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啊哇哇哇洁洁！

第4章 啊哇哇哇洁洁！壮汉们哭着离开了。

事实上，就算雷野不反击，他们也没办法对雷野做什么。

魔法羊皮纸，契约绝对生效。

只能说他们太过倒霉，躲过了赌魔，结果长途跋涉来到博洛尼亚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赌怪。

善良的雷野还把那些散发着馊味的衣服还给了壮汉。

而安拉希则理所当然地被壮汉们留了下来。

雷野看了一眼关于安拉希的某张羊皮纸上的内容，的确是一张价值三枚大金币的借条。

右下角还有着看上去像模像样的家徽红印。

雷野看了看安拉希的样子，她连吃口饭都费劲，绝对还不起这笔钱。

只要有这张羊皮纸在，根据本地法律，他几乎可以对还不起钱的安拉希为所欲为。

但雷野本就没打算靠赌博诈骗赚外快，桌面这些东西就连意外之财都算不上。

因为是诈骗，所以他对赢来的这些东西，包括安拉希在内，都稍微有些抵触。

养在家里？

制作魔道具可能会需要帮手，但是这个大块头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心灵手巧的主，怕是派不上用场，还很能吃。

那就狠狠心，把她卖了吧。

有脸有胸有屁股，除了块头大一点之外，非常具有商业价值。

能卖到四枚大金币起步，那样一来他的启动资金将非常充足。

…还是不太好。

一边刷碗，雷野挣扎着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善念。

要是把她当做奴隶卖出去的话，她恐怕会遭到这样那样的虐待。

还是把她丢到公会去，让探索者公会来处理吧。

这样想着，雷野走到安拉希面前，对方正在疯狂扭动着，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像是有话要说。

“喂，你运气不错，我打算...”

把她嘴巴里的抹布拽掉之后，只听安拉希立刻大喊大叫起来，打断了雷野的话。

“雷野先生！您好厉害！请务必用您神乎其技的赌技狠狠地教学那个可恶的赌魔，把她的钱一口气薅光！”

“您要是嫌路远，可以把钱借给我，我都看到了，您手里至少有五枚大金币呢，完全足够和她赌一局了！等我赢了钱，我连本带利地还给您！”

“呜！好臭！别又用这东西来堵人家的嘴呀！”

好。

雷野决定把这个不知悔改的赌徒卖掉。

…

——奴隶商会——

这里距离城区也非常遥远，但是并不算荒僻，有很多人在这里走动。

路面很糟糕，虽说不至于泥泞，但是坑坑洼洼，到处都是被踩扁的马粪，再加上很多奴隶的吃喝拉撒都要在笼子里解决，空气里满是粘腻的臭味。

没有被捆绑或者关在笼子里的人，要么穿着铠甲要么穿着有奴隶商会标记的绸缎衣服，而且雷野总感觉这片区域里的人视线都很糟糕。

所以雷野觉着自己可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好多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边。

他稍作思考，然后看向安拉希。

“呐雷野先生，我有点毛毛的，感觉这里的男人都在用很下流的目光看着我耶。”

果然是因为安拉希。

和洛娅同水准的美貌，比洛娅膨胀了好几个段位的身材，却穿着小了两号的漂亮衣服。

这个女野人摇身一变成了情色女神级别的好女人。

“没关系，那只是打量商品的眼神，看大家的表情都对你非常满意喔，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不会做出损害商品价值的事情来，运气好的话，今天晚上你就会安然无恙地住进大豪宅，过上不用工作就有饭吃的没羞没臊的快乐生活了哟。”

“等一下等一下，什么快乐生活啊，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被卖到大豪宅以后用不到一周就会变得破破烂烂被丢出来的吧，我之前好歹也是执法官，最喜欢盯着他们开趴体的时候临时搜查，所以这方面我也是很清楚的喔，呐雷野先生，你也不忍心看我好端端一个人后半生都要穿兜裆布生活吧。”

“没关系，如果不想过混吃等死的生活，我可以带你去售卖艾德女人的摊位，看你皮肤有够白，应该能够以假乱真，到时候你不用吃棍子，吃鞭子就行。”

