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攻防二希望的到来
时间继续推移,奥菲利亚7号世界地面的攻防战,也仍在紧锣密鼓的继续当中。
变节的阿斯塔特在得到重型装甲单位的火力直射辅助,及海量的叛军作为仆从军后。依靠着轨道轰炸的帮助,向着神恩之城的守军方向正面推进。
防线在重压下被迫收缩,中小型的工事在重炮直射下被大量击毁。
战火一度延伸到神恩之城的边缘,帝国的军人已无路可退。
直到帝国之拳的小队从侧翼威胁到敌军的后方,防卫军才在殊死的战斗下将敌人的攻势再度推出城外。
在这场数小时的战斗中,守军依托着圣城周围的永久性防御工事,利用其中这些工事与地下密集的通道和走廊,让敌军付出惨烈的代价。
至少五个团级单位被重伤,其中有三个完整的星界军团被彻底打掉编制,失去了重建的价值;
至少40辆黎曼鲁斯坦克以及三倍于此的奇美拉战车,在推进中被击毁。
甚至作为战斗核心力量的阿尔法们,也付出了半个连队的伤亡和至少一辆遗物级的飞刃重型坦克被彻底击毁的代价。
但霍恩索恩并没有感到轻松。因为就在这场战斗结束后不久,感受到战事迟滞的敌人在时间的压力下,再次于圣城另一侧开辟了新的战场。
准军事组织与军事组织之间的一字之差,代表的就是从日常的训练科目、战术素养、装配倾向,以及从构建之初的目标上的全面差距。
也是在这场战斗之中,她们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自身更加致命的缺陷:
那就是这些平日里自诩精悍的帝皇之女,其简单的连队级战术储备,在真正专业的阿尔法们的面前,是如此的苍白而拙劣。
当敌人到达她们负责的阵地时,她们选择用尽一切手段拖延他们的脚步,然后为后方姐妹覆盖式的火力打击制造机会。
当战斗修女们将手中最强力的单兵热融武器对准敌人,而敌方的终结者和蔑视者无畏用立场护盾尽数挡下;
即使偶然有参与大型战役的机会,她们面对的敌人和被分配的任务,也多数是凡人叛军的冲击和固定的驻防任务。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大远征时代军团遗留下的幽灵,在能够团结一致的时候,拥有着比帝国阿斯塔特更完整的战争编制。
“以帝皇之名,向我开炮!”这句话不再是一句口号,而是真实的发生在这场惨烈的战斗当中。
敌人在付出惨重代价后的退缩,再次铸就了她们的意志与忠诚。
而作为战斗胜利一方的血腥玫瑰修会的三个连队,却连庆祝都来不及就葬身在敌人报复性的轨道轰炸之下。
战场上炙热的火焰,见证着她们的纯洁与不可侵犯;
“帝皇的女儿只会流血!圣·米娜与阿斯皮拉见证着吾等的牺牲!”
她们不再试图依托壁垒进行避免损伤的防御,而是在将阵地分层设置,不给自己后退的空间。
距离奥菲利亚7号世界发出求援信号,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二天的时间。整个暴风星域乃至帝国南部疆域,都开始有支援的力量向这里赶来。
阿尔法们默契的开始了对战斗修女们阵地的切割,在他们每每堪称粗暴的穿插和精准的点射下,战斗修女们却总是跟不上敌人的节奏。
没有选择,在帝国之拳与极限战士这两支阿斯塔特连队被牵制的背景下,为了顶住敌方阿斯塔特的强横战力,战斗修女们义无反顾的走上了战争的前线。
这还没算上重型武器的差距。
勇毅之心的姐妹们随即接手这里的防区,补上了这块因血腥玫瑰的凋亡而暴露出来的阵地缺口。并在接下来的数个小时内,再次与重整旗鼓的阿尔法们战做一团……
战斗在从开始就到达白热化并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后,终于以阿尔法们不愿继续损失,主动退出战场而告终。
当前沿阵地上的姐妹们高声呼喝着帝皇之名,抱着残躯冲向敌人时;
后方的战斗修女们感受到她们的意志,将带着仇恨与怒火的子弹狠狠地射向仇敌。
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但战争本身也从未有公平可言。
这种区别让这些习惯于特种作战和治安追索等战场环境的战斗修女们,其引以为自豪的轻型装备和小队作战模式,在与帝国一方的阿斯塔特战团相比都相形见绌。
而是在这些以毫秒级神经反应的阿斯塔特面前,她们的战术构建基础就根本不是一个层面;
经过劣化的反馈式动力甲,在面对原版的马克系列动力甲时,无论是力量还是敏捷,都显露出巨大的差距。
骄傲的战斗修女们,正是在这场与强敌的贴身战斗之中,发现了自己对重型装备前所未有的渴望。
这些来自血色蔷薇的战斗修女们,终于决定改变战场的现状。
眼看着等离子武器集火之下,一名高阶修女连同她身上的玫瑰念珠一起被蒸发后。
而当她们真正被投放到战场上,与这些帝皇亲手打造的战争机器共舞时;
她们浅薄的战术素养和拙劣的战术储备,在最初几回合的试探性进攻下,就被阿尔法们完全洞悉。
这种区别在往日的战争中并不明显,因为她们多数的任务背景都是小队级别的特种作战;
“不能这样下去了!”指挥官们意识到了彼此间的差距,果断开始了自杀式的防御。
在战斗修女的眼中,这些阿尔法们总是能在战友的火力遮蔽下安全的前进,而当战斗修女将武器对准负责掩护的阿尔法时,原本前插的敌人又开始了肆无忌惮的射击。
这并不是说战斗修女们过于弱小。
就更不用说没有经过“《圣典》的洗礼”,自大远征时代里完整的保留了军团作战模式的阿尔法们了。
“帝皇的女儿从不流泪!尔等休想看到吾等的软弱!”
可她们毕竟不同于阿斯塔特。
久攻不下的坚城令他们恼火,战略上的突然性正在丧失令他们倍感压力。
但战帅的命令不容违背,他们只能在尝试过各种方式后,在焦躁与暴怒下陷入了短暂的内部混乱。
也正是在敌人内部陷入争论,为是否将舰队的重炮向主城区轰炸时。在亚空间愈发活跃的浪潮深处,来自帝国一方的舰队和更多阴影中的力量已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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