛事场。
刚出内场,迎面却过来一个人。
陆时初拉着她疯狂的大喊:“啊啊啊啊!大嫂,你终于出来了出来了!”
沈栀见他似乎很着急,蹙眉:“怎么了?”
“你快跟我去一趟江家吧!江怀织他爹吐血晕倒了,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呢,大嫂你医术最好了,你去帮忙看看吧!”
在知道江父吐血晕倒后,陆时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沈栀。
他家大嫂的医术,最牛逼哄哄啦!
说话间,陆时初就已经把沈栀拽到了车上,然后一脚油门下去,车一下窜出去老远。
沈栀只好给霍谨言打电话,说她先去一趟江家。
“好,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到。”
霍谨言的声音低低沉沉的,透过话筒传出来,更加有磁性,让人安心。
沈栀莞尔,挺乖的应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沈栀和陆时初两人到达江家。
江家人都认识陆时初,所以并没有阻拦。
两人畅通无阻的进入。
“陆少,您怎么来了?”管家知道他来了,连忙迎出来。
因为江父突然晕倒,现在江家上上下下都忙做一团。
“我知道江伯伯晕倒了,所以特意来看看他,还带来特别厉害的医生!”
“谢谢陆少,不过我们已经请了白小姐来看病了。”
“白岑心?”陆时初当即摆摆手:“她不行!我家大嫂可比她厉害多了!大嫂你说是不是?”
管家一心都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江父身上,根本没心情关心旁人,也就是陆时初身份特殊,他必须得出来招待一下,因此,他刚开始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沈栀。
听陆时初比如夸赞,他才望了眼沈栀。
这一眼。
浑身汗毛直立!
“二、二爷!”
他哆哆嗦嗦说出这句话。
“江管家,你是不是魔怔了,什么二少爷?”陆时初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江伯伯还躺在床上呢。”
“算了,大嫂,我们直接进去吧。”
陆时初拉着沈栀往里走,直到他们都快上楼了,管家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
像!
太像了!
简直和他们家二爷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这绝对是他家二爷的种!
绝对的!
……
楼上。
江家所有直系旁支全部都来了,全部挤在江父的卧室里。
原本三十多平的大房间,人太多,有些逼仄。
白岑心正在给江父看病。
一旁的江怀织着急不已:“怎么样了?”
白岑心放下仪器,淡淡扫他一眼,她心里还记恨江怀织为了沈栀羞辱她的事情。
但现在江父的病情不容乐观,她也没心情理会他。
“江伯父是怒火攻心,郁结堵住心口散不开,才会吐血。江伯父的身体一直都很不好,大病小病一大堆,这次全面爆发,情况很差。”
白岑心的话,让满屋子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很差是什么意思?”江怀织声音发紧,忍不住看向床上躺着的江父。
一向和他顶嘴的小老头儿,现在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像是干枯了的老树皮。
都怪那群孙子,故意来挑衅,才会把他爸气吐血!
“我之前就和江伯父说过,让他注意休息,但他就是不听。”白岑心叹了口气:“现在他的内里虚空很严重,我只能试着给他先做个手术,然后以药辅佐,看能不能让他好起来。”
“但也只能暂时调理,他的情况……也就三两年的光景了。”
白岑心说完,又是一阵沉默。
江怀织身子颤抖的弧度变大。
一片悲悸中,清冷懒散的女声,骤然从门外响起:
“你也知道他内里虚空,那你现在动手术,不是要他的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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