话虽这么说，雷野还是先带着安拉希向售卖高级奴隶的摊位直线前进。

奴隶商人们见到安拉希之后，立刻两眼放光地热情迎上来。

雷野有种出了火车站被出租车司机热情包围的感觉…

但这毕竟是交易，还是要好好掌握主动权才行。

雷野走近某个奴隶商人的摊位，先声夺人地指着某个奴隶询问。

“像这样的奴隶，买下来大概要多少钱？”

“哎呀，原来您是来买奴隶的吗？我还以为您是准备转让身边这位美人儿呢，话说如果您有这个意思的话，我很乐意用您中意的这个奴隶来和您交换哦。”

“哼…哼哈哈唉啊啊…”

奴隶商人看着突然发出怪声音一脸用力的安拉希，面色有些惊疑。

紧忙补充道。

“…如果，如果她有智力缺陷、重大疾病或者非处女的话，价值是要折半的哦…”

“她只是在做无畏的抵抗罢了，放心，出来之前我喂她吃了合肛药，没问题的，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确定她是不是处女。”

“这个简单，我们有专业的鉴定人士。”

所谓的专业人士想来就是他身后的铠甲大哥了。

对方拿出特殊的小道具，像是雷野在电影里见过的扩x器之类的东西，跃跃欲试地抓住了安拉希的肩膀。

“那，那个，不要！不要这样！”

“雷野先生！雷野先生！呜呜呜哇啊啊啊！”

“我会赔的啦，我绝对会努力工作的！无论是家务还是种地还是暖床怎样都好，我一定会努力工作把钱还清的！拜托了雷野先生！我不想变成星奴隶呀啊啊啊！”

在铠甲大哥的控制下，尽管安拉希剧烈地反抗，却也无法逃脱被摆成大字吊起来的命运。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真的要沦落为奴隶，来路上渐渐消失的从容终于破碎，扭动着身体嚎啕大哭。

说实话雷野被她的哭声弄得有些焦躁。

他是个非常非常讨厌眼泪的人。

如果只是简单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安拉希也不哭不闹的话，那么他现在可能点了钱扭头就走了，不会仔细去想安拉希之后会遭遇到什么。

就像吃猪肉的人不会在意宰猪场传出的哀嚎。

但是现在，看着刚刚还在和他并肩行走聊天的安拉希像是玩具一样被绳子吊起来，被迫张开双腿，周围的男人们纷纷凑热闹地跑来围观验货现场，时不时发出哄笑声，雷野又有点于心不忍。

被吊起来的腿越张越开。

铠甲大哥拿着剪刀，捏着安拉希的内裤...

周围那些人两眼放光的视线，让同为旁观者的雷野都不由得微微哆嗦。

安拉希的哭声没有那么大了，却显得那么地悲伤，雷野双手插兜猛抖腿，终于忍不住向前一步按住了铠甲大哥的手。

“唉，就不是赚这个钱的命。”

雷野叹气小声嘟囔，和奴隶商人打了个招呼，把安拉希在一片嘘声之中又放了下来。

既然不忍心卖，就让她在家里打工好了。

雷野购买了奴隶纹铭刻服务。

“呜…呜…谢谢你雷野先生，你是好人，呜…”

鸭子坐在地的安拉希哭个没完，左手右手抹着眼泪。

没有任何反抗地接受了奴隶纹的铭刻。

“这项服务不难，只收您一枚小银币，谢谢惠顾。”

“拿着。”

“哎呀这一袋钱…”

“可不是小费的意思啊，我是想着来都来了，不如帮我再选一个奴隶，最好心灵手巧一点，或者魔力充足的也行。”

“不…我是想说您的钱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可不可以…”

“不可以…”

这是壮汉们藏在奇怪地方的私房钱，雷野拿着这袋钱的时候，也是像奴隶商人一样皱着鼻子捏着袋角。

所以雷野才打算速速花出去。

反正自己接下来制作防御塔的时候需要打灰的人手，与其雇人，不如用这笔意外之财搞个随便压榨的帮手。

“好吧…不过这个价位的奴隶几乎都是残次品，可别报什么期待比较好。”

“普通的奴隶需要多少钱？”

“至少要两枚大金币。”

好贵！

所谓的普通奴隶，就是像雷野这样没有探索者等级的普通人。

如果是漂亮的女孩子，或者像雷野作为工程师有特殊技能的话，还会贵一点。

启动资金有限，要谨慎使用才行。

“话说那边又是什么情况，很热闹的样子，是售卖高级奴隶的地方吗？”

