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喜欢巧克力还是雪糕？

第3章 你喜欢巧克力还是雪糕？【直到这一刻你才明白，这个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方块——虚空万藏的真实用途：获取知识】

【是的，这巴掌大的立方体似乎是一种存储装置，里面记录着数不清的知识，其内容之丰富、涵盖之广阔令你咋舌。而且从虚空万藏传达的信息来看，它已经与你绑定，是专属于你的外挂】

【其中蕴含的许多技术在你看来完全是超越时代的，而且与湛蓝星现有的知识体系完全不同。从所需能源这一最根本的地基就大相径庭，虚空万藏教会了你如何使用一种名为“崩坏能”的能量】

【你尝试着按照虚空万藏里的技术自己组装了一个简陋的能量侦测装置，捕捉到了崩坏能的存在。让你惊讶的是，空气中到处都游离着崩坏能，这个发现让你狂喜，果然普通的比不过天才的，天赋的比不过开挂的，翻身压过黑塔的时刻到了！】

【九岁，黑塔解开孤波算法的余波还未散去，但湛蓝星科学界的目光再一次被黑塔家吸引走，只不过这一次的主角是你——你公布了最基础的侦测和利用崩坏能的方法，向全星球的人类展示出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新型能源的发现让无数科学家狂热，就连你的父亲一时间都把你当做了偶像，这让你有些不适应的同时感到无与伦比的自豪。当然，你心里还是腹诽，这才哪到哪啊，自己送出去的技术与你实际已经掌握的科技树相比，大概是原始人和外星人的差距，更别说虚空万藏里还有着浩瀚的知识等待挖掘】

【十岁，外界到处都宣传着你与黑塔作为新生代里绝代双骄的地位，越来越多人的认可不断地激发着你的潜力，你对于虚空万藏的破解进度在不断加快。但知识学得更多，你的研发却陷入了瓶颈，原因很简单，崩坏能体系中所需的许多仪器装置都是湛蓝星没有的，想定制也搞不出来，你只能亲自慢慢手搓，尽管这很愚蠢】

【十一岁，黑塔在这一年成功解开斯帕克模型猜想，重新登上湛蓝星的头条。但你对此却显得很平静，甚至最近已经开始渐渐地放下没日没夜的研究，回到学校里养老了。因为你明白，就算自己的余生都用来摆烂，只要把现在学会的东西时不时抛出来一点，都够吃一辈子，这就是作为崩坏能之父的名号带给你的自信】

【你决定把生活的节奏放慢，从什么都要懂的博学改为只钻研一个领域，而且得是你真正感兴趣的领域，否则只是为了和黑塔攀比而闷头开挂太无趣了，自己的劲头终究会消失，这段日子里因为实验失败时不时的烦躁就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十二岁，你选择了机械开发作为你的毕生追求，这恰好是湛蓝星现有科技树与虚空万藏的体系最为契合的领域之一，加之自身的兴趣使然，你的热情被重新点燃】

【你从没觉得科研是如此让人兴奋的事，这一刻的你不再是为了向黑塔证明自己，而是切实地在做自己喜欢的事。过去多年的沉淀在此刻得到回报，你的发明几乎是井喷式地出现，创造出不同型号的可以自行活动的小机器人。】

【它们或是用作生活，或是具备战力，亦或是单纯做出来觉得有意思。你将这一系列的机器人统一命名为自律机关...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律”这个词格外地符合你的审美。其中几具亲手打造的杰作被你送给了黑塔，她欣然接受】

【十三岁，你上了初中，新的校长诚惶诚恐地接待了你，并专门划出一栋楼来作为你的私人领地。你对于大人世界里的人情世故有所了解，反手给学校捐了一个小目标，反正现在有着各种各样的专利费收入，钱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数字，它们甚至无法变现为知识，顶多能换取一些制造机械所需的零件】

【新的学校意味着新的同学，以及新的交际圈和新的认可。你明白，自己得重新装逼了，不过显然征服初中生对于你来说依旧是手到擒来】

【十四岁，黑塔还是天天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但是你在新环境中待了一年后，稍微有些飘飘然。事情的起因是你闲着没事时决定看点不太一样的书，老是盯着科学界的论文似乎有点腻了。你的自律机关为你带来了大量人文类的作品，一个个美丽的故事在你的心中埋下种子，你逐渐理解了“喜欢”的真正内涵，原来你妈真不是乱说的？】

【这个时候你再看向周围的女孩子们看向你的崇拜眼神，心里挺不是滋味，感觉有了些动容。或许是情窦初开，或许是青春期的作祟，你手里的扳手和机甲似乎变得不再诱人，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们反倒是有了几分吸引力】

【在这时你又一次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智慧似乎被降低了！这当然不是什么恋爱使人降智的比喻说法，而是你真切地感到思维变得迟缓了一点，尽管幅度很有限但依然引起了你的担忧。几经对比后你无语地发现，这件事似乎和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有关——你一旦开始想瑟瑟的事情，智商就莫名地会被砍掉一截】

【你怀疑这和自己奇怪的体质有关，或许也是自带外挂的一部分？总之你下定决心要清心寡欲：女人只会影响组装的速度，你的XP是武装直升机，西格玛男人从来不会掉入女人的陷阱，以及诸如此类】

【十五岁，你沉沦了。在一天里居然有连续十八个美少女向你表白，从同级的到学妹各式各样的都有，将你的道心狠狠地击碎。虽然你最后忍痛选择了拒绝，但是机油的气味和洗发水比起来越发显得廉价也是事实】

【你身边的人对此都很心痛。被你拒绝的女孩子很心痛，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的男生更心痛，看着整个初三的氛围变得乌烟瘴气没人在乎升学考试的校长同样心痛。因为十八个美少女的表白只是你能记得的最高纪录，每一天围观的吃瓜群众都在下注今天会不会有所突破】

【最心痛的还属你的母亲。学校的教导主任在校长跪了大半个下午后终于不情愿地来到了你家里家访，把你的光辉事迹传播开来。这一天你回家的时候被母亲罚着要跪搓衣板，父亲也得跟着一起，尽管他一直争辩这关他什么事，但母亲一口咬死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但是母亲的惩罚在你看来并不具备威胁力，毕竟这个家里时常能蹦出这位女士新奇且幽默的点子。真正让你感到害怕的是黑塔的眼神，她两眼像是失去高光一样地死死盯着你，让你感觉后背发寒，这还是你第一次看到黑塔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觉得自己可能要大难临头，赶紧先向自己的自律机关们交代了后事。它们如今已经颇具规模，甚至其智能已经上升到了可以自己开办工厂实现数量增殖的水平，希望你的宝贝们在没有你的日子里也能过得开心】

【当晚，在你感慨不愧是那个女人的丈夫，父亲即使跪着搓衣板也能睡着时，你收到了一条消息】

【黑塔：明天一起去游乐园，就我们两个...对了，你喜欢巧克力还是雪糕？】

【你懵逼了一瞬，下意识地就回了一个问号过去】

【苏晨：？】

【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你冷汗直冒，已经在无数女孩子的围攻中脱离了直男范畴的现在，你觉得刚刚的行为真是好险。黑塔的心情明显是不好的，这个点上去触她的眉头，明天可能就是母女的混合双打了】

【你发出了一条消息】

【苏晨：我喜欢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