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小师叔:为了忘记她,我连谈六场恋爱
看到石头裂开的那一刻,李子赫又动摇了。
新一轮的脑补又要开始了。
如果说自己碎砖的那一脚有十五年的功力,那对方这一脚至少20年的功力。
可是他今年才大一啊,年龄都不超过20岁吧。
此子绝不简单!
钱权看李子赫表情变幻不定,不知他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心中好笑又无奈,只好解释道:
“开个玩笑啊,这石头底下本来就是裂开的,你不信自己检查检查。”
李子赫当然不可能真去检查,不过他看到钱权如此真诚,心里已信了大半。
试问,18岁的大一新生怎么可能有20年的功夫?
显然是恶作剧。
但被对方这么一搅合,教防身术的氛围也没了。
“今天多有打扰,实在抱歉。”李子赫准备撤了。
“没事,理解。”
“告辞。”
“告辞。”
李子赫转身没走多远,先赶紧回了父亲的信息,然后立即给师妹赵白玉发了条信息:
“白玉,你说的那个钱权,他学过武吗?”
没多久,赵白玉回道:“我当时见他的时候,他应当是没学过,后来就不清楚了,可能想接触咏春吧,因为他问过我一句有没有学过咏春……怎么突然问这个?”
李子赫:“没事,就好奇问下。”
看到师妹的回答,李子赫终于完全放下心来,今年暑假才开始接触咏春,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估计入门都没入门!
赵白玉:“我记得当时我说要推荐几个学咏春的高手给他认识,他吓得赶紧拒绝了,哈哈……”
李子赫一看,自嘲一笑,心道:“只怪自己当时太关注妹妹的事情,居然险些被他唬住。”
脑海中正转着这些念头,父亲又回了条信息过来:“那个男孩是黄平湖看重的,能结交就结交下,黄平湖看人没出过错。”
李子赫:“好的。”
……
钱权回到寝室后,还是感觉刚刚和李子赫的见面过程很魔幻。
他先是莫名其妙地指责自己使阴谋诡计接近他妹妹,被自己一番义正辞严+阴阳怪气的驳斥之后,居然现场反思,马上认错。
还表示要教自己两招防身功夫以谢罪。
这反转的戏剧性,不比自己和他妹妹的结识过程来得弱。
不过,这个小插曲没让钱权在意太久,因为他对他们兄妹二人的家世背景完全不感兴趣。
他现在有其它的事情要关注:
学习之外,他要参加话剧《蜗牛与黄鹂鸟的爱情》的彩排;
正式进入校队之后,要偶尔去参加下训练,出场一些比赛;
在新生杯象棋赛中一鸣惊人后,无疑会接到越来越多的比赛邀请,甚至后面要代表中海区出战全国赛;
以及,丁琳琅新书《却仙》马上要上线了,他作为作者发小兼读者群管理员,自然要帮她吆喝吆喝。
“我这周二下午去海师大找你,请你吃个饭,庆祝老书完本,顺带感谢你帮我想的新书简介文案,读者反响很好。”
中午,丁琳琅了信息过来。
“可以啊,正好晚上去话剧社看我们彩排。”
“嗯。”
晚些时候,白沅芷把剪辑制作好的视频发给钱权过一眼。
钱权看得挺开心,感觉自己在表演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尤其是那个被甩飞后,翻身落地的镜头,经过特效处理,不要太帅。
回道:“没问题,学姐。”
白沅芷回了个OK的表情,准备去发布了。
……
周二,下午。
丁琳琅来到海师大,刚一见面就把白沅芷上传的那个视频给钱权看:
“你可能真的要火了,看评论区,已经有钱某后援团了。”
“大家玩梗而已。”钱权接触网络越多,越觉得网上遍布乐子人。
吃饭前,钱权带丁琳琅参观了下自己的寝室。
正在打游戏的郭弘毅、高言和沈飞三人(沈飞因为玩游戏跟大家越来越合群了),听说钱权要带个妹子来,立即停止了游戏。
郭弘毅从床底掏出他的哑铃,沉迷健身;
沈飞掏出吉他,坐在床边轻弹浅唱《那些花儿》;
就连一向老实内向的高言也捧着黑格尔的《美学》读得入神。
钱权进门前,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寝室。
瞧瞧这文武双全、劳逸结合的氛围!
“没错,这就是我们寝室,卧虎藏龙,人才济济。”钱权也没有拆穿大家。
丁琳琅笑着点点头。
“哦,老钱,带同学过来玩?”郭弘毅看到丁琳琅,有些被对方的颜值震到,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惊讶,问出这句话。
“是啊,我发小,丁琳琅。”
“你好,鄙人郭弘毅。”
郭弘毅说着放下哑铃想上前握手,被钱权按着脸推回去:
“一手的锈味。”
丁琳琅笑着冲他挥挥手。
“嗨~”沈飞也帅气地跟丁琳琅打了个招呼。
“嗨~”丁琳琅回应。
“你好。”高言则相对拘谨。
“你好。”
在寝室待了一会,钱权带丁琳琅离开。
等二人走后,郭弘毅第一个嚷起来:“我说怎么老钱在咱们学校见到哪个美女都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原来他身边有这么一发小,简直校花女神级啊!”
沈飞放下吉他,赞同道:“比钱权还好看些。”
高言道:“天生一对。”
三人遂继续游戏。
……
“点赞破6万,留言破5千……”
白沅芷松了口气,她和钱权正式合作的第一个视频总算没有垮,仅一天的点赞和评论就超过了平均水平,算是一个A+的作品了。
看来钱权还挺适合这一行。
正这么想着,突然一个很少见的微信头像给自己发了条新信息:
“小白,你最新的视频里的那个男生是练咏春的吧?”
小师叔!
他居然也在关注自己的视频吗?
白沅芷:“是的,没想到您也刷到了。”
小师叔:“一直有关注啦,不说这个,我看那个男生的动作架势,功夫恐怕已经练得很深了,你们有没有打过?”
白沅芷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打过,我没打过。”
小师叔:“我一猜就是,虽然他在那装模作样地陪你演,但他拳脚气度、收放自如,是瞒不过我这种见微知著的旷世高手的。”
白沅芷:“……”
小师叔:“你也不要太难过,等我回国后,帮你打回来,顺便收了那个男生做徒弟,男孩子,学啥咏春,打太极才帅嘛……”
白沅芷:“我并没有难过……另外,小师叔你现在在国外?”
小师叔:“是啊,来伦敦喂鸽子散散心,你师叔我在云城被一个女人伤得很深,为了忘记那个冷血的女人,我连谈了六场恋爱,但到现在还是没缓过来……没办法,‘多情总被无情恼’,我这种重感情的人注定会被情所伤。”
白沅芷:“……小师叔,没别的事,我要去备课了!”
每次跟这位《低调而又专情》(自诩)的小师叔聊天,都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小师叔:“去吧,顺便告诉那个男生,他被天下第一高手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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