一边犹豫着，雷野一边瞧着不远处的某个方向，和奴隶商人闲聊道。

“不…那里是售卖魔物奴隶的地方，很热闹吧，其实原本魔物奴隶是很冷门的市场，但最近嘛，有点特殊情况。”

看着那边热热闹闹的，奴隶商人露出有些羡慕的表情，对着雷野小声低语。

“听说，附近有一只被困住了的冰龙哦，因为说是商业机密，所以具体位置不知道在哪里，不过最近有很多专门售卖魔物奴隶的商人在向这边买入战斗奴隶，准备在附近好好搜索一番，公会那边也在招募A级以上的探索者，所以这个消息应该没错。”

“龙…？哇有意思，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活生生的龙，如果要买一条龙的话要多少钱…”

“这种顶级的奴隶当然要办拍卖会啊，在其他国家我有幸参与过一次这样的拍卖会，当时的一条红龙幼崽卖出一万枚大金币的高价呢。”

“好羡慕啊…买了一条龙当做战斗奴隶的话，轻轻松松能灭个小国吧。”

“很遗憾，买下红龙幼崽的那位来自于希尔流斯的富商在和它交配的中途被喷溅的红龙体液烧成了渣渣，因为最高级奴隶纹的生命绑定，红龙幼崽也当场死亡。”

“很符合我对有钱人的刻板印象，好了我这边已经做好决定了，麻烦把我半枚小金币的残次品拉出来看一下。”

已经聊到略有相熟的奴隶商人比了个手势，铠甲大哥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走向里屋。

这期间安拉希像是一个很大只的树袋熊，一直抱在雷野腿边啜泣个不停。

“烦死了，我发现你这人块头很大，心理素质真是有够差的，遇到什么事就哭个没完。”

“我刚刚可是像是猴子一样被人围观耶，超可怕的好不好，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感觉往后十几年的噩梦素材都是它了。”

被雷野踢了踢的安拉希抱得更紧。

“话说回来…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药是什么东西啊，我的屁股感觉怪怪的，果然是因为你在出门前喂给我的水里加了奇怪的东西吗？”

“放心吧，那个应该算是一种情趣用品所以没有害处的。”

“咦？你会在家里常备情趣用品喔，雷野先生好色…”

“那是我从丈母...从邻居家阿姨的床头柜里翻到的，如果你感觉还不错的话，我还可以把当时一起偷过来的橡胶双头紫水晶借给你玩。”

就在奴隶商人侧耳倾听两个人交谈的时候，铠甲大哥拎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女孩走了出来。

雷野随意瞧了一眼，顿时眼镜就亮了。

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歪瓜裂枣。

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着造型奇特的哥特服，看上去干干净净的，与这里的其他奴隶格格不入。

有着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的漂亮红发，有些散乱地垂落下来，盖在肩部。

而那对琥珀色的眼睛之中渗透着一股诡异的光，是有如没有智慧的野兽一般的眼神。

“这么干净又漂亮，你也很吃惊对吧，但是我说过，你这个价位只能买得到残次品哦。”

“阿卜哇…阿哇…”

这么说着的奴隶商人把发出奇怪叫声的少女的袖子翻了上去。

那是密密麻麻的小黑点，看得雷野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同时向递来一张卡片，那是女孩的公会卡。

姓名:洁洁

职业:炼金术士

年龄:14

哇哇，这个年纪很刑的哇。

不过比起年龄，更让雷野在意的是她在状态栏里的某项异常数值。

智力:-10

一般人的智力在5到15的区间。

而这个叫做洁洁的女孩各项数值都很高，唯独智力异常突出，只有-10。

这不智障吗。

雷野看向奴隶商人，等待着他的解释。

“你也看到了，这家伙是个炼金术士，炼金术士嘛，总是喜欢自己试药的，她制造的药剂又大多是些市面上没有的新鲜玩意，结果某一天就有执法官发现她红史莱粉过量倒在了自己家。”

奴隶商人对摆弄着洁洁牙口的雷野这么说。

红粉症，一种独特的疾病。

红史莱粉是一种魔物素材，来自于史莱姆中的上位种红史莱姆，不经过加工的红史莱姆碾磨成粉末后就是红史莱粉，具有强烈的致幻性和成瘾性，过量使用便会患上红粉症，全面降低属性并破坏使用者的身体，甚至可能会永久降低智力。

