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少年藩王!“哈哈哈哈!!!”。
庭院内气氛压抑,几人面色都不好看,可原本沉默不语的鹤修云,竟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神情有抑制不住的喜色。
“修云,你笑什么?”。
曹雨生愣了一下,他让鹤修云离开北境,这时候鹤修云就算是不难过,可也不应该笑啊。
齐静安,陈宗棠同样是很疑惑,就连一旁的凤九儿都很不解。
“老师,我刚刚说过,白旗并未成死局,只需落下一子,便可重焕生机!”。
鹤修云止住笑声,神情自信的来到棋盘前,看着黑白交错的棋盘,虽说错乱如麻,但这就是北境的局面。
“铛~”的一声,鹤修云捏白子落下,清脆的落棋声响彻于黑夜。
曹雨生临至棋盘前一看,脸上神情顿时愣住了,眼中泛起道道涟漪。
片刻后,这才回过神来。
“好一个神之一手!”。曹雨生低声呢喃,竟是他着相了。
鹤修云是他教出来的,两人下棋博弈间,鹤修云刻意丢棋,让他掉以轻心,实则却暗中布局。
这最后一步白棋,当真是妙,将原本错乱的白棋连接在一起,顿时将棋路走活了,成了能够抗衡黑棋的局面。
“老师,我说了,我是天选之人,若粮食的问题不用担心,老师可否助我稳住北境?”。
鹤修云附身趴在曹雨生身前,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话。
此言一出,曹雨生深深的看了眼鹤修云,那双深邃的眼睛闪动不止,沉默片刻后说道。
“若是真如修云所言,自然是没问题!”。
“放心吧老师,我何时骗过你!”。
鹤修云笑了笑,齐静安,陈宗棠,凤九儿都对两人说的话疑惑不解,不知晓两人在说些什么。
其实就连曹雨生都半梦半醒,北境哪来的吃不完的粮食,鹤修云怎么就成天选之子了。
唯有鹤修云嘴角流露出自信的笑,心中知晓,这盘棋,稳了!
这次系统签到,给了他无尽粮仓,虽说粮仓里只有大米和咸菜,但好歹北境不会缺粮了。
一个月后他又能签到,到时说不定有更大的惊喜。
想到这里,鹤修云又忍不住轻笑几声,目光看向被制服的南宫长风与封天崖,踱步走到两人身旁。
“两位,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吧?”。
“哼!我们二人与你这败类有何好聊的?要杀要剐随你!”。
封天崖冷哼一声,南宫长风脸上也并无惧色,此次刺杀,两人早已做好身死的准备,只是后悔没能杀掉鹤修云。
“二位怎么说也是北境的侠士,我不会杀二位,只是想说,二位心中想必清楚,北境成现在这般模样,原因并不在我!”。
鹤修云神情严肃的看着两人,一字一句的说着,话音最后,明显有一丝愤怒。
此言一出,南宫长风与封天崖皆是沉默不语,他们并非普通的百姓,心中隐约明白这其中的因果。
虎父犬子不是最大的问题,北境成这样最大的原因,还是来自朝廷的刻意打压,不过在一双大手的推动下,一切问题都被推在了鹤修云身上。
“骄奢淫逸,荒淫无度,虎父犬子,这是外人对我的评价”。
说到这里时,鹤修云竟轻笑两声,摇了摇头说道。
“不过无所谓,这种声音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北境!这是我们鹤家的封地,我是这里的藩王!”。
说到最后,鹤修云一甩衣袖,眼中浮现出前所未有的霸气,惊的两人瞪大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心中觉得,那虎父犬子的传闻或许是假的。
“好一个少年藩王”。
曹雨生,齐静安两人微微睁大眼睛,看着鹤修云的背影,露出几分惊骇,他们从鹤修云身上,清晰的看见了其父的影子。
陈宗棠则是一脸的复杂,暗自攥紧袖袍中的拳头,心里五味杂陈。
“如何救北境,我心里已有对策,这几日劳烦两位不要外出,可去北安府二十四经阁待着”。
鹤修云面色平静下来,蹲下身去,将两人身上被点的穴位解开,随后不再理会二人。
地上,南宫长风与封天崖脸上神情很是复杂,本以为必死无疑,结果鹤修云却不杀他们,侥幸拣回了一条命。
不过更让两人看不透的,还是眼前的鹤修云。
世人皆传少年藩王的骂名,但唯有亲眼所见,才知鹤修云的深不可测,不说别的,就光是能解开陈宗棠,凤九儿点的穴,最低也是金刚境的武者!
要知道鹤修云才二十岁,金刚境武者,怎会是一个不学无术,整日荒淫无度的废物!
……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天早上。
南宫长风与封天崖来到二十四经阁。
北安府的二十四经阁,乃是一座藏书阁,虽说名字里面有个二十四,但可不是二十四楼,而是藏书阁有二十四本镇阁的秘籍!
阁楼只有两层,修建的很是漂亮,每一根木株上都雕龙画凤,每一个檐角都挂着许多红绫,阁楼前垂落一串串风铃。
风一吹,风铃叮当叮当的响,红绫随风轻动。
两人愣神一阵后,走入二十四经阁,此经阁在北境富有名声,藏有许多武功秘籍,失传的古籍。
北境的马蹄与弯刀踏平过许多宗门,甚至是一些边陲小国,鹤家两代人,都不是什么只有蛮力的武夫。
深知这些武功秘籍,古籍的重要性,所以通通带了回去,建造了这么一个二十四经阁。
其实两人对于二十四经阁向往已久,渴望能进经阁一观,却怎么也不曾想,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进的二十四经阁。
两人自嘲的笑了笑,随后走进二十四经阁,发现守阁人只有一老者。
这位老者瘦瘦高高的,白发长须,脸上还有一道刀疤,此时正躺在一个太师椅上闭目打鼾。
老人睁开眼睛,三人相视对望,后者伸了个懒腰,只说了一句话,随后又再次闭上眼睛。
“你们两个只准在一楼,不准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