但以雷野的了解，最多也就降低几点而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被搞成智力为负的智障。

再一看洁洁胳膊上的黑点点。

好家伙，懂了，这是直接打身体里了。

如此好的品相却卖得如此廉价也说得通了，红史莱粉对人体的破溃程度非常夸张，同时因为有种红粉症可以性传染的说法，所以这孩子基本上是不能拿来晚上用的，做不了体力活，因为智力问题连女仆工作也做不好，基本上就是废人。

买回家估计也就是个美少女手办，而且还是不能换头玩那种。

“能先把她放下来吗，我想验个货。”

“没问题，不过您最好小心些，万一被她咬到就不好了。”

的确，就和奴隶商人说的那样，在雷野逗弄洁洁的时候，她一直在无敌意地龇牙试图咬住雷野的手指，与其说是个可爱的奴隶少女，倒不如说像是条不太听话的小狗。

丢到地上之后，她也只是以奇怪的造型蹲伏在地上，身体佝偻扭曲着，歪头用疑惑的眼神瞧着周围盯着她的人。

雷野反倒感觉更好办了。

他凑近了一点，

然后从腰包里拿出自己的午饭，拿出最好的肉向洁洁比了比。

身形瘦削，显然是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什么东西的洁洁顿时张开嘴巴张得好大，发出啊哇哇的叫声，两眼亮亮地凑了过来。

有种徒手喂食野兽的凶险感…但雷野看着洁洁诡异却并没有什么敌意的双眼不躲不避，任由对方大口地把他拿着食物的手指嗦在嘴里。

嚼嚼。

舌头，牙齿，柔软，温度，蠕动，轻咬。

很高兴地吃着肉，同时有好好控制力度不去咬到雷野的手指。

好吧不是不太听话的小狗，是很温顺的小狗。

“去吧洁洁！”

雷野又从腰包里摸出某个无用小零件，丢向远处，洁洁手脚并用踉跄但欢脱地跑了过去，蕾丝裙摆胡乱飞舞就像是小狗摇晃的尾巴，她把那个小东西迅速捡了回来，交到雷野手上。

同时舔舔嘴唇，盯着雷野手里的饭盒。

训练一下拿来打个下手不是刚刚好嘛。

雷野对洁洁非常满意，一边轻轻捋顺洁洁脑袋上的乱毛，一边向奴隶商人点了点头。

“我很满意，成交。”

“你能接受这个残次品我也很高兴就是了，不过我要再提醒你一下，她的身体被红史莱粉侵蚀得要比一般人严重得多，可能已经严重到了体液都包含其成分的程度了，所以千万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比较好。”

“…这么严重吗？那我如果只亲亲呢？”

“口水也是不可以的。”

“好吧…那她出脚汗吗？”

“？”

闲聊之间雷野已经和面露惊恐的奴隶商人签好了奴隶转让协议。

再之后就是用魔法转移了奴隶纹。

安拉希的奴隶纹在大腿处，非常显眼。

所以雷野在附近的情色奴隶商人那里买了黑色的丝质长袜，把奴隶纹藏了起来。

洁洁的奴隶纹在足底。

这时雷野才发现她虽然穿着漂亮的小衣服却还没有鞋子穿，甚至一只小腿上的白色短袜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那只白皙的小脚丫满是泥土。

真是漂亮白嫩的玉足，但雷野盯着玉足却还是在认真思考这种脚到底会不会有脚汗。

所以雷野又额外了买了双鞋子，算是给洁洁的见面礼，店家还赠送了一条有着二十几米长绳的亮红色项圈，套在洁洁脖子上。

很好，现在开始，雷野也算是有打杂小工的人了。

就像是当年的秃顶老师带着自己那样。

其实也可以不买奴隶打下手，雷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操作一切，就是稍微累一点而已，还可以省下不少经费。

但今天的行程被安拉希的事情搅和了一下，雷野才临时起意弄两个漂亮奴隶在身边。

对，尤其是都很漂亮这一点，让雷野心满意足。

和洛娅也已经结束了，再没必要苦哈哈攒钱也没必要和美少女保持距离，有钱就花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开心一